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乖乖解开了扣子。
乳腺癌检查要摸/乳/房,还要揉/捏/乳/头。余念现在还记得当初徐冬平第一次要给她检查的时候,那种恨不得原地爆炸的羞耻感。
她低头看着沈川拉开病号服,抚摸自己左/乳的专注神情,有些惊讶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沈川的碰触。
“听说美国的男大夫给女患者检查乳/房都要戴手套,否则就算性/骚/扰,”余念看着附上自己胸口的修长手指喃喃,“你这算不算?”
沈川头都没抬,“我这算入乡随俗。”
一般做这种检查,为了避嫌,可以让一个女护士在场,就像当初徐冬平给她检查的时候一样。
不过实在没什么意义。
女护士在场旁观自己被前夫检查,就如同玩羞耻play还要旁人围观,余念更觉得尴尬。
而且当初那个在一旁围观的女护士,也是主要传她和徐东平谣言的始作俑者。余念记得自己当初还去找过那个女护士,想让她和沈川解释。可那个女护士打死不认,事情不可遏制地越传越离谱……她出院后不久,沈川就提出了离婚。
这次住院后,她也打听过,得知那个女护士早就辞职了,才心里舒坦些。
这些事,沈川还记得吗?
余念低头打量眼前的人。
这应该是重逢后,余念第一次仔细地近距离打量他。也许是在美国牛排吃得多了,沈川身材倒是比以前壮了些。
她坐在床边,沈川坐在圆凳上直起身子与她一样高,但现在他弯腰低头,她正好能看到他的头顶。
沈川的头发又黑又粗,头顶几根亮晶晶的白发十分惹眼。婚后沈川依旧不会说什么情话,他也不需要说什么甜言蜜语,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余念骨头都要酥一天。成为已婚妇女后,余念晚上最大的乐趣,就是等沈川睡熟了,像抱着小时候最喜欢的布娃娃一样抱着他,满足地睡去。
以前他熬夜赶论文后偶尔也会蹦出一两根白头发,但并没有这么多,这么醒目。
余念抬手在他的头顶拨弄两下,“听说美国不是空气很好,吃的都是有机食品,你怎么长了这么多白头发?”
她问话的时候,沈川正在检查她的乳/头,拧转的力度不轻不重,却足令她一颤,咬着唇闭了嘴。
“这里疼吗?”
“啊,”余念眨眨眼,“不是很疼。”
“好了。”
沈川拉了拉病号服,盖住要紧部位,从下向上一颗颗地扣上扣子,“你的文胸太紧,不要穿了,让徐薇给你买些宽松棉的。”
余念呆呆地看着给她扣扣子的手指咽了咽口水:
“既然你这么懂,干脆你给我买好了。”
沈川眯起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站起身,拉开了了帘子。
“可以回去了。已经安排明天上午做胸腔穿刺活检,不要到处乱跑。”
余念撇撇嘴,抱着套裙拎着高跟鞋,趿拉着拖鞋走出了诊疗室。
回到住院楼,余念磨蹭着往自己的病房走。路过治疗室的时候,听到一声哀嚎,只见一年轻女子捂着屁股冲出了治疗室的门,跑进了自己的病房。
自己的病房里有两张病床。上午余念住院的时候另一张床还空着……这么快就来了?
余念好奇地快走两步进了病房,问正捂嘴偷笑的徐薇:“怎么了?”
徐薇捂着笑疼的肚子,指了指卫生间:“你的室友明天要做腹腔镜手术,灌肠,拉了第七、八次了。”
余念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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