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天生爱香,沈瑶一听有理,便用手接了些那茎管中流淌出来的滑液,轻轻涂抹在秀发之上,续而又接了一些涂抹在手腕臂弯处。《+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宝玉只觉她姿态奇美,情不自禁又从后边环抱佳人,色迷迷道:“果然极妙,让我香一香。”说着鼻子嘴巴直往人家姑娘发上身上乱嗅乱拱。
沈瑶心里酥酥麻麻的,并不如何推拒,忽细细声道:“宝玉,我们……我们这样,算是……成亲了么?”
宝玉倏地一慌,不知怎么,旋又想起了那个深深埋藏在心底的人儿来,支吾道:“还不算……得等拜过天地洞房花烛才算……”怕她着恼,忙加一句道:“其实也算,我们已这般天地为媒并蒂连枝自然该算的。”
沈瑶听了,却以为他暗示日后要明媒正娶,心中愈喜愈甜,低声道:“那你先叫人家一下。”
宝玉略微一怔,遂明玉人期盼,当下把唇移到她脸侧,在其耳心柔情似水地轻唤:“娘子,我的亲亲小娘子。”
龙象圣使平擎岳方飞步跃起,立听铃声四下乱响,眼中一花,前边的南疆六魅已在刹那间随之而动,个个身姿妖娆婀娜,速度却疾如鬼魅,手上各舞奇兵怪器,眨眼便将去路封堵得天衣无缝。
平擎岳已知她们来历,见状却还是暗吃一惊:“好诡异的身法,且配合得这等默契!”心中电闪过数种突破之法,皆发觉在要紧处有兵器等着,眼见紫姬背着世荣就要逃远,不禁大急,面上煞气一凝,猛将“大力龙象功”催鼓至极限,“咄”的一声炸喝,竟是依仗着强大无匹的气劲强行突破。
只听那南疆六魅娇声惊呼,仿佛忌惮他的威力,阵势倏地变换,纷纷往两边避开,再没哪一个敢硬阻在前。
平擎岳一掠而过,心方略松,陡听右侧铃声响起,间中夹着一缕细风,展臂格去,只听“嗳哟”一声轻叫,一把长长窄窄的薄刀已给他的气劲震歪,接着左后破空声响,不知又有什么东西追来,听音极其疾迅,他速度已经稍减,眼见难以摆脱,只好返转挥击,将那物砸飞半空,在阳光下划出一道灿烂的弧芒,却是把连着细丝的银梭子。
但经这两下间接阻击,平擎岳的奔速又缓了些许,一条人影飞赶上来,竟还稍稍掩过他身形,娇声笑嘻嘻道:“大哥喂,真的不愿理睬人家么?”手上甩抖,将一物迎面罩来,却是只编织得十分精美的小竹篓。
平擎岳心中一凛:“好快的身法!”生怕篓中有什么古怪,拳劲乍吐隔空击出,竟带起隐隐的滚雷之声,威力极是惊人。
但那女子滑溜之至,岂肯与他硬拼,皓腕倏翻,反手往下一兜,捞水般把竹篓转摔向他肋部。
平擎岳见她身姿如舞招式古怪,与中原武功大相径庭,暗忖若是躲闪不当,只怕立得落个下风,且又不愿再迟缓半分,心中一横,干脆直撞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肋部已挨了一下,但肩膀亦势如奔雷般撞上了对方,立听“啊”
的一声娇啼,那女子远远跌飞出去,他前边再无阻拦,几个流星跨步,再次追近了背负着世荣的紫姬,方要挥拳击出,孰料胸口一闷,真气突地阻滞,奔速立时大缓了下来。
紫姬倏地返身一掌朝他脸上印来,平擎岳忙中抬臂一格,立觉一股刁钻怪异的阴柔劲道透臂而入,冲势已给完全遏住。
南疆六魅轻功皆是奇佳,刹那便追赶上来,重结阵势封住去路。
紫姬娇笑一声,背着世荣又往前奔。
平擎岳顾不得化解那股阴柔劲道,急奋起追去,只听四下串串铃声乱响,似有千百般兵器从无数方向袭来,心中顿生出无从闪避之感,忙以一招“龙象于山”严防死守,但这回护体气劲已弱了不少,身上即挨了数下,他怒喝一声,双臂如巨轮旋碾,龙象拳劲风飚雷滚般吐出,所及之处但见土溅木折,终将众敌逼退。
有个长发及股的女子面露嗔容,从头上摘下一只乌亮的犀角梳,娇声道:“好狠心的家伙,你把我姐姐怎么样啦?没交代清楚就想溜么!”
