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伸手用一指轻点男人嘴唇,柔声道:“莫说话,只想着人家。”纤浓合度的娇躯已轻柔妖娆地摇起,那模样百般妩媚千般风流,只想哄出身底下这男人的精来。
世荣目瞪口呆亦目不暇接,何曾见过可卿的这等风情,又觉她里面用那花心来触自已的,软软滑滑,娇娇嫩嫩地擦拭搓揉,不由一阵筋麻骨软,只过了十来下,翕翕然地竟想射出精来,所幸他修习的那“月华精要”几至臻境,立时生出反应,紧紧地锁住元关。
可卿起起落落、左旋右转,头上云鬓不知何时松了,她便用一手扶住,挨了许久,终抵不过腰酸手软,只得任其散落,垂下的秀发遮了半边俏脸,显得愈发妖艳,见底下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只觉狼狈,嘤咛道:“人家这会儿可顾不得许多了,你莫瞧哩。”
世荣却觉这尤物百态皆美,目迷神摇道:“娘子真乃仙妃降世矣。”
可卿见他喜欢,才放下心来,晕着俏脸,咬着唇儿,强忍酸麻用嫩花心又磨了几下男人的棒头,娇哼道:“这样可比人家用嘴好?”
世荣笑道:“这样当然美妙,只是我也想尝尝娘子那檀口的滋味哩。”
可卿粉容飞霞,水眸乜眼男人,细声道:“若你肯再来看人家,还怕尝不到么?”
世荣闻言,万分动情,忽地起身坐起,撞得美人嘤啼一声,娇躯也从男人身上跌落,怜怯怯地趴于绵被之上,世荣挥捧追杀,铁杵复没花房,笑道:“娘子可得记得今宵之诺,日后莫食言了。”
可卿只觉被那一撞,顿时酸得香魂离窍,可恨那男人还不罢不休不依不饶地追击,棒头又刺着那伤处,更是酸不可奈,玉液如泉涌出蛤口,浇了男人一腿滑腻,贝齿只是死咬锦被,哪里还能答应。
世荣方才还觉她那粒花心子软滑如那蛋清,此际却已变得有些发硬起来,顶之更是美不可言,心知她又快到那要紧关头了,忽一眼瞧见枕边那颗“映花琳琅”,心中一跳,想起平日怎么用这宝物玩女人的,忽神神秘秘笑道:“卿卿,你且捱着。”两指捏住那颗“映花琳琅”,在妇人汁涎流溢的蛤嘴里浸了浸,粘满了滑腻腻的贝汁,另一手掰分她那两瓣白玉粉股,竟将那颗“映花琳琅”凑到菊眼前,拇指一揉一捺,便压了进去。
可卿顿觉难过古怪,娇躯连扭,无奈已被男人臂膀挟压住,动弹不能,只得急叫道:“荣郎,你……你耍什么哩?”
世荣笑道:“与你玩个妙趣儿,乖乖的别动。”改用中指,将那“映花琳琅”往深处推去……。
可卿娇呼道:“可是羞煞人哩,那…那儿也好难过呢。”挣出一臂来,反手到后面一探,哪里还有那颗宝石的踪迹,芳心大慌道:“怎样才能弄出来呀?”
世荣将插于她花房内的玉茎动了动,笑嘻嘻道:“我在你前边顶一顶,它自然就会掉出来。”
妇人羞道:“坏蛋,又想法子来戏弄人。”只觉因那石头塞在肛内,迫得前边的花径也显得越发窄紧了,心道:“这人可真会享受哩……他既爱我那么深,便随他玩个高兴好了。”心意一定,当下便不再挣动,只是苦苦捱着。
谁料世荣坏笑道:“你郎君正要如此,不知美人羞涩,最是令人么。”
中指发力,竟将那颗“映花琳琅”又往可卿肛内深处推去,顿搅得美妇人娇啼不住,连呼道:“压到肠子啦,不敢再弄哩!”
