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犹豫地点点头,仍问道:“是哪儿?可妥当呢?”
宝玉道:“去了就知。”拉着她的手,离了小木屋,绕到假山另侧,沿着一溪清流迤逦而行,渐至花木深处,只见周围佳木笼葱,奇花点点,怡人心神。两人又转了好几转,终来到一处四面皆绿萝碧叶之地,幽深静僻,只偶有一、两声清脆的鸟鸣。
宝玉闭目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微笑道:“就是这儿了,姐姐可喜欢?”
凤姐从未到过,望望头顶繁密如伞的绿荫,芳心彷徨,又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不知。”
宝玉从后边环住凤姐的柳腰,笑道:“这荣国府里,有多少地方,是姐姐从不肯迂尊降贵的?这里幽深僻静,除了我这喜欢到处乱逛之人,姐姐平时怎么会来?”双手已在她身上乱摸乱探起来。
凤姐东张西望,仍担心道:“真的没有人到这儿来吗?”
宝玉已有数日没跟这仙妃般的嫂子过了,此际肌肤厮磨,只觉暖滑软棉,鼻管里又吸入妇人身上独有的丝丝腻香,满怀早已饱涨,手探到她腰间去解罗带,轻语道:“此处幽深之极,我往时来这儿,从没碰见过别人,姐姐只管放心好啦。”
凤姐疑神疑鬼的,任宝玉松了腰间的豆绿攒花结长穗宫绦,待到玉峰被擒,更没了主意,那酥麻一浪浪荡漾上心头,双腿发软,整个人就搭在宝玉身上,鼻息也急促起来,娇喘吁吁道:“这儿荒草丛生,也不知里边有没有什么虫子刺儿,难道我们就这样……这样站着快活?岂非累死人。”
宝玉把眼四顾,只见那边溪畔有一块青碧色大石,平整光洁,心中一喜,指着对凤姐道:“姐姐,你瞧那块大石,岂非就是天地为我们造设的床榻。”
凤姐儿身子阵阵发软,虽然羞涩难堪,却顾不得再作矜持,呢声道:“今天随你玩了,你作主就是。”
宝玉便拿了凤姐的腕儿,走到大石旁,先将自已的外袍脱了铺于石面,这才将美人轻轻放倒,附身其上,一阵厮磨缠绵,两人更是汹涌如潮,浑忘了世间一切。
凤姐这数日里也想极了宝玉,被宝玉摸吻得有些迫不及待,只觉底下阵阵春潮直发出来,黏黏腻腻得好不难过,便喘息道:“好弟弟,不要折磨人了,先痛姐姐一下。”
宝玉正吻吮美人,只觉肥美娇弹,捂得腮边都有些麻麻的,笑道:“我不是正在痛姐姐么?还待怎样?”
凤姐何等善解人意,心知这宝贝公子想听淫话,在他腰里拧了一下,湿腻腻道:“小魔王,姐姐要你的大来弄。”
宝玉立接道:“弄哪儿?”玉茎隔着裤子在她腿间乱磨乱碰。
凤姐淫情如炽,底下早有一注腻流悄溢,弓首在宝玉耳边低语:“弄姐姐下边那湿湿的花苞儿……快点呦~”
宝玉见她神情无比撩人,还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说说那花苞儿怎么弄才好?”
凤姐大急,在宝玉胸前打了一下,嘤咛呼道:“你可记着哟。”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一抹嫣红直染到脖颈,停了半响,玉手探到公子的裤子里握住那热乎乎的大,方咬唇说:“把你这害人的东西插到……插到那……那里边,快快地磨!”
