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淫辱婆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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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青笑着圈起手指对准张碧华的,然后猛地将手指弹直,手指尖刚好弹到她的上。娇嫩的被手指弹得往旁边一歪。张碧华全身像被雷电殛打中一样,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嘴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用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用舌头舔吮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碧华嫂子,你想呻吟就叫出来吧!何必这么苦苦忍着呢?是不是怕后面那头老骂你呢,不要怕有主人给你撑腰。她如果敢骂你,我就用皮鞭抽花她的大!我……”

江寒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张碧华却已经呸的一口,将浓浓的口水吐到了他的脸上。而郑云娥却高声叫好道:“碧华,好媳妇!吐得好!让这畜生知道,我们母女俩是不会屈服的!江寒青,你是男人就过来玩我!不要动碧华!你……”

“贱人!你给我闭嘴!小心老娘把你的给你抽肿!”

白莹珏辱骂着,恼怒地用手掌狠命击打郑云娥高耸的双峰,发出“劈里啪啦”的一阵清脆声响。

在她残暴的掌击下,郑云娥的骂声立刻变成了凄厉的痛苦哀叫。郑云娥胸前的一对大剧烈地抖动着,白晰的皮肤上很快便布满了红色的手掌印。

如此剧烈的疼痛是从小娇生惯养的郑云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可是相比于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羞辱才是真正让她难以忍受的。如果不是刚才江寒青出言警告在先,也许现在她已经咬舌自尽了!

她一边痛苦尖叫着,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着白莹珏,恨不得能够将眼前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贱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里,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在心里暗暗发誓的时候,郑云娥却又开始为身后的媳妇担心起来。

因为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了被绑在她背后的儿媳妇发出比她还要凄厉的哭叫声,她看不到儿媳妇那边的情况,只能听到她尖声哭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郑云娥不知道江寒青到底在怎么对付张碧华,她心里是又急又气,又担心张碧华受到残忍的凌辱,又害怕她经受不住摧残向江寒青屈膝投降。郑云娥这时候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被白莹珏掌击所带来的痛苦的羞辱,她大声呼喊道:“碧华,好孩子!不要向那个畜生求饶!不要啊!啊……呜呜……”

郑云娥的呼喊声没有持续多久就迅速转变成了惨叫声和哭泣声,因为白莹珏突然粗暴地撕去了她宫装的下摆,脱去了她的亵裤,然后用力捏住她敏感的粗暴地拉扯起来。

从来没有想到过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残暴玩弄女人的方法,多年来只知道在丈夫的温柔爱抚下享受性生活乐趣的女人几乎疼得要昏了过去,她悲惨地哭叫着,乞求上天能够可怜可怜她,将她带离这非人的世界。

可是在郑云娥那被暴力拉扯开来的中间露出的那粉红色的亵,居然开始变得湿润起来,白莹珏得意地看着晶莹的液从眼前这个顽固的女人的里流了出来,嘴里兴奋地叫嚷道:“青儿,你看这女人啊!第一次拉扯她的,她就兴奋得流出了!她真是一个具有荡潜质的女人!”

而这个时候在另一边,江寒青正用一对夹子夹住张碧华的拧动。李华馨则帮忙将张碧华的脱了个精光,这时候正忙着用两根手指她的。而这两人的残忍玩弄也正是刚才郑云娥听到张碧华凄厉大叫的原因。

听到白莹珏的叫喊,江寒青兴奋道:“好极了!待会儿一定要让她们兴奋得达到!奴五娘,现在你过去帮姨玩弄那只老!我这方自己就能搞定。”

比起白莹珏的疯狂来,李华馨还是稍微有一点良知的,毕竟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对于这样乱而残忍的事情还有点不习惯。可是一想到不服从江寒青的命令将会受到的折磨,想到甚至有可能失去他的宠爱,李华馨便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帮助他虐张碧华。但是听到张碧华的惨叫声,她总是有一种犯罪的痛苦感觉。

如今听到江寒青吩咐她去帮助白莹珏玩弄郑云娥,她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对于无怨无仇的张碧华她实在不忍心下手,可是刚才郑云娥辱骂她的话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么快就有了报复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得意地走到郑云娥面前,李华馨粗暴地用手扶住她的下巴,用力将她泪流满面的脸蛋儿扳得正对自己,然后嘲弄地说道:“二嫂,您刚才不是还嘲笑华馨吗?现在怎么自己成了一只赤裸待宰的无助羔羊?哈哈!江山轮流坐,今年到我家了!”

