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双美银牙暗咬,怒目盯着面前垂头丧气的大肥猪,真恨不得立时把他阉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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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见沈瑶跃下楼去,赶忙飞步追随,疾奔中又听远处传来一声长嗷,震得心魄俱动,不禁白了脸,心忖:“到底是什么怪物?叫声就这等骇人。”
转眼奔至岸边,那岛心的碧玉阁楼发出的光亮已弱,四下模模糊糊地瞧不清楚,听沈瑶叫道:“兜兜!是你么?你在哪里?”
昏暗中有个女子哆嗦叫道:“小姐?小姐!快救我!”宝玉与沈瑶赶忙循声摸索过去,见前面乱石间似有个人,待近一瞧,果然是兜兜,衣裳湿透浑身瘫软,面上尽是惊怖欲绝之色。
沈瑶抢上前扶住她道:“怎么了?你受伤了?”
兜兜摇摇头,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前边的水面,胸口剧烈起伏道:“这儿果……果然有……有……”
沈瑶道:“别着急,你慢慢说,有什么?”
兜兜用力吸了口气,终于说出接下的话来:“龙!这儿有龙!那……那五条神龙的传说果然是真的。”
宝玉一听,吓得往水面乱望,心道:“原来是龙!难怪能发出那样的叫声。”却听沈瑶道:“世上哪里会真的有龙?你真的瞧见了?莫不是蛇吧?”
兜兜毫无怀疑地用力点头,道:“真的,是真的,只有龙才有那么长那么大,它一直在水里边追赶我们,游得好快!”
沈瑶道:“我们?你跟焦伯伯他们在一起?”
兜兜道:“嗯,蒋叔叔原先拉着我,后来就被那条龙冲散了。”
沈瑶立起身,对宝玉道:“你先扶兜兜去那阁楼里休息,我瞧瞧焦伯伯他们有没有在附近。”
宝玉道:“不……不,我跟你一起去找。”
沈瑶见他面有惊惧之色,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忖道:“他虽害怕,却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心中一甜,嘴角弯起,微笑道:“好吧,那我们先找找,待会再一起回去。”
宝玉向她走去,两人不约而同伸出手,刚要牵在一起,猛听“哗啦”一声大响,沈瑶背后突然掀起数丈高浪,千万滴水珠中现出一条银白色的巨影来……
沈瑶听到声响,急转过头去,顿见一个狰狞非常的怪首直扑过来,眨眼已袭至面前,倏地张开一张血红腥臭的巨口,现出上下两对如钩的尖牙,中心一条暗赤色分叉长舌,与印象中的蛇头十分近似,只是全部都放大了数倍而已,女人天性怕蛇,何况是这等骇人异象,浑身蓦地一麻,整个人都僵住了。
宝玉大惊,不及多想便奋力扑出,抱住玉人急往旁边滚开。
那怪首一击落空,在半空转了个弯,如影随形直跟过来,沈瑶这才看见它下边的身子,竟有梁柱般粗,前端纹色也如蛇腹,只觉一阵极度的恶心,浑身酥麻无力,只想躲在男人的臂湾内永远不再出来。
宝玉其实也惊得无以复加,但见两个女孩均吓得花容失色动弹不得,只有鼓起勇气挺身而出,虽抱着沈瑶,脚下却丝毫不慢,死命往岛中央的阁楼奔逃去。
那银色巨怪连扑几次皆没袭着目标,不知是不是恼了,突然回首转向瘫软在乱石间的女孩。
兜兜见那巨怪口中长信如鞭甩舞,目露凶光地缓缓逼向自己,只唬得香魂出窍,脑瓜里边一空,双手捂住眼睛拼命大叫起来。
宝玉已奔出几十丈远,听见后边传来的尖叫声,不由一怔,脚底立时慢了下来。
沈瑶也有气无力道:“兜兜,兜兜她……她……”她与兜兜虽为主仆,但不知一起经历过了多少风雨,感情早已如同姐妹,因此惊骇中仍挂念着对方。
宝玉驻足停下,见怀内的小仙子眼中泪水盈盈,犹豫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兜兜那张可爱的悄脸来,忽咬咬牙放下沈瑶,对她道:“别着急,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看看。”
沈瑶想不到宝玉竟有如此勇气,微微一呆,已见他掉头奔了回去,原本还觉得这心上人有点懦弱,此际观感尽改,心中既欢喜又担忧,突记起手中的湛泸神兵来,深吸了一口气,拔出剑也往回奔去。
宝玉奔回岸边,见那怪物正如巨柱般向兜兜撞去,赶忙疾扑过去,从乱石中抢出女孩,凌空翻滚出去。
那怪扑击落空,将一块大石撞得四分五裂,恼火中掉过头来,宛如惊虹般直追宝玉,这次大有绝无善罢甘休的架势。
兜兜以为必死无疑,这倒不是很怕,但想到被那怪物咬进嘴里的情形,不禁心胆俱裂,忽觉被人抱起,“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唤道:“小姐,是你么?”