平擎岳周身辣痛,不敢分神太多,匆匆自检了一下,所幸似乎都是皮外之伤。
那给撞跌出去的女子俯身跪地,一手支着小竹篓一手捧着胸口,嘴角挂着鲜红血丝,显然伤得不轻,恨恨呻吟道:“臭……臭蛮牛死蛮牛!天底下有人似你这么打架的吗……呜……竟来撞人家这……这地方,不害臊!”
平擎岳见她们阴魂不散地纠缠不休,一眨眼便又陷入包围之中,想起那两件给夺去的要命东西,心中愈是焦灼万分,暴喝道:“再不滚开,老子真要大开杀戒了!”
几个女子俱作惊怯状,这个颤声说:“嗳哟喂,难道中原的男人就是这样凶的吗?早知人家就不来啦。”那个娇嗔道:“一点都不识怜香惜玉,果然是条大蛮牛呢。”再有一个笑嘻嘻地接下去:“大蛮牛?嗯……倒真有点似哩,不知他那臭牛角藏在哪?我们把它割下来玩儿好不好!”
平擎岳悄自运功调息,真气数转后,惊觉肋处经脉竟仍阻滞不畅,猛想起圣捕侯小月曾败于她们手里的那个传说,心中蓦地清醒,这六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南疆美女,将是数年来所遇最棘手的敌人。
第七十二回花开并蒂
平擎岳在江湖上罕逢敌手,素来无比自负,此际却不敢再有丝毫轻怠,无奈眼下情形令他始终无法冷静下来寻机破敌,乜见紫姬背着世荣又往前逃,只好再次拔足而起,旋听周遭清脆铃声乱响,南疆六魅亦如影随形袭来,这次合围却比上轮紧凑许多,显然是欺他身已负伤。
平擎岳强压焦灼凝神应对,龙象巨力纵横递出,却觉招招均难使畅,拳拳皆若击水,不禁浑身难受。
而那南疆六魅攻守默契形同一人,阵势如重重蛛网绵延搭结,口中的娇声笑语始终不断,无穷杀机俱隐于嬉闹之中。
平擎岳愈战愈惊,暗忖:“看来侯小月曾败于她们手里的传言非虚,闯入万花结界那厮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有这等强援……”心中已不把世荣认做采花大盗,稍微分神,蓦见一把银梭已攻入防守圈内,在肩膀上斜斜地挑了一下,带起一蓬血花,方要反击,旁边竟有一人欺身近来,吹气如兰地妩媚道:“大哥喂,瞧瞧我织的锦儿好不好看。”
平擎岳微微一呆:“这般冒进,想找死么!”心感诧异,出招不觉缓了稍许,眼前倏地一花,视线不知给什么阻住,神志竟有些眩晕起来,才叫不妙,腰眼上已传来一下剧痛,半边身子顿时酸麻起来,赶忙往后疾退,又听有人娇嘤道:“小心喂,人家在这儿哩。”不及多想即反肘撞出,却正砸在一弯利刃之上,辣痛中龙象巨力暴吐而出,将那阻袭之人震出数步之外,终得脱出此轮合围,身上已是鲜血淋漓……
一女手舞斑斓傣锦,妖娆道:“人家织的锦儿真有这么好看吗?怎瞧得两眼发直呢。”
另一女手持犀角梳俏睨着他,笑嘻嘻道:“大哥好定力哟!腰眼上那下啊,别的男人一尝可就全酥了呢。”
握着景颇长刀的女子愈是令人心跳,只见她用嫩舌舔舐刃口鲜血,仿佛尝到了什么味道极美的佳肴,满脸尽是甜畅之色,腻声道:“好腥好腥,阿牛哥哥,人家还要吃!”
