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脸被燕于飞就地正了法,郁归凡也在给我拔完箭后挥兵进攻,一举端了山匪们的老窝。而郁归凡会遇到我,也全拜这帮匪人所赐。这伙匪人是薛伯庸暗中豢养的爪牙,专门帮他做些杀人放火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奉命解决行商途中的郁归凡和,怎奈天阔叔行事老道,楚门护卫又武功不凡,他们屡屡都不能得逞。可是在行至七夜和子洧的交界时,忽然有个带着假面的神秘人出现在他们的队伍中,那人不仅手段狠辣而且武功刁钻,仅仅两次交锋便让楚门损失了大半护卫。幸存者们且战且退,待熬到了七夜和北川的边界,就只剩下身负重伤的郁归凡和天阔叔两人。最后天阔叔以性命相搏,才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让郁归凡得以逃生,
郁归凡在那树丛里躺了两天,才遇到我经过,算是救了他一命。他用我给的盘缠回到楚门后,便开始着手追查此事,这一查便查到了薛伯庸身上。于是他便假意投靠山匪,一来为追查天阔叔的下落,二来也好摸清底细,日后反攻。只是他在山寨呆的这几日,根本没见过假面人的影子,他听胡子脸讲生擒楚天阔的事,却发现纵使他也不认得那个假面人,只知道那人又薛大人的手信,他们要听他调遣。
此次剿匪成功,让薛伯庸失掉了一把利剑,他定会找上门来。而郁归凡也不是省油的灯,趁机拉拢了一位不得了的盟友。
☆、两人
郁归凡好汤好饭的将我养了快三个月,我的伤口才终于肯慢慢吞吞的开始愈合。期间天阔叔每天都来给我看诊,而每一次都看着我的伤口面色凝重。
“天阔叔,要是有什么不好了,你尽管告诉我,我也好早做准备。”被他严肃的样子吓到,我颤抖着小心肝问道,“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不是,不是。”见我神色凄惨又决绝,天阔叔赶忙安慰我,“沐姑娘你想多了,我仔细验过,箭头并没有毒。而你气色红润气血顺畅,也绝对没有中毒的征兆。我只是奇怪,你身上这伤口不红不肿,为何一直不能愈合,你最近身体可有不适?”
身体不适?能吃能睡,腰都躺圆了一圈,这米虫一样的生活简直跟“不适”根本沾不上边儿。我诚实的摇头,天阔叔便带着药箱子起身告辞了,只是表情依旧高深莫测。直到三天前,伤口开始发痒结痂,他才显出略略松口气的模样。
“景常哥哥,你不许跟我抢燕大哥!”听着门外萋萋高亢的呐喊,我的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的抽痛。
围剿土匪成功后,燕于飞便将米铺兑了出去,动身去找黄景常。萋萋哭得上蹿下跳,将楚门闹得鸡飞狗跳,她这疯癫的状态持续了约莫一个月,就在郁归凡打算将她锁入祠堂饿死时,面色苍白的黄景常扛着昏迷不醒的燕于飞,出现在楚门大堂。
“天阔叔,救救他。”黄景常虚弱的说完最后一句话,也晕死过去。
原来我们的黄掌柜竟是郁归凡和楚萋萋的表哥。他一个时辰后就醒了过来,一睁眼便到处找燕于飞,郁归凡将他领到燕于飞的屋子,他一坐下就握住燕于飞的手,任谁也拉不走。最后连萋萋都妥协的退到一边观望,其他人也只好由着他拖着病怏怏的身体,不假他手的照顾了燕于飞整整七日。眼看着黄景常的身子要单薄得挂不住衣袍了,燕于飞终于恳悠悠转醒。
“娘子。”睁眼看见榻前的黄景常,燕于飞脆生生叫了一声。没错就是脆生生的,不夹任何私欲和猥琐心思的,其实是因为他傻了。
掌柜的嘴很紧,一直不肯透露他和燕于飞为何会沦落至此,但是看着掌柜的态度的大转变,我们便断定十有□□是件不得了的大事了,竟然让性子倔强的掌柜的——
“嗯。”掌柜的自然地应声,笑意温柔,他不嫌弃的伸手擦了擦燕于飞嘴角流下的口水,“要不要喝水?”原来只要神情柔和下来,掌柜的也是一枚赏心悦目的美人。
“表哥你太坏了……”萋萋哭着跑了出去,掌柜的却无动于衷,显然满心满眼全是燕于飞傻笑的蠢眉眼。
燕于飞呀燕于飞,你这也算是修成了正果了。
原本以为那声“娘子”已是极限,没想到二人接下来所做作为所言所行,简直让人恨不得自戳双目,掌柜的现在对变成傻子的燕于飞纵容到了极致。
黄景常康复后接手做了楚门的管家,燕于飞就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仗着自己弱智,无所不用其极的占着便宜,递水擦汗后相视一笑什么的已经司空见惯,搂腰摸脸之流也是家常便饭,每每看到燕于飞痴迷的眼神和黄景常温柔的笑容,我都担心萋萋会随时随地爆发出来,然而她却没有。那日萋萋哭着跑回房间后,将自己锁在里面整整三天滴水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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