宝玉见把个平时威风无比的凤姐儿臊得可怜,心中得意非常,稍抑起身,先脱自已的裤子,又来大剥美人的衣裳,掀开她那翡翠撒花洋绉裙,只见里边的小衣早已腻湿了一大块,紧紧贴在雪阜上,底下乌黑如丝的耻毛纤毫毕现。
谁知凤姐只让他褪了下边,上边衣裳却不肯脱,呢声道:“好弟弟,这里终非在屋里,又光天化日的,莫等有人来了收拾不及,且将就耍耍罢了。”
宝玉怎肯囫囵吞枣,却见凤姐儿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举下体来相就,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诱人,嫩红缝口里水光闪烁,两瓣贝肉似朝花迎露般张歙蠕动,心里再按捺不住,挺起高翘的巨杵迎头刺去……但听凤姐儿“嗳哟”一声,杵首已一突到底,正是:美人娇呀啼未止,龟首已渡玉门关。
凤姐花径极为幽深,花心却甚是肥硕,只要男人的阳物够长,并不难寻。宝玉的宝贝何等不凡,这一突进去,便已塞满池底,那花心儿如何躲得开?凤姐儿美眸轻翻,朱唇吮着宝玉的胸脯,滑舌撩着,哆嗦道:“好弟弟,只这么一下,就叫姐姐差点丢了哩。”
宝玉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边散着玉色芙蓉缎,裸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宝玉铺在底下的镂金百蝶穿花大红袍衬着,淫艳撩人之处,已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过如此矣。”双臂担起凤姐儿的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凤姐儿饥渴了数日,此际便如久旱逢雨,玉笋勾住宝玉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宝玉的腰,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荡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人家淫话说你听,样儿摆你瞧,姿儿兴你挑,身上那一处不是随你玩,如此百般体贴你,在你眼里,却还不是比不过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秦钟,哎哟~这一下好……好深哩。”
宝玉听了,心知自已跟秦钟鬼混的事是瞒不过凤姐的了,心中惶然,却倒是尴尬多些,依旧勇猛穿梭,胡乱辩解道:“姐姐莫听别人背后乱说,我哪有那等不堪,只是见他样子长得好看,平时有些亲近罢了,我哥哥不是也偶尔如此?”
凤姐只觉宝玉那滚烫的大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肿胀颤跳,不过十几下,心头已生出禁受不住之感,当下双手去推宝玉,娇躯乱闪,柳腰几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颤哼道:“你这么发狠,可是怕我说你么?”
宝玉笑笑俯身贴抱住凤姐儿,不再发狠抽添,把嘴凑到她耳心轻语道:“姐姐刚才不是叫我快快的磨吗?”
凤姐儿不接他那淫话,却道:“你哥哥那样的人你也去学他?怎么不跟老爷学去!”
宝玉一听凤姐提到他老子,顿有点焉了,脸贴在她玉峰上半响不语。
凤姐知觉,忙婉转道:“秦钟是长得风流俊俏,人见人喜的,不过也因此招蜂引蝶祸福难知,况且他终究是个男人,你跟他胡闹,不怕亏了身子么?另外,你屋子里那么多俊俏的小丫鬟还不兴你玩么?要是仍嫌不够,姐姐再去老祖宗那儿帮你讨去。”
宝玉脸上发烫,贴着软绵厮磨,笑嘻嘻道:“她们哪肯跟我玩,怎象姐姐这般痛我。”
凤姐杏眸盯着他道:“不肯才怪,她们最多嘴上硬气些,其实心里那个不是想着你,要是你许个将来收在房里的话,只怕连你的脚趾缝都愿意舔……难道,你在屋子里现在只收了一个袭人?”
宝玉听得出神,对凤姐的话将信将疑,起码有一个人是绝对不会舔他的脚趾的,偏偏就是他最喜欢的那个辣晴雯,忽又想起她们将来不知是谁房里的人,心中一酸,不禁暗叹了一口气,也不答凤姐的话,道:“不提她们罢了,加起来也不及姐姐一个好。”
凤姐不知他这话多少真假,已听得芳心发甜,那吃秦钟的醋也淡了不少,只觉宝玉那顶在花心上的大烫热撩人,煨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不由腻声道:“你呀…要是不去跟那个秦钟鬼混,什么时候想了姐姐都陪你,而且……你想怎么玩都随你。”
宝玉听她说得有语病,笑道:“要是我想你时正好我哥哥也想你,那会子可怎么办?难道姐姐能同时服侍我们兄弟么?”说着自已动了兴,底下又抽添起来,一下下又渐强劲。
凤姐儿婉转相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喘吁吁道:“你有那胆子么?”只觉里边被宝玉捣得爽美非常,心头飘飘然的,不由脱口道:“我倒想尝尝你们兄弟在一块的滋味儿。”话方说罢,才觉荒唐,粉腮霎已晕成一片,软滑雪白的肌肤上也浮现出一团团不匀称的嫣红来。
宝玉一听,心头顿如火里添油,双手抱着凤姐儿的肥美玉股,两肩倾压着她挂于其上的,大力突插,眼睛瞧着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颜,脑子里幻想着她所说的勾魂情景。
凤姐儿躺在大石上,耳中听着溪水在乱石间流转的清脆叮咚声,仰面迎着从浓密树荫透射进来的明媚阳光,眼里迷迷朦朦,软腻的小腹紧贴着火热的男体,感受着一浪浪强烈无比的美妙冲击,心头生出一种身置于仙境之中的幻觉来。
宝玉心中胡思乱想,终按耐不住,忽道:“好姐姐,其实秦钟也爱慕姐姐得紧呢,时常跟我说起姐姐。”
凤姐心头一惊,魂儿立时归位,紧张道:“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了?”