只不过稍微分神,立导致身陷险境,平擎岳面色愈发难看,当下只是默默不语,抓紧时间暗自运功疗伤。
南疆六魅似看破他的打算,笑嘻嘻地又围近前来,一女忽拔身跃起,娇声袭人道:“人家也要跟阿牛哥哥亲近亲近,免得便宜了你们。”长裙在空中鲜花盛放般乍然扬起,底下两只迷人的脚儿交替踢出。
如此凶险之际,平擎岳焉敢半点心猿意马,孰知见了她那双穿着细丝绑鞋的雪白脚儿,那春葱般的纤秀玉趾,那染了凤仙花汁的整齐美甲,不知怎么,心头竟然一荡,腾挪间不觉多瞧了两眼,愈感飞舞而来的粉腿玉足美不胜收,直至眼前寒芒一闪,方才蓦然惊醒,对方已袭到鼻尖,急忙扭头躲避,面颊倏地一辣,已给割了道长长的口子。
原来那女子鞋底藏着薄纸般利刃,只在前端露出短短的一圈,若非极近,绝难发现。
另外几魅趁机掩上,招招刁狠阴毒,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空隙。
这一下失势,平擎岳立又重陷险境,苦苦支撑许久,仍然毫无逆转之机,身上徒添了多处伤势,只好完全转入防守,形势愈见被动,满额皆汗地忖道:“我平日收拾别人如同儿戏,今回怎么屡屡缓钝?反叫这几个婆娘玩得晕头转向……
啊!是了,她们定然识得秘术,那些妖娆舞姿,那些奇兵怪器,那些系在身上的铃儿,甚至连声音都暗蕴扰人功效,令我心神不定!“
再瞧远处,紫姬背着世荣已不知所踪,一颗心不由慢慢下沉,知晓今日已无将那两样要物夺回之望,就连全身而退,只怕也非易事,正在暗暗叫苦,忽听远处呼喝声大作,却是大批宫中禁卫赶到,暗叹一声道:“罢罢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儿栽了个跟斗,他日再讨回来就是!”
当下将功力提至极限,两臂狂舞,宛似数十条手臂、数十个拳头同时击出一般,龙象巨力四下狂轰,声势极其骇人,终将六魅的重重合围撕开一角,足底发力蹬踏,整个人箭般疾冲而出。
持梳女子叱道:“这家伙想逃!”正欲提步追杀,却给舞着傣锦的女子止住:“由他去吧!”
握刀女子妩媚地遥盯着急奔的平擎岳,眼神宛如对情人的依依不舍,腻声道:“我们再玩一会嘛,说不定能把这条蛮牛宰了。”
此时已有数名禁卫奔至十余步之距,挥舞着兵刃大声呼喝。
那女子将傣锦披围身上,悠悠地系好领口丝带,淡声道:“算了,主子有令,要我们只拦他一下就走,不得有违。”
持梳女子与握刀女子心知若给禁卫缠上,麻烦可就大了,当下不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与其余几女齐身飞起,眨眼间便消失在茂密的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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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浑身皆酥,软软地靠在爱郎怀里,细若蚊声的也还了一声:“相公。”
宝玉大畅,底下抵住嫩蚌,在后边发力一揉,肉茎无声无息地再次没入玉人的娇嫩之内,但觉依然纠紧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气。
沈瑶娇嘤一声,又觉辣痛如割,虽比前次略为减轻,却也万分难挨,但因心中无比欢喜甜蜜,只咬住唇儿死命忍着。
宝玉觉察,忙顿住不动,柔声问道:“仍痛么?”
沈瑶点点头又摇摇头,反软声问道:“你可快活?”