世荣这才作罢,仍笑道:“进到这么深,手也抠不出来了。”他正插于可卿阴内,只觉那物从肛壁那边紧紧压在之上,实在爽美难述。
可卿心中明了男人那,还首与男人脸贴着脸,软语央道:“卿卿算是怕你啦……快点帮人家顶出来好不好?”
世荣却一顶即住,细细感受着妇人花径内的滑腻肌纹,道:“只有从前边顶才能挤出来,娘子求不求我呢?”
可卿嘤咛一声,目饧颜晕地咬着男人耳朵一字一句道:“卿卿求荣郎用大棒儿插儿哩。”不但眼内水汪汪的,连那声音仿佛也欲滴出水来。
世荣眼红脖赤,从后边一阵疾插狂抽,忽将趴于绵被上的美妇人翻过身来,道:“你且往这下面瞧来。”可卿只道男人又要羞她,只把双目紧紧闭住,螓首连摇。
北静王又道:“你若不瞧,我也不帮你把那东西顶出来了,而且此等奇景,人间罕有,不瞧定然后悔哩。”
可卿拗不过他,只得把眼慢慢睁开,不瞧而已,一瞧之下,顿时目瞪口呆,但见那颗塞于她股内的那“映花琳琅”所发出的晕芒,居然穿透了皮肉,照得自已下体如水透明,更匪夷所思的是,她竟然隐约瞧见了男人那根大是如何在自已体内抽添穿梭的,真是千古奇景,闻所未闻。
世荣一下深插,对妇人道:“瞧你郎君怎么采你花心的。”可卿只见男人大朝前深入,冠状的前端已顶在自已体内深处一团红通通的物体之上,刹那间,魂飞魄散,舌根都麻了。
因那宝石照映,男女交欢的内里情形,皆落入两人眼内,当退时,那花宫通道转霎闭合,只余红红一线,当入时,又见那通道随之撑开,其间奇丽的肌纹隐约而现,来回之间又有水影荡漾,撩人心魄。
可卿这才明白那宝石为什么叫做“映花琳琅”了,想到自已身子里最隐秘最丢人的地方也被人瞧去了,只觉那宝贝儿真是天底下最羞人之物了,当下羞得无地自容,那花心儿愈变得格外敏感,每被男人那的雄浑的大撞到一下,便如遭雷击,连肝尖儿都颤抖了,实在捱不过,便抢过一条被单,死死咬在口中,嗯嗯呀呀闷哼。
北静王抬起可卿两条粉雪美腿,分架两肩之上,底下连连深刺,只觉妇人那粒嫩花心竟似比前几回肿胀了许多,且变得无比的娇润滑腻,吻吮得自已的美不可言,也自情动如火,哼哼道:“卿卿,你快瞧着我刺你的花心,可以揉出什么形状来!”
可卿如饮醇醪,想瞧不却敢瞧,想不瞧又舍不得那动人心魄的美景,最终抵挡不住男人的诱惑,美眸又启,弓首去瞧那处情景,只见自已体内的那团红物,被北静王的巨棒顶揉得时扁时圆,时肥时瘦,千形万状,此番眼观身受,其刺激比已往任何一次更强烈数倍,那丢泄之意已愈来愈浓,架于男人肩膀上的那双白足挺得笔直,不住地娇颤。
世荣望着自已的大在可卿体内往反穿梭,也觉迫在眉睫,忽伸出一根手指,点了妇人玉蛤内那粒娇翘翘的小肉蒂一下,闷哼道:“卿卿,你可肯摸摸这粒花芽儿给我瞧?”
可卿满脸酡红,咬唇沉吟了一会,终羞涩无限道:“人家的里里外外,你玩也玩透了,瞧也瞧遍了,还有什么依不得你的呢?”便一手自剥里外花唇,一手用指自揉花蒂,眼含秋波,望着男人欣赏她的。
北静王心头大喜,目饧魂迷地望着妇人的嫩蛤,但见可卿用指将那粒娇小而勃挺的肉蒂儿揉捏成各种形状,时夹时捋时甩时抖,心脏也随之突突狂跳,突又见一大股花汁清清楚楚地从被自已插住的蛤缝里涌了出来,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可卿瞧了男人的神情,也自一阵痉挛,只觉花心儿被男人采得麻木了起来,花眼内也痒得不行,忽将那根粘满了蜜汁的纤指送到他嘴边,美眸内水汪汪道:“情郎呀,想不想吃?”