宝玉点点头,道:“弟弟只告诉了他一人知。”
凤姐连连叫苦,道:“宝玉害死我了!你又怎保他不再告诉别人?”身子已阵阵发软。
宝玉忙道:“姐姐不必担心,我与秦钟情同手足,便仿如一个人般,是以才把我与姐姐相好之事告诉他,他自然深知其中利害,怎会去告诉别人?”
凤姐闭目娇呼道:“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哩。”又道:“你刚才还说‘只对他亲近一些’,你们究竟好到怎么样了?”
宝玉脸上微热,不再隐瞒,明了道:“我可入他体,他可近我身。”
凤姐望着他轻轻叹道:“你们竟然好这这地步,别人传的那些话果然是真的哩,你这宝贝公子,女人男人,什么都兴你玩呢。”
宝玉附下贴抱紧凤姐儿,嘴对着她耳心低语道:“姐姐或也会喜欢他哩,不只模样俊俏非常,那床上风情也是妙不可言呢。”玉茎在花径内滑溜。
凤姐儿听得芳心剧跳,道:“你先偷了我,这会子又帮着别人算计我是不是?”
宝玉底下温柔抽送,上边舌烫美人耳心,继续低语道:“他不算别人,就与弟弟一般,况且,若非他妙极,只是个普通男子,我也绝不会说与姐姐。”他停了一下,又接道:“要是姐姐也能喜欢他,我们或可真的一试姐姐刚才说的那种滋味。”
凤姐见过秦钟,一见面就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连说宝玉“给比下去了”,还着人送了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金锞子的这等厚礼,宝玉当时也在旁,自然都看在眼里,是以方敢如此撩逗她,心中只盼能令凤姐儿动心,才好与心爱的小钟儿一同跟这仙妃姐姐快活。
凤姐儿眼波似醉,细啐道:“才不喜欢他哩,模样虽好,却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他有什么手段,能这般勾了你的魂,还帮着他算计你嫂子。”话虽如此,其实心意早已暗动,她素来最喜那风流俊俏的男子,先宝玉之前,就与东府的贾蓉贾蔷兄弟俩偷过,只是如今有了更令她心动的宝玉,才跟他们疏远了些。
宝玉把玉茎深送,连吻美人的娇嫩如蚌的花心,道:“他识得百般情趣,与他相欢,乐趣无穷无尽,举不胜举,姐姐只想一样,若是他合弟弟,一前一后服侍姐姐,那是怎样的?”
凤姐儿听得心动神摇,气饧骨软,只觉嫩花心被宝玉的大揉得酸痒难挡,浑身都酥麻了起来,无力道:“莫再乱说,现在只合姐姐好好快活吧,姐姐……姐姐好象……好象快丢了~嗯……嗯……弟弟大力些呦~别叫人不生不死的。”
宝玉下体连挺,塞至花房窄处,用力压住花心旋磨起来,喜道:“姐姐可是答应了?”