宝玉喘气道:“兜兜不哭,是我。”脚下丝毫不敢停顿。
兜兜睁眼一瞧,脱口诧道:“倒霉蛋?”万想不到救起自己的竟是这个心目中既好色又懦弱的小公子,绝处逢生之余,只觉他怀中暖和如春,真是世上最好的地方,双臂紧紧搂住他脖子,玉颊晕红轻嘤道:“你……你原来……原来这么……这么勇敢的。”
宝玉素来相信天地间有鬼神,自然也信这世上有龙,虽说身后尾随的怪物无须无角无足无爪,跟传说中的龙不太一样,但体形这般长巨,叫声这等吓人,多半就是龙无疑,慌不择路中惊得面青面绿,哪里还能听见兜兜的话,颠簸中胸口流入的气息突然一岔,奔势登时顿滞下来,如影随形的怪物刹那逼近,长信似乎已触到了脖子上边,眼睛一闭,心道:“这下完啦!”
所幸沈瑶已赶到,见状大惊,握着湛泸飞身跃起,一招“银蟾吐彩”疾刺怪物。
那巨怪似有灵性,竟识得沈瑶手中神兵的厉害,电光石火间在半空中弯曲避开,丢下宝玉和兜兜,有如银河倒挂般从另一个方向直扑沈瑶。
沈瑶十分害怕,力道与速度都大打折扣,连刺数剑皆尽落空,整个人反被逼得踏到水里去。
宝玉这才瞧清了那条银色怪物的全貌,长度竟然有四、五丈长,体型虽然无比长巨,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居高临下连连凶猛扑击,沈瑶已呈明显的不支之象,心中大急,却不知如何才帮得了她。
沈瑶手忙脚乱地招架,从前所学的精妙笛招竟连一式也想不起来,慌乱间脸上突被那怪物口中的流涎甩溅到,只觉粘黏滑腻,又有奇腥无比的恶味袭入鼻中,恶心得差点当场呕吐出来,躲闪稍缓,左肩已被怪物的身体抽撞到,衣服登时给鳞片抓去一大块,整条胳膊酸麻如折,湛泸宝剑脱手飞出,远远地坠入水中。
宝玉大惊,忙放下兜兜,飞步急奔去救。
沈瑶花容惨白,危急中跃出水面,右手舞出白莲幻掌中的最厉害的一招“荷影千叠”,接连数掌皆击在怪物那滑不溜手硬如铁石的身上,掌势看似轻盈飘渺,却曾重挫过武林中无数内外家好手,谁知这次竟然半点无效,怪物仿若不觉,依旧飞舞如梭,反将她扯带得东倒西歪空门大露。
宝玉见那怪物扬首蓄势,猛一顿挫,宛若银色巨钻般直投沈瑶怀中,想起刚才那一块被撞得四分五裂的大石,脑瓜中“轰”地一响,浑身血液骤涌上首,大叫道:“不要!”人已飞扑过去,身子挡在沈瑶前面硬生生地挨受撞击。
沈瑶瞧见,心胆俱裂,也大叫:“不要!”但听“啪”的一声闷响,宝玉已重重撞在自己身上,两个一起坠入湖中,溅起千万点水珠。
宝玉有如被巨石砸到,只觉百骸俱散五脏皆碎,在水中模模糊糊见沈瑶伸手过来,眼看就要触到,谁知身上一紧,整个人已离她远去,听得“哗”的一声大响,视线倏地脱出水面,竟如腾云驾雾般高高地升上半空,俯瞰见了岛心那座散发着幽幽碧晕的阁楼……
兜兜见两人被怪物撞落水中,正在惊惶,突见那怪物从水面冒出,宛如一道银流般直冲空中,身子竟然卷着不知是死是活的宝玉,顿时整个人都吓蒙了。