世荣从未见可卿如此淫过,也是动情至极,唤道:“小妖精儿。”一口含了美人的玉指,用舌卷着细细咂吮。
可卿美眸蓦地翻白,娇哼道:“你害人又……”话再说不下去,身子已如打摆子似地急抖起来,玉宫深处的那粒丰腴肉头一阵乱颤乱跳,猛地吐出数股浓浓稠稠的花浆来。
世荣被她那极为麻人的浆液流得骨头根根发酥,低头望着自已的巨顶在她那腹内那团红肉上,将之陷成凹状,只觉喷射的再也按捺不住,遂散了那锁精的玄功,狠狠挑了挑那抵住的最嫩之物,刹那间通体涌起了一股极度的畅美,闷哼一声,早已的浆汁便一滴滴的从马眼疾射而出。
可卿四肢缠死男人,娇躯时绷时舒,肝脏皆颤,“咿咿呀呀”地娇啼不住,口内含糊不清,世荣一边插住她狠射,一边俯首将耳凑近她嘴边,只隐约听得一句,似道:“这回真要死掉了。”
北静王此刻已臻忘乎所以之境,仍不依不饶地刺着玉人的娇嫩花心,美不可言地激射了好一阵,终于渐渐竭止,却觉可卿的精浆仍一股股止不住地浇在玉茎上,只是比先前的稀薄了许多,似有那脱阴之兆,心中一惊,再不敢丝毫贪恋,慌得把离了花心,手上运功连点妇人身上数穴,又对着她的嘴儿不停渡气。
忙了好一阵,方觉可卿缓过气来,但见她云发散落,美目迷离,容颜惨淡,脸蛋便似瘦了一圈,瞧得世荣心中大痛,轻抚其发,暗暗叹息。
可卿迷糊道:“荣郎,我又活过来了吗?你怎么在叹气?”
北静王她温柔道:“你只想令我快活,身子却是大亏了。”
可卿无力笑笑,轻语道:“能令荣郎快活,人家便会更快活哩,身子亏点,又算什么呢……”忽想起自已这残花败柳之躯,不由叹声接道:“人生一世,不过白驹过隙,能欢乐一刻便是赚了一刻,卿卿心甘情愿。”
世荣抱着她又是一阵蜜吻,不知如何才能更痛爱这个女人。
可卿心里甜丝丝的,回过神来,记得肛内那颗宝石,只觉仍是紧紧地塞于深处,当下着急起来,搂着男人的手臂慌道:“那……那颗宝贝怎么还不能弄出来呢?”
世荣只是抱着她抚慰,笑道:“你只管放心地歇一歇,天亮前定帮你拿出来。”
可卿困倦之极,便躺于男人怀内昏昏欲睡,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谁知过没多久,她阴内、股腔的充血消退,那颗“映花琳琅”便渐渐降下,稍一用力,终从肛内滑脱而出,哪里需要男人从前面顶出来的。
可卿只觉一阵内急,慌忙去屋角的马桶上坐了好一会,羞不可奈的回到榻上,玉手拧了男人的耳朵,娇嗔道:“小淫贼,你可折腾得我好哩。”这会儿她已跟世荣亲密无间,嘴里终说出了那个“淫”字。
世荣吻着她那粉晕香腮,笑道:“本王大闹都中三月,哄动天下,岂止小淫贼矣?”
可卿一听,心头突然泛起一丝不快,蹙眉道:“果然是潇洒风流,只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能得王爷的宠幸?”
世荣瞧瞧妇人,见她俏脸含煞,便笑道:“莫非娘子摔了醋坛子,怎么屋子里酸溜溜的?”
可卿性本娓婉温良,是以凤姐才常笑她好脾气,说连那下人也纵坏了,此际却有一股恼意不可遏制地直冲胸臆,索性道:“妾身不过是王爷所猎获的一只玩物,怎敢吃醋!”