凤姐儿又觉禁受不住,几欲标出尿儿来,哪有功夫去答宝玉的话,只娇啼道:“不要了~不要了~你插姐姐嘛~”
宝玉只道她不允,便笑道:“姐姐若是不答应,便还是这样子了。”火烫的大仍压紧妖嫩的花心肉儿,更用力的旋磨起来,直把凤姐儿酸得个目瞪口呆香魂欲断。
凤姐儿也不知是快活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只觉再捱片刻也难,急呼道:“答应弟弟了~花……花心要揉掉啦~”
宝玉大喜,道:“姐姐可莫反悔哦。”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添,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琴口没达花心,插得美妇人两只丰美的悠悠乱晃。
凤姐儿美不可言,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早把那提防之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在宝玉身下尽情娇呼起来,嘴里连哼:“姐姐要丢了~”
宝玉大开大合间,忽一眼落在两人的交接之处,乜见凤姐竟被自已的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来,恰有一缕穿过密荫的阳光照射其上,但见鲜艳殷红,水光晶莹,那薄嫩之处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龟冠深沟刮夹着,只觉淫糜无比,不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不偏不倚正咬着凤姐儿的嫩花心……。
凤姐儿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卷起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头,哆哆嗦嗦地丢了起来。
宝玉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差点也跟着就泄出来,谁知茎身涨了几涨,竟然缓过去了。他从来不耐久战,碰不得女人的阴精,今番却因身上气脉已暗与胸前的那块“灵通宝玉”交融汇通,昨晚又刚刚玩过梅开二度,此刻虽被凤姐儿的阴精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破天荒的挺过去了,玉茎搅拌着玉浆,依旧强勇如昔。
凤姐儿花心眼儿正丢得大开,怎么受得了宝玉的大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百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弟弟害姐姐丢哩~”
宝玉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捣越多,包得胀翘如瓜,又见凤姐儿神情妩媚至极,更是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时,竟把美人突出石面,两个一起滑摔于大石旁的草丛里,那交接之处,犹自紧咬不脱。
宝玉只觉夹着身体的重量顺势挑在凤姐儿那粒肥美的花心上,通体的骨头立时都酥了,这才捱不过,死死压住妇人,那玄阳至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凤姐儿筋麻骨饧,张着嘴儿,只软绵绵的在底下受着,但觉宝玉的阳精滴滴滚烫,打到娇嫩里,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凤姐声若游丝道:“弟弟好狠,姐姐几死一回。”
宝玉笑道:“我且度些阳气给你,才好精神。”勾起凤姐儿莹玉似的下颔,把嘴凑上去亲吻。
凤姐犹自美妙,接道:“与你欢好,竟然一次比一次,真不定哪日死于你……你身边哩。”
宝玉吻至她脸畔,只见她玉腮上红潮稍退,竟淡滑得宛若三月桃花,粉粉嫩嫩的美不可言,比先前又是另一番迷人情景,心头“砰砰”直跳,道:“如真是那样,姐姐可舍得?”
凤姐儿张开春水盈盈的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宝玉,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轻轻柔柔地吻了一下。
白玄惺忪地睁开眼睛,眼中就映入一张充满关切的明艳俏脸,不由惊喜地叫道:“琳儿,你怎么来了?”从床上就要爬起来,原来眼前之人正是他师父殷正龙的女儿殷琳。他昨夜初试“凤凰涅磐”的惊人威力,一举击败五盗,又收获了五盗的数样至宝,如今一觉醒来,就看到了人人心仪的美丽师姐,真是满心舒畅。
殷琳忙按住他,体贴道:“别起来呀,你身上有伤。今天一早就传来你们昨夜在荣国府外遇敌的消息,还伤了好多师兄弟,我就跟着爹爹过来了,瞧瞧能不能帮忙照看你们。”
白玄这才记得昨夜捱过一刀,不过他暗中修习的“凤凰涅磐”早以让他完全复原,如非这位师姐提起,他还真的差点忘了,忙抚住缠满绷带的胸口,又躺了下去,装着痛楚皱眉道:“师父亲自来了?我们真是办事不利,要惊动他老人家。”
殷琳道:“你们昨夜遇敌之事还真是惊动了不少人呢,不单爹爹来了,早先刑部也来人探询情况,听说为首的是皇上钦点过的都中大捕头温百龄,他们走没多久,刚才又来了一大帮人,报的是东太师府,由荣国府的人陪着,正一间间房查看师兄弟们的伤势,想寻出些线索,因为东太师的小千金几日前也叫那采花盗给劫了。”
白玄一听东太师府的人正在查看师兄弟们的伤势,不禁暗吃了一惊,他胸口的刀伤早就完全好了,连丁点痕迹都没有,他缠着绷带,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待会要是查到身上,怎生解释才好?
