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看了看李承乾,有些难以开口。
“老丈人,你也知道我这次是便衣出来的。所以要救大舅子,就不能用我的身份和权力去强要人,而是需要道理,公理来让县官放人。所以你亟须把好的坏的都说出来,我才好安排救大舅子的办法。”李承乾坦白地说。
小陈也点头附和李承乾。
陈父犹豫了一下,才说:“阿大虽然没有和我提过。但知子莫若父,萧家没多余的钱来买药材,想要用他家的酒楼来换药材。阿大早就想要那家酒楼了,所以才答应了他。”
这样才合理了。李承乾点了点头,若是没有点好处,谁会把自己家的利益给让出去了。
开了这个口后,陈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道:“萧家想进来,我也是同意的,我陈家在那里经营了好几年了,又在去年三月份建立了好口碑,不是一个刚进去的萧家能抢得了生意的,所以根本不怕萧家。”
看来这老丈人君也是一头老狐狸啊。
“这萧家的人真是无用,不但连自己家的酒楼不守住,在过阿大手之前一直在赔钱,这做起药材生意,也是相当不用心。这地方的病好了当然不会像有病时热卖,但是药材怎么着也都是保价的东西,再怎么也不会亏,但他们一发现卖不了多少,就心松了,药材随便放在院子里,结果一场雨下来,这药材就废了!”陈父感叹道。
“这萧家做生意不行,做起无赖来却是在行,回来后把坏了的药材想要退货,我陈家当然不行,这萧家就这样告上了咱阿大,告他谋财害命!”陈父说起这个非常气愤,“这萧家老父是看到儿子把祖业给卖掉了,被活活气死的,到了现在竟然把罪给推到咱阿大身上!”
李承乾连忙安慰老人家,等陈父平静下来后,才问:“大舅子被抓多久了?”
“都快一个月十多天了。”陈老二回道。
“这个官司是怎么打的,咱们这边明显有理,怎么会让衙门把大舅子给抓了起来了呢?”李承乾其他事情都明白过来,但是就是中间这个环节没明白。
是不是唐朝的法律就是这样,对于商人一点保护都没有,一有事就是商人的错呢?
在陈父和陈老二的你一句我一句中,李承乾渐渐明白过来。首先是这个地方的县官,是这里的行政最高长官,也是法院院长。要打官司,直接找上县官,把状纸一递,就由县官去理了。
县官处理案子的方式,是法理,情理相结合的。
他把原告被告双方都找来,谁说得有理,就判谁有错。这里面有一个主观元素在,有时候要看县官的个人情绪和爱好,比如这天下人都厌恶商人,所以县官在判案子里,就偏向受害者萧家了。
现在陈老大被关在牢中,就等着最后的判决,不但要赔偿萧家,还要罚款,判陈老大坐牢。
小陈听得嘤嘤地哭了,李承乾皱起眉头想了想,问:
“这地方官是叫什么,歧州最大的官是谁?”
陈老二回答了,这地方的县官姓王,名复,上任有两年了。最大的官是歧州刺史张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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