沈瑶疯了似地再次跃出水面,皓臂一甩,绕在腕上的黑绸倏地飞出,在空中缠住了宝玉的脚踝,那银色怪物觉察,身子一剪,登然也把她从水里拽出,疾速横抛向岸上的一块大石。
沈瑶犹不肯放手,突听“哧喇”一声,绸带已从中撕裂断做两截,她重重地摔在石面上,顾不得周身血气翻腾,跳起来又要追去,谁知脚下一软,整个人不由自主跪坐于地。
那条银色怪物长嗷一声,似乎在嘲笑对手的不自量力,卷着宝玉从空中重新扎入水中,这次居然完全潜没,再没有半点动静,水面波澜渐缓渐柔直至平复,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恶梦罢了。
第六十八回人玉归一
沈瑶两眼发直呆呆地瞧着水面,突然“哇”地一声,吐出大口鲜血来,染得前边乱石俱赤。
兜兜奔过来,扶住她急道:“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沈瑶怔怔地流下泪来,喃喃道:“他……他不见了。”
兜兜也十分伤心,望向水面道:“他是为了救我,他要是不转回来就……就不会……不会弄成这样了,都是我……是我害死了他。”
沈瑶泪水一注注涌出,摇头道:“是我是我!要不是我闹他带我到这儿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他现在仍好好的呆在家里,依旧锦衣玉食前程似锦,说不定将来还要做大官的,可……可如今……如今……”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
两人均觉是自己害死宝玉的,相拥痛哭。
片刻之后,沈瑶忽收了眼泪,对着水面平静道:“宝玉,你别怕,我不会丢下你,让你独个儿留在这里的。你不是说如果回不去了,我们便留在这里做神仙么?那好,你喜欢这里,我便留下来陪你。”说着立起身来,举步往岸边走去。
兜兜吃了一惊,忙跳起来追上抱住她,颤声道:“小姐,你要做什么?”
沈瑶淡淡道:“我要留在这儿陪他。”
兜兜死死抱紧她,哭道:“你别这样,你不能这样,我们还要去寻老爷和太太呢。”
沈瑶轻声道:“已经找五年多了,连一点音讯都没有,希望怕是不大了,如今他又离我而去,这世上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兜兜睁大眼睛道:“你们……你们……”
沈瑶道:“他几次舍命相救,不管是有意还是凑巧,贪恋我的容貌或其它,在我看来,这便是缘份,他说过与我在一起,死也无妨,我也许诺来生要去寻他,现在正好践诺。”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与宝玉初遇的那一刻,他忽然从车厢里伸出手来,轻轻拿掉沾在自己头上的枫叶,记得当时好羞好恼,如今回想起来却觉得好甜好美,甜美得心头阵阵发酸。
兜兜终于明了她小姐的心意,也止了哭,用手儿抹了抹眼泪,点头道:“那好,小姐要陪他,我要陪小姐,况且他也救过我,我都应该服侍他的,咱们一起留下来吧。”
