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的灵玉中哪个的作用,也有可能是三者综合起了作用。
客厅里一切如常,里外门都锁得好好的,但昨天被自己放到门口的那一袋子祭品样的东西却不见了。
迟筵走到镜子前看了一眼,自己的眼睛红通通的,完全肿胀起来,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不定以为他是怎么被蹂躏了又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恰在这时收到徐江发来的消息,提醒他今天的约。
迟筵心道就他这幅样子还赴什么约啊,况且经过昨天的事一闹,他也顿时打消了这些绮思迤念,只想清心寡欲老实做人。但是人徐江特意为了他安排了这一场,如果这时候说不去就太不给朋友面子了。想到这里,他连忙从冰箱里取了冰块裹在毛巾里敷眼睛。
想了想,为了避免徐江在饭桌上撮合导致双方尴尬,迟筵还是边敷眼睛边给他打了电话通气,期期艾艾地表明自己又没那个意思了,还是觉得一个人过挺好。
迟筵在电话里道:“橡皮啊,我觉得我不适合结婚。”
徐江气得不行:“你还记得罗胜不?那小子高中的时候天天喊自己不适合结婚,以后就要自由自在地单身一辈子,现在人家孩子都两岁半了。”
迟筵想了想终于憋出来一句:“……会咬人的狗不叫。”那些光说不练的都是假把式。
毕竟朋友多年,徐江对迟筵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知道他有些方面比较“怪”,貌似是受家里老人影响,年纪轻轻还很封建迷信,没事干总喜欢去道观寺庙之类的地方求神拜佛,给他的感觉就是哪天迟筵真的出家了他也不会太奇怪。因而虽然有些气急,但徐江还是很尊重迟筵的意思。
有徐江插科打诨,一顿饭下来迟筵一直在微笑,几乎没怎么说话,也就平平常常地过去了,连联系方式都没互相交换。迟筵非常感谢徐江的理解,结了账开车把他们三人送回学校便自己往家里开。
开到一半遇到红灯停下,心里突然有点哆嗦。现在是下午两点半,时间还早,早晨在家的时候虽然没事,但是谁能预料到日落之后昨天那个东西会不会再过来敲门呢?谁知道它是不是已经盯上自己家盯上自己了呢?昨天晚上虽然没有事,但是并不代表今天依然没有事。
万一今天那东西能打开卧室门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几乎不敢继续向家的方向开车,颤颤巍巍地把车停到路边,给徐江打了个电话。
徐江接起来问他:“尺子?又怎么了?看我师妹漂亮反悔了?”
反悔个头。他整天都在想着昨晚的事,根本没注意两个姑娘长什么样子。
迟筵道:“老徐你舍友今天回宿舍吗?我能不能去你宿舍借住一晚?”博士宿舍是两人间,他记得徐江舍友已经结婚了,在学校外面还租着房子,并不时常回宿舍住。
徐江道:“他不回来,但是我晚上也不回来,我妈叫我今天回家,我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去呢。尺子你房子怎么了?需要的话我就在寝室等你,我和我室友说一声,你正好可以睡我的床。”
迟筵想了想,虽然去徐江宿舍还是一个人,但是身处学生宿舍满满一楼都是人,寝室和寝室间就隔着一堵墙,况且都是年纪轻轻活力正足的学生,想来是比自己那个刚被不知道什么东西造访过的家安全多了。
迟筵不再迟疑,借口说自己楼上房子漏水还没修好,快速开车回家取了日常用品,略一思忖,甚至把叶迎之的牌位也仔细用布包好收进了背包。又开回苏民大学,找到徐江拿上他们寝室钥匙,把徐江送回他家,婉拒了徐妈妈留他吃晚饭的热情邀请,趁着天没黑回到徐江寝室。
徐江寝室在六楼,基本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室友只在这里存放了些书和杂物,偶尔回来取些东西。也是上床下桌的结构,对面的床板上用旅行包放着两大包行李,除此之外空空荡荡的。
因为知道他来徐江特意打扫了寝室,还打开了门窗通风。迟筵进屋后把门窗都关严锁上,自己拿手机打了会儿游戏,等到十点就像普通学生一样去洗漱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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