世荣见她越发认真,不敢轻慢,心念电转,忙肃容道:“实非我贪花恋色,只因有件难以启齿的苦衷。”
可卿仰首凝望着他,问道:“什么苦衷?可肯告诉卿卿?”
北静王沉思道:“我于数年前出使南疆时,不知怎么忽得了一种怪疾,每逢月亏之时,便头痛欲裂,请过许多名医高人诊治,也无法痊愈,后来回到都中,煎熬经年,实在是苦不堪言,直至数月前才遇见一个从吐番来的大喇嘛,识得我所患的这种怪疾,便传我一道奇方,其中的药信子便需女人的阴精,所以我只好大闹了都中一回。”他言中真假渗半,说得毫无停滞。
可卿爱他,闻言心中已信了大半,那满腔醋意霎间消逝无踪,关切道:“但你府中姬妾丫鬟无数,怎需冒险去外边偷香猎艳呢?若被朝庭发觉,岂非断送了前程。”
世荣道:“娘子不知,那喇嘛密传的奇方中,所需的女人阴精,并非寻常,只有出自体质纯阴之人方能有效,然而这种女子万中无一,我府中所有姬妾奴婢也无一如此,所以只好四下寻找了,唉,却害苦了不少无辜女子。”
可卿焦急道:“那你如今可找到了么?”
世荣盯着她,半响方道:“找到了。”
可卿又问:“那么试了可有效么?那喇嘛传授的奇方可是真的?”
世荣点点头道:“千真万确,我与那女子交欢后,已有半月不再头痛了。”
可卿舒了一口气,道:“那你可把那女子收为姬妾呀,以你北静王爷爵位之尊贵,应该没什么难题吧?”
世荣垂首叹息,停了好一会道:“我虽日夜挂念着那女子,但她已为人妇,夫君是朝庭钦点的黉门监生,公公更是世袭三品爵,官拜威烈将军之职,你教我如何是好?”
可卿心头大震,霎已明白他所说的那个女子正是自已,屏息静气地哑忍了半天,终泫然掉下泪来,慌得世荣忙与她揩拭。
可卿投入男人怀中,埋首咽泣道:“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只恨与君相遇太晚,今生绝无那相守之望,但若真的能对医治荣郎的病有点好处,卿卿甘愿馀尽贱躯,如今那人已是夜夜不归,你若是头痛了,便来找我吧。”她停了停,粉脸轻磨男人胸膛,幽幽接道:“若不头痛时,只是想人家了,也要来找我。”
北静王抱着她,刹那间真动了欲将她收于身畔之心,胸中险恶之念丛生,只想就此祸害了贾蓉,试探道:“那喇嘛还说‘如果寻找到那样的女子,最好能收为妻妾,保正其阴元纯净,方能根治此病。’”他此话又是虚实相渗,虚的只因妒忌贾蓉,实的却是可卿若保持阴元纯净,便会对他修炼那“月华精要”的最后一重天有莫大的好处。
可卿听了他的话,半响无声,良久方烫着脸道:“若能长侍荣郎之畔,卿卿当然千万个心甘情愿,只是今生已无此福分……但请荣郎放心,自那天从你府中回来,那人已不再碰我,若是日后他想了,我也绝不让他近我的身子。”
世荣大喜,心中暗暗感激,越发坚定了那独占娇花之念。
两人缠绵许久,更声又传,北静王世荣起身欲去。可卿也害怕有丫鬟睡醒忽然进来,不敢再留他,便帮男人整鬓理裳,又为他戴上那只丑恶的独角鬼面具,难免又是一番难舍难分千叮万嘱。
世荣吻了吻玉人,柔声许诺道:“卿卿放心,我定会常来瞧你的。”推开窗子,飞身逝去。
可卿呆呆地望着窗子,现在还陪伴着她的,又只余那数根瘦竹,一轮白月了。
************“顺丰楼”离“荣国府”并不远,宝玉同凌采容两人也不坐车,悠悠地信步而行,不一会儿,已到了“宁国府”的外围。
两人沿着粉墙迤逦而行,凌采容见那围墙内的屋脊假山被月光洒得一片银色,耳中偶闻夏虫的清鸣,鼻中嗅到不知名花草散发出来的芬芳,只觉神清气爽,问宝玉道:“这边的府第也是你家的吗?房子可真多呀。”
宝玉道:“这边是‘宁国府’,也是我家宗族一脉,家里唤我们那边为‘西府’,这边叫做‘东府’。”
凌采容脸露一丝羡慕,道:“你们家族可真大呀,那兄弟姐妹一定很多吧?