宝玉道:“羽化登仙不过如此。”
沈瑶颤声道:“你快活,我便快活。”那是一种奇妙的饱胀感觉,令她心慌魂荡。
宝玉犹在迟疑,听她涩声接道:“这般停着,才更难过哩。”心中一喜,当即缓缓抽耸起来,努力了十几个来回,才突到花宫尽头,前端终又触着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觉奇滑异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头阵阵发酥。
沈瑶感觉宝玉突得极深极尽,弄得什么东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竟弄到了我这么深的地方……”满满的爱恋中又多了一种极致的亲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顿然如泉涌现,反手缠搂住了男人的手臂,玉股也往后紧紧贴靠,任由心上人尽情驰骋。
宝玉爽美了一阵,勾抱起玉人身子,让她两手支着趴在花架上,自己跪在后边继续抽送,见花底已是浊腻一片,到处皆粘粘黏黏娇娇嫩嫩的好不淫糜诱人,又奋力突刺了数十下,忽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透明的汁液从蚌缝里滚了出来,流得两瓣玉贝有如油浸,心头大颤了一下,动作愈加狂野刁狠起来。
沈瑶螓首乱摇娇喘吁吁,阵阵乳浪臀波袭人魂魄,她因习武的关系,不但体形极美,肌肤里更透出一种迷人的胭脂丽色,与宝玉平日所见的寻常女人甚不相同。
宝玉鲜感满怀蚀骨,胡思乱想道:“凤姐儿丰腴冶艳娇慵不胜,卿卿窈窕袅娜妩媚可人,阿瑶却是明丽婉约貌比天仙,若让我来评,还真分不出哪个更好哩……哎呀呀,三个美人儿竟一一叫我给得了,不知我贾宝玉从前苦修了多少世,才有今生的造化哩。”猛一下突得狠了,顿将玉人上边身子推出碧玉花架之外,所幸前边恰有一条藤蔓垂下,沈瑶忙用双手抓住,才没整个坠下。
宝玉见她上半身凌空在外,下半边却仍留花架之上,姿势稀罕怪异,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撩人万分,便不将之抱回,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沈瑶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条藤蔓,身子给男人抽耸得晃来荡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颤声叫道:“快拉我回去,要掉下去啦!”
宝玉怎舍得放过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抽,闷声哼道:“我捉你紧紧的,掉不下去呢……只再玩一下。”
沈瑶听见他说“玩一下”这三字,愈是羞不可遏,一种极度的从心中荡漾开来,浑身都酥软了,双手几捉不住藤蔓,头晕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
嗳呀!好……好……好酸!不……不要……那儿……“
宝玉道:“哪里?”
沈瑶声音都颤了:“就那里。”娇躯绷紧如弓,腰后现出一条深深的迷人沟儿来。
岂料宝玉更是如痴似狂起来,巨硕无朋的炙烫棒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春潮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
沈瑶娇声不住:“嗳呀!玉……你……你……嗳呀,酸……酸……不……
要……不要碰那儿了,啊!啊!你……你……你坏……呜……坏蛋!“娇躯乱晃乱荡,蛮腰似拧似折,所幸她乃习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赐,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
宝玉听她娇嗔连连,不禁神魂荡漾,顽心忽起:“你叫我坏蛋,那就再坏些儿与你瞧。”竟捡起那截断花茎朝花溪撩去,拨了几下,便寻着了那粒沐浴在浊蜜中的粉嫩肉儿,对准蒂头轻轻点去,顿感玉人猛震了一下,嫩瓤内也剧烈蠕动起来,绞握得玉茎美不可言。
沈瑶轻啼一声,颤呼道:“你……你做……做什么?啊!”原来又给男儿逗弄了一下,嫩蒂酸胀得阵阵发木,她瞧不见底下情形,感觉便似肿了一般。
宝玉笑道:“你发上身上都抹了,这里可不能漏掉呢。”说着手指发力,在底下将花茎中的残液挤出,都涂抹在她蛤口内,骤觉一股清凉直袭,又有一股浓浓的奇香扑鼻而来,心中不由连声呼妙。
沈瑶瞠目结舌,只觉底下时炙时冰,阴内仿佛变得愈加敏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玉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射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望着她腿根娇嫩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沈瑶的花径由蠕动转为抽搐,更绞得爽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根送入,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泄如注。
沈瑶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禁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已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欲仙欲死对注良久,宝玉松缓过来,这才把摇摇欲坠的沈瑶整个拉回花架上,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禁俯首轻吻,正柔情蜜意地温存,忽有一人挨了过来,软软地贴靠在他臂上。
宝玉转头一瞧,原来却是适才走开的兜兜,只见她双颊似火娇喘吁吁,眸中一片混沌迷乱,吃惊道:“兜兜,你也……你也……”
兜兜呻吟了一声,两手缠抱着他的臂膀喘息道:“我……我……呜……”秀目迷离地望了望他怀里一丝不挂的沈瑶。
宝玉脸上发烧,道:“我们……我们……”发觉说不下去,忙转言道:“你刚才给我们吃的那果子是从哪寻来的?有些古怪哩!”
