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说话,却是很明显的一副“那是我的糖葫芦你居然敢给别人”的表情。
他轻轻笑开,很是宠溺和温柔,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我二叔要见我们。”
“你二叔?”他说过,他叔叔帮过她们家,应该就是这个二叔了吧?
“走吧,他的马车在那边。”他朝一个方向看去,不远的街角处,一辆不甚起眼的马车安安静静地停靠着。
既然是他的长辈,又帮过她们家,去拜见一下也是应该的,沈觅点点头,跟着他朝那不起眼的马车走去。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是很对劲啊……
他刚刚把她的冰糖葫芦让别人扛着啊!
他刚刚摸了她的脑袋啊!像她闲着无事摸寨子后头那些小鸡雏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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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在礼节上多做停留,那扛着一大架子糖葫芦的小厮见他们过去了小声朝里面禀报一声,掀开马车帘子就让他们进去。
他的这位二叔瞧着倒是比他父亲要和蔼些,也俊俏一些。
沈觅与他素未谋面,不,也许谋过面,只是她忘记了而已,总之是脑袋里没有装着对他的记忆,因此也没什么话好和他说。
宋殊原那混蛋大致是觉得她尴尬的样子很有趣,也没有打算开口,三个人就这么在不大的马车里、在偶尔对上了视线就干笑两声的沉默中,慢慢向着他二叔家去。
从宋二叔多次为他们家说情她就断定这是个好官,来了他家之后,她再次断定,他不仅是个好官,还是个清官,家徒四壁,两袖清风的那种。
她实在有些想不明白,京城第一富商是他的哥哥,自己在朝廷身居高位,这住的地方……简直和说书的大爷说出来的那样,有四面墙遮风、有一片瓦挡雨就是了。
她更想不明白的是,这朴素得连院子都没有的屋子怎么请得起下人?
宋二叔自顾自进了屋子,沈觅本就有些怕屋子太小容不下太多人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但是看见宋殊原在门外站住了脚,也就堂而皇之地在他边上站住了。
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眼就看尽了。
两张矮椅子,其中一张还只有三只腿,也没有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一块大石上盖着一块没什么形状可言的木板充当是桌子,再有便是一张连被褥都极其单薄的床了。
床上躺着的妇人似乎病得很严重,沈觅看着那妇人蜡黄的脸色有些骇得慌,这位宋大人虐待自家婆娘了?
不等她开始胡思乱想编造出比说书还要荒诞的事情,里面的对话声传了出来。
“大人,我家那口子还好吗?”
嗯?她不是他的妻子?
“放心,我今天见到他了,他挺好,他托我跟你说:保重身体,早些好起来。”
“那便好了……劳烦大人挂心常来看我,这份恩情实在无以为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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