狠狠地伸手抓住郑云娥的用力一扯,随着郑云娥一声凄厉的哀嚎,李华馨的手上便多出了一撮黑黑的!以李华馨的温柔性格本来不应该有如此凶残的表现,可是今天种种机缘巧合,却让她显露出前所未有的残暴。

十五年来在江家受到的排斥、鄙夷的生活,给李华馨造成了无比的压抑和痛苦,也使得她的心灵逐渐扭曲、变态。只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机会发泄自己心里的变态,而且她从小的教育和所处的环境也让她具有强烈的自尊和羞耻,不容许她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可是江寒青几个月来日以继夜地调教、训练和羞辱,几乎完全剥夺了她从小到大养成的自尊和良好修养,让她渐渐习惯了这种乱而残忍的生活,这也让她那深藏在心底的变态心理开始逐渐抬头。而此时此刻现场的靡、残忍气氛,尤其是几个月来跟她朝夕相处的白莹珏狂野而残忍的表现,以及白莹珏因此而获得的江寒青的赞扬,更是犹如催化剂一般刺激得李华馨尽情表现出自己身体内部黑暗的一面。虽然如此,可是她内心残留的良知却还是让她不能够肆无忌惮地对张碧华那样无辜的女人下手。但不幸的是眼前却偏好有这个郑云娥,这就足以让李华馨彻底的爆发出来了。

其实在李华馨残忍地拔下郑云娥的之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么憎恨郑云娥这个高傲的女人。在李华馨来到江家之后的十五年里,郑云娥一直高高在上代行江家的“主母”职权,管理着江家内院的大小事务。在江家处处受人排挤的李华馨对于这位位高权重的“代主母”自然更是小心翼翼,每次见面都是毕恭毕敬,生怕得罪了这个女人。而郑云娥虽然也还算照顾李华馨,不过言语间总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一些高傲之态。李华馨过去一直以为自己是真的很感激郑云娥,其实那不过是她的潜意识要求她自己讨好郑云娥,绝对不能得罪郑云娥,从而产生出来的一种虚假的认识罢了。

此刻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一撮黑色的,李华馨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她终于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是多么嫉妒、多么憎恨郑云娥这个高高在上的“代主母”而且不到一个时辰前,这个女人还那么不留情面地责骂她。这种报复的快感是何等的惬意啊!

李华馨放声狂笑的样子,吓呆了白莹珏和张碧华,而郑云娥此时已经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人都差点疼得昏了过去,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人的事情。

只有江寒青得意洋洋地看着狂笑不停的李华馨,他自然清楚这位奴五娘这样狂笑,意味她从此和白莹珏一样开始释放出邪的能量了。一天之间,他就多出了两个调教女人的好帮手,叫他怎么能够不兴奋。看着李华馨站在那里看着手中的一撮傻笑个不停,他忍不住出声指点道:“五娘,把你手里那撮脏毛塞到它主人嘴里去吧!”

李华馨被江寒青这么一提醒,立刻反应过来,冷酷笑着将粗暴地塞到郑云娥的嘴里,嘴里还不断骂骂咧咧道:“贱人,你往日不是自命是咱们江家的“代主母”得意洋洋吗?现在就让你这贱人尝一尝自己的味道!哈哈!爽吧!”

郑云娥哀哀哭泣着,使劲地往外吐。如果不是因为江寒青先前的威胁,她一定会立刻自杀以求解脱的。可是现在她却不敢这么做。她能做的只是呜咽着哀求道:“求求你们,玩弄我吧!饶过碧华,她是无辜的!你们恨的是我,要折磨的也应该是我啊!跟碧华一点关系都没有,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白莹珏这时候已经蹲到郑云娥的身下,用手指刮弄郑云娥的阴缝里的,还不时将手指尖顶在她外面旋转。听到她这样哀求,便用中指对准她猛地用力一捅,几乎没有费多少力气便顶进了郑云娥的里面。

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的,却这样被同性的手指粗暴地,郑云娥尖叫一声的同时,立刻剧烈地收缩,将白莹珏的手指紧紧地夹住。

白莹珏试着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却发现郑云娥的收缩得那么紧,以致于她的手指几乎都无法动弹了。冷哼一声之后,白莹珏突然加大力道,粗暴地将中指在她的中一阵粗暴的。

从没有被人玩弄过的是那么的干燥狭小,突然被人这么粗暴地玩弄。手指关节摩动眼儿带来强烈的痛楚,让郑云娥感觉自己的随时都会被撕裂似的。的第一次被人玩弄就遭受到如此痛苦的命运,强烈的屈辱感觉甚至压过了的痛苦,让郑云娥放声嚎哭起来。

可是她的哭声非但没有引起残忍男女们的同情,反而更加激发起他们残忍玩弄、摧残她的。

李华馨用一只掐住她的根部,让她丰满的连带顶端的都高高耸立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死命地击打她的位置。可怜的在残忍的击打下反倒充血硬了起来,显示出郑云娥对于这种残忍的动作反应十分敏感。