两人不再言语,牵着手慢慢往水里走去。
宝玉被那条银色巨怪卷住带入水中,往深处一直沉去,神志已陷入半昏迷中,忽想起从前的一个梦来,他与可卿从仙阙中出来,携手游玩到一条名叫“迷津”的黑色大河边,当时也有一个怪物将他拖入水中,心里昏昏沉沉思道:“莫非这还是梦,又掉入了那迷津之中?老天爷呀,快点让我醒过来吧!”谁知这次非但不能清醒,身上的压力反而越来越重,仿佛给一条粗巨的铁链紧紧地捆绑住,而且还在不断地绞紧,箍得他骨头似裂几欲窒息。
原来这条银色怪物并非是龙,而是一条数百年的巨蟒,原本生活在苗疆的沼泽之中,后被丁翊捕获驯伏,放养在这地底守护宝库,专门用来杀死一切入侵活物,它如其他蟒类一样,习惯先将猎物绞毙,然后再整个吞食。
宝玉呼吸渐窒,眼前金星乱冒,种种幻象滋生而出,已至生死一线之际,正痛苦不堪间,突觉胸口一股暖流注入,顿然舒服了些许,神志也清楚了一点,好比那溺水之人在绝望中抓住了根稻草般,心神忙移去胸前,立觉那暖流又盛了一些,一缕缕由心口流往别处,充盈着肢体抵抗如山的压力。
他之前几次感受到那奇怪气流,皆懵懵懂懂的没留意是从何而来,此际被那巨蟒捆着,那块通灵宝玉紧紧地压在胸口上,仿佛与心脏直接贴在一起,彼此正交融呼应,脑海灵光一闪:“莫非是它?”当下凝神去感应通灵宝玉,立时有如气脉通连,大股大股的暖流洋洋灌注过来,周身更是舒服,讶异又思:“这玉随我与生俱来,的确有些蹊跷,上边写着除邪祟疗冤疾,难道真的是有这种奇效?”回想起来,果然几次危难之时都曾得到那奇怪气流相助,愈觉不可思议。
银色巨蟒力量奇大,从前在苗疆时轻易便能箍死一些诸如野牛、巨蜥等大型动物,岂料此次不但许久没能令猎物窒息,反而感觉到了抵抗,一种奇怪的力量正不可遏制地散发出来,惊恼之下,更使尽混身力气,欲将宝玉绞个粉碎。
那力道何止千钧,而且还有水底深处的巨大压力,宝玉又从舒服转为难受,急忙拼命凝思胸口的通灵宝玉,只觉暖流愈来愈急,也愈来愈炽热,内里渐渐变得一团火烫灼烈,而外边的湖水却是冰冷透骨,无比的难挨。
过不一会,宝玉通体如焚,那通灵宝玉所发的真气仍如江河决堤般从心口汹涌灌入,不能自主地充盈全身,四肢百骸似欲胀破,整个人如陷梦魇之中,心智又渐转模糊。
银色巨蟒也感觉到了异样,只觉紧捆住的猎物居然变热了起来,这可是它从未遇过的经历,在水中一摆长尾,又往更深处潜去,直至触到湖底方止。
此时已深达数百米,水压奇大,加上巨蟒那重逾千钧的绞力,若是别人早就四分五裂尸骨无存了,但宝玉体内的通灵真气却反而愈来愈盛,始终充盈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帮他抵御着体外的一切压力。
宝玉咬牙死忍,终于挨不过这炼狱般的煎熬,只觉天地间再没有什么会比这一刻更加难受的了,心中迷迷糊糊地大叫:“不要了!不要了!就让我死掉吧!