唉……“宝玉听她叹息,转首问道:”怎么了?“
凌采容暗淡道:“我却只是独自一个,从小就跟着师父,至今连父母在哪儿都不知道。”
宝玉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勾起满怀心事:“我的兄弟姐妹虽多,但再过不几年,只怕也得散了……”不知怎么竟想到黛玉身上,心中一阵黯然,又见身边的凌采容神情落寞非常,心头霎泛起无边怜意,忽一阵冲动道:“不如我们俩今晚认做姐弟,这样你便有一个亲人了,以后我叫你姐姐,你就叫我弟弟岂好?”
凌采容望望宝玉,怔了半响,突然“哧”地一笑,道:“这可不行,我们才认识多久,哪有随随便便就认了亲戚的,不定谁吃亏了呢,不过你这弟弟我这姐姐还是可以先叫的。”
宝玉也笑了起来,道:“那此事暂缓再议,等什么时候你觉得不吃亏了,我们再认做亲戚好了。”
凌采容笑盈盈地点点头,仍望着宝玉,只觉他那眉目鼻口皆十分顺眼,待到宝玉也怔怔地望过来,忽省自已瞧得太久,暗骂失态,慌忙把头转向别外,脸上已是一片微热。
时下正值初夏,夜里的凉风偶尔迎面拂来,吹得人薰薰欲醉。凌采容刚才吃得口滑,多喝了几杯“梨花白”,此际有了三分酒,背负着双手,两只脚儿却扬情恣意地交叉而行,仰着头道:“这样的天气,还真有点似岭南哩。”
宝玉道:“岭南可好玩么?”
凌采容道:“岭南虽远不如都中这般繁华,在你们中原人眼里不过是块荒蛮之地,但那里却有你们这儿没有的青山碧水,珍植灵兽,在我看来,可比你们都中要好多了。”宝玉一听,便来了兴致,缠着要她说些岭南的趣事。
凌采容也被宝玉勾起了那思乡情绪,便与他边走边说,一时竟不觉得困了。
两人越行越慢,忽见前边粉墙拐弯处,有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蜿蜒转出,溪中流水缓缓轻淌,于月下泛着银色的流彩,正是“会芳园”里那股活水的引源,凌采容轻声欢叫一声,转首道:“宝玉,你困不困?”没等他答,手指着溪边一块大石头接道:“这儿景色真美,我们坐一会好么?”
宝玉正听她说得津津有味,又兼月色怡人佳人在畔,欢喜都来不及呢,立时悦声应道:“不困不困,我们就在这儿边听水声边说话,坐到天亮才好呢。”
凉风送爽,云移月行,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三更未,两人聊得十分投契,竟皆未有回去之意。
凌采容说着说着,睡虫又生,眼神乱晃起来,螓首几靠到宝玉肩上,迷糊道:“知道这会儿姐姐最想吃什么吗?你吃过荔枝么?就是你们中原那杨贵妃也馋嘴的‘妃子笑’呀,肉如凝脂,甘软滑脆,清甜爽口……哎呀!要是现在还在岭南就好了。”
若在平时,宝玉早就乱了,此刻却是神出望外,恨不得能立时生出翅膀飞到岭南去瞧一瞧,不由道:“久闻其名,却还从来没吃过呢,真是羡煞人,不知何时,我才能到你们岭南尝一尝哩。”
凌采容蓦地惊觉,振作地坐直身子,为掩饰害羞,抬手轻拂了从墙头垂过来的一枝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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