殷琳见他苦着脸不语,还以为是因伤势严重,关切道:“阿玄,你伤口痛吗?听竹竿说你胸口中了一刀,我带来了爹爹珍藏的‘生肌散’,现在帮你换药吧。”就要掀被子。
白玄忙捂住被口,急切间却不知怎么说才好。
殷琳奇怪地望着他,不解道:“怎么啦?”
白玄支唔道:“你……你帮我换药?”
殷琳俏脸飞上一抹淡淡的嫣红,盯着他道:“这会子别人都在忙,只剩下我还闲着哩,怎么?不想我帮你换么?还是……还是怕我看见你的身子?”停了一下,薄嗔道:“你们平日一个个光着膀子在操场上练功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臊?”
白玄见她轻羞浅嗔,神态娇俏无比,不禁目瞪口呆,一时痴了。
第二十二回飞花入桃源
殷琳见了白玄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心中愈羞,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欲寻个借口大发娇嗔,忽听门口有人道:“琳儿,阿玄醒了没有?”
只见从外边进来一男一女,男的国字脸,浓眉长耳,双目炯炯有神,年约四十左右,正是“正心武馆”的馆主殷正龙;女的鹅蛋粉脸,成熟韵致,样子三十出头,细仔瞧去,但与殷琳几分神似,却是殷天正之妻、殷琳之母林慧嫱,她平时最是痛爱众徒,因此也深得众徒爱戴,问话的正是她。
白玄不想她也来了,惊喜叫道:“师父,师娘。”在床上又要坐起来。
林慧嫱忙上前扶住他,关切道:“阿玄,听说你伤了胸口,觉得怎么样了?”白玄含糊道:“好彩扎偏了,没什么大碍。”
殷正龙见他精神不错,点点头道:“远山说对方用的是江如娇的贴人宝刃‘美人眸’?”
白玄道:“那人的兵刃虽然十分短小,却是锋利无匹,徒儿的‘九节银链枪’一经接触便立时断碎成数截,只是我从来没见过那传说中的‘美人眸’,也不知是不是,不过大师兄问时,那人好象默认了。”
殷正龙沉吟道:“如果真的是‘美人眸’,那人便是一年前坏了江如娇的江南采花大盗‘午夜淫烟’满连了,想不到近来大闹都中的竟是这帮人。”话音刚止,就听门口响起一声震人心魄的短笑:“非也非也,恐怕十个‘午夜淫烟’也不是那个大闹都中的采花盗的对手。在下汪笑山,拜见殷馆主。”
屋内四人皆往门口望去,但见外边又来了一帮人,出声之人身材矮圆,肥头大耳,神态有点滑稽,一双眼睛却蕴含慑人的威仪,叫人丝毫不敢轻慢。
殷正龙正待回礼,人群里有“正心武馆”大弟子邹远山,忙踏前将来人一一介绍。最先引见的却是一个文官模样的中年男子,原来正是“荣国府”从三品爵工部员外郎贾政,余者除了其侄同知贾琏作陪,多是东太师府中人,那个出声的胖子竟是东太师府大总管汪笑山。
殷正龙连忙一一拜见,贾政亦回幸苦安抚之言,他在众人之中爵位最高,却只小心翼翼地陪同着东太师府之人,话并不多,倒是那个汪笑山上来继为殷正龙介绍身边众人。
殷正龙原出自少林,原法号“无心”,是“无”字辈中的佼佼者,在少林短短的十几年间,已习得少林正三十六房绝技中的六房,其中看似最平凡的一套“伏虎拳”更是给他修习得炉火纯青,另有境界,曾被罗汉堂圣僧了空赞誉:“近千年来伏虎拳第二人”。而要练好这套“伏虎拳”,先得有扎实的内功做为基础,殷正龙自是不差,如今却仅从汪笑山刚才那一笑之中,已隐隐觉其内力似在自已之上,心中微震忖道:“都中果然卧虎藏龙,不知这人出自哪个门派?”
汪笑山掌扬身边一个打扮似道非道的怪异之人道:“这位是茅山‘神打门’第三代门主‘通天神君’余东兴,因闻太师的千金遇劫,特帅众弟子入京相助。”
殷正龙早知道这几十年来武林中出了个武技怪异无比的“神打门”,且闻近年来人丁兴旺,强手辈出,不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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