兜兜昏昏道:“就……就在那边,我们可……可是中毒了吗?”她周身肌肤皆烫,连呼吸都是热的。
宝玉道:“不清楚,你觉得怎么样?”
兜兜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出话来:“好难受,我…我……”水眸又溜向他怀中的沈瑶,眼角逸出亮晶晶的莹光,仿若荡漾着的春水,令人生出无限遐思。
宝玉不知如何是好,望着她微微张翕的嫩唇,似比平时红艳了许多,心中卟通通地乱跳,胡乱道:“是不是很热?”只觉她将自己的手臂缠抱得更紧了,软绵绵的酥胸也挨了上来。
“呜……热死了,好似要……要烧起来了!”兜兜脑袋一歪,竟把粉滑滚烫的脸儿贴偎在他那的胸膛上。
宝玉心中一荡:“那‘如意角’有令人动情之效是铁定无疑的了,不知她吃了多少?呜……这又如何是好?难道也得……也得……”想到这儿,底下又渐烘热起来了。
兜兜娇躯阵阵打摆子似的轻颤,忽呻吟道:“倒霉蛋……你……你……”
宝玉听她又唤自己做“倒霉蛋”,只觉亲昵无比,应道:“嗯?”
“你象刚才……刚才对小姐那样,也……也抱抱我好么?”
兜兜声音细若蚊呐,却令得宝玉浑身一震,他虽已连续发泄过两次,但那“如意角”的威力依然强劲,给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一纠缠,欲念又如发酵般迅速地膨胀起来,只稍迟疑了一下,便张臂抱住了女孩。
而兜兜更是糟糕,她素来喜嗜甜食,适才吃下去的“如意角”比宝玉和沈瑶都多,周身早已十分不自在,回来时又正撞见颠鸾倒凤的好戏,肚里的“如意角”登时大肆作怪起来。
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所知极少,瞧着宝玉与她小姐赤身地荒唐,既觉害羞又是好奇,便躲在一旁偷偷观望,瞧着瞧着,渐从羞涩转做焦灼,再由焦灼变成渴望,饱受煎熬了许久,心智与矜持终给欲焰一点点焚烧殆尽,迷迷糊糊地靠近两人,也不知如何才好,只想似她小姐般让宝玉抱抱,谁知给公子真一抱住时,整个人登时全酥了。
宝玉便如抱住一只火炉般,给煨得通体烘热,的身子贴触着少女光滑似缎的肌肤,欲焰又渐渐再度炽旺,情不自禁俯下头去,把唇游走于秀发粉耳间。
兜兜浑身轻颤,竟问道:“你……你适才对小姐做……做什么?”
宝玉口干舌燥,半天才答:“我在疼你小姐。”
兜兜听得似懂非懂,细嚼间嗅着一股男人的气息,蓦地春情爆发,双臂紧紧缠抱住公子的腰,娇喘道:“倒霉蛋,你也……你也……疼兜兜要不要?”
宝玉心头一阵狂跳,望了望有如中酒的沈瑶,转回来柔吻着她粉额道:“兜兜……你愿意……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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