快让我死掉吧!“殊不知,他在这绝无仅有的情况下已到了水火求济、龙虎交会的大关头,正是武林中练气之士突破任督二脉的最关键的时刻。
银色巨蟒只觉所捆猎物越来越热,周围的水都有些滚烫起来,绞缩也越来越感吃力,正在骇异,倏地一股巨力从中心爆发出来,烈如火药炸开,登时震得它腑脏似碎,怪嗷一声甩开了身子,摇摇晃晃地慢慢伏到湖底的沙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宝玉正在痛苦的极限上挣扎,蓦感一道巨流闪电般贯穿了身体,所有烦闷焦灼皆随之消逝无踪,心神忽似进入了另一个神秘天地,某种无比奇妙与动人的莫名感觉油然而生,紧接着身上一松,银色怪物已放松漂开,整个人顿被水的压力挤托升起,迅速往上浮去……
原来天造地设机缘巧合,宝玉已无意中打通任督二脉,终于同与生俱来的通灵宝玉真正地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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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荣偷偷溜进万花结界,忆着凝露所教之法,转过无数面花墙,终于到达了花阵中心的琳宫华室。
此时正值午后,四下皆安静无声,他蹑手蹑足悄然进入,偶遇看守的道僮,便闪避绕开,查探了近十间房屋,却无丝毫收获,心中思忖:“妖道布下奇阵把守此处,必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只是这里房屋甚多,一间间查探需时太多,待到妖道回来,那便麻烦了……”旋又念道:“反正就要逃出宫去了,捉个小僮来拷问又何妨?”
正在犹豫,忽听有人道:“长老在宫中布下这个大阵,狗皇帝不生疑么?”
接着另一个女声娇滴滴道:“那蠢物如何晓得内里玄机,我师父完成此阵之时,曾请他过来游玩,结果迷得他如痴如醉,还连夸我师父博学多广巧夺天工,为他宫中添多了一道奇景哩。”
世荣正在一间大屋中,听脚步声似往这边过来,眼见避出不及,赶忙闪身躲到屏风之后。
听得推门声响,两个齐步进来,先前那人哈哈笑道:“看来那蠢物气数已尽,龙椅坐将不久矣。小红莲,你师父急着要本座入宫,却怎么还不现身?”
世荣暗暗奇怪:“红莲?她方才不是去迎驾了么,怎会这样快就回来?”
红莲道:“圣使莫怪,狗皇帝适才突然过来,带了一帮新采选的幼女,要我师父帮他品鉴,因此师父只好命我来见您了,你……你不乐意么?”说到后边,语气中竟露出一丝暧昧。
世荣听到这里,心中突地一跳:“圣使?莫非就是上次在藏锦坞跟妖道说话的那个龙象圣使?无怪声音似曾听过。”
原来那男子正是白莲二使之一的龙象圣使平擎岳,听了红莲的话,哈哈笑道:“乐意乐意,乐意极了,回头我定好好谢你师父。”
世荣悄悄从屏后探头望去,正见一个道袍男子笑嘻嘻挨近红莲,年纪约在四十左右,国字脸,虎背熊腰,身型十分高大。
红莲神情娇媚,双手似要推他,笑道:“那也不用,圣使请站稳,若是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奴家身上,那可受不了呢。”
原来宇文长老这三个淫浪女徒在未入宫前,早已同教中许多人有染,平擎岳便是其中之一,此时哪会吃红莲那一套,一把强行抱住,把嘴往她脸上乱香,哼声道:“你这小妖精莫不是忘了厉害,倒跟本座正经起来了!”
红莲身子发软,颤声道:“坏人,你在外头逍遥自在,可晓得人家宫里边有多苦么?”
男人把她抱在怀中轻声哄道:“知哩知哩,这不是来陪你了么?长老已跟狗皇帝说我是他的师弟,最近云游至此,往后我十天半月便能入宫一次,会你的时候可多了。”
红莲粉臂猛搂住他脖子,惊喜道:“真的?”
平擎岳抱着她往太师椅中一倒,笑道:“哄你是狗儿,啧啧啧,我的小红莲身材越来越好了。”一手捏握她蛮腰,一手已摸到她粉股之上。
红莲从前面首极多,入宫后除了宇文长老一月一次的“讲经传道”,余下便是皇帝那半饥不饱的偶尔临幸,内里早已如饥似渴,此际被老情人一撩,周身立时欲火如焚,但因牵挂着师父交待的要事,只得强驽心猿意马,娇喘吁吁道:“先办正事要紧,师父要我拿两样东西交与你带回教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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