这个预想中的不一样,为什么这个丫头这么神态自若,就好像刚刚什么的事是十分稀松平常的。
其实萧廷楚只是当局者迷,簌簌其实紧张的要死,只是故作镇定罢了。
经簌簌一提醒,萧廷楚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又流血了,微微的有些刺痛,但是他不想去管。
“嗯,你为什么不生气?”萧廷楚说第一个字的时候用的事鼻音,簌簌听了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你希望我生气”簌簌觉得这可能是人生中难得几次,她能欺负一下萧廷楚。虽然日后,她为此付出了许多“惨痛”的代价,但是这个不妨碍她现在的得意。如果簌簌身后有尾巴的话,现在一定摇的十分的欢快。
巨大的欣喜向萧廷楚袭来,脑海里竟然是如一片白光闪过,乍现过后万千心思涌上心头,他感觉有很多话要说,汇到口中只剩下一句:“继续?”
簌簌看着平日里高不可攀的人,此刻却是呆呆的,半天不能反映过来,觉得甚是好笑,还有终于有一天她也能让他这样呆呆的成就感。还以为他反映过来会说什么呢,结果就一句“继续”?
“继续个鬼?”簌簌的小脸立刻就垮了。男人和女人表达爱意的方式差异还是有些大的,一个喜欢语言,一个喜欢身体。
簌簌期待了半天结果就等来了这么一句话,气的一把推开了压在塌身上的萧廷楚。
萧廷楚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簌簌,看着她气恼的推开他,可是他现在心情好,她干什么都由着她。
簌簌看着萧廷楚真的被自己推倒了,又有些心疼,他身上还带着上呢?可是那人还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倒在床上,眼睛微微的阖着,直直的看着自己。
簌簌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才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刚刚已经被拉开了,现在春光乍现,一大片肌肤露在外头。屋子里的地龙烧的正热,竟然半点都不觉的冷。
簌簌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子,整理自已凌乱的衣衫。看到自己胸口的红点,心里恶狠狠的想到,疼死他好了,干嘛担心他。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叫了人来帮萧廷楚换绷带。可是他却十分固执,一定要自己帮他换。一旁被叫来换绷带的小厮急的满头大汗,但是主子发话了,他一个奴才怎么敢违抗呢?
簌簌看着背后的绷带越来越红,黑着一张脸接过了那小厮手中的药箱。
簌簌手上的动作并不温柔,止血药冲着伤口就一把洒了下去。把一旁的小厮看的眉毛直抽抽,可是他们王爷连哼都没哼一声。更让那位小厮惊讶的是,他们万年冷着脸的王爷,现在笑的一脸温暖的看着那位簌簌姑娘。
“不怕血流死啊。”簌簌洒了药,看着那伤口上的肉都疼的一抽,又觉得自己下手重了,但是口气还是不愿意松下来。
“牡丹花下死,也挺好的。”萧廷楚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放下来,不是入冬了吗?怎么还像是春天一样,或许是地龙烧的热了。
那位小厮已经不知道怎么表示他的惊讶了,不知道今天他还能不能走出这个门,这还是他们家王爷吗?不过他们家王爷扫过他的那一眼,还是比外面的寒冰还有冷。这真是我们家王爷,更可怕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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