而白莹珏一边继续用手指玩弄郑云娥的,一边却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插进三根手指玩弄她的,偶尔还捏住她敏感的一阵拉扯,每一次都让郑云娥痛苦得翻动白眼。到后来随着白莹珏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郑云娥翻动的眼睛几乎就成了一个死鱼白,再也看不到黑色的眼球了。这种超过人体所能承受程度的痛苦刺激得郑云娥身体连连哆嗦,几乎就要晕倒过去。

她嘴里先前的叫骂声,这时已经成了呜咽求饶的声音。“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正在被江寒青抱住一边吸吮,一边使劲掏挖的张碧华也出声哀求道:“求求你,饶过我妈妈吧!你要对我干什么都可以,放过她吧!她快受不了了!”

江寒青冷笑道:“你们两个贱人都别吵!本少主自然会让你们两个人都爽个够的!现在先从你这个小贱人开刀吧!”

他将挖弄张碧华的手抬起来一看,手指尖上已经湿漉漉的沾了不少的。

“贱人,看你浪成了什么样子?你说这是什么东西?”

将沾满的手指在张碧华脸上一阵涂抹,江寒青威逼她说出亵的话语。

可是张碧华怎么肯在这个残忍的家伙面前说出那样的词来,只是扭过头哀哀哭泣。

江寒青见她不肯说,也没有处罚她,反而是向白莹珏道:“姨,这个小贱人不肯说出来!你给我好好收拾那只老!”

白莹珏兴奋地答应一声之后,一手挖弄郑云娥的儿,一手捏住她的一阵摸扯,而李华馨则伸手在郑云娥的上、上、上,大腿上一阵劈里啪啦的掌击。

听到身后的婆婆发出的阵阵凄厉的叫声和哭声,张碧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啜泣着喃喃道:“我说……不要再折磨我妈妈了!”

江寒青挥手示意两个停止折磨郑云娥的动作,得意地向张碧华说道:“你说吧!这是什么东西!说得不好,你妈妈还要受罪!”

郑云娥虽然已经被两个残忍的女魔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刚一恢复神智,便挣扎着提醒儿媳妇道:“碧华,碧华!不要上他的当啊!千万不要说啊!”

江寒青看着犹豫挣扎着的张碧华,冷酷地威胁道:“你不说?你不说,当心你婆婆的被挖烂哦!”

害怕江寒青真的将婆婆的搞烂,张碧华尖叫一声之后,啜泣着低声说出了荡的话语。“那是……是…………”

江寒青怒吼道:“大声一点!我听不见!大声一点!”

“是!”

“谁的!说!”

而这个时候李华馨也配合地捏住郑云娥的猛力一扯,虽然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可是郑云娥却咬牙忍住,不愿意发出叫声。她知道李华馨是希望通过那样的手段,让她发出凄惨的叫声,从而瓦解张碧华抵抗的最后意志。

可是白莹珏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将一个铁夹子夹到了她的上,这一次郑云娥再也忍不住了。

婆婆凄惨的叫声,彻底摧毁了儿媳妇最后的防线,张碧华再也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像下定了决心一样,突然放声大叫道:“那是!是我的!”

在说出这样荡的话之后,张碧华突然弯子歇斯底里地哭泣,而与此同时她的却流出了兴奋的液体。一直在仔细观察她表情动作的江寒青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将手粗暴地伸到她的一阵掏摸。当手抽出来的时候,比先前那一次更湿了不少,几乎整个手掌都是湿漉漉的了!

将手掌在张碧华面前得意地晃了一下,江寒青满面笑容地问她道:“碧华嫂子,你平日里那么高傲的女人,今天怎么会浪成了这样?”

张碧华痛苦地扭过头去,不愿意看到江寒青手掌上沾着的自己的。可是江寒青却一把抓住她散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过来然后将手指凑到她的鼻子面前,恶狠狠地骂道:“贱女人,你闻一闻!这就是你的!你刚才不是还在装正经吗?”

张碧华泪眼婆娑地看着残忍的江寒青,她怎么也想不通平日里看着文质彬彬的那个青弟原来却是这样变态的一个狂人。可是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多经受一点他的蹂躏,这样她的婆婆也许就可以相对少受一点痛苦。

但是她的愿望很快便落空了,因为江寒青已经将凌辱的物件移到了她的婆婆身上。

将还沾满张碧华的手掌在郑云娥丰满的上一阵涂抹,江寒青将嘴巴贴到郑云娥的脸边上,用舌头舔刮她的脸蛋儿。

“二娘,你知不知道。青儿好几年前就一直梦想着有这么一天能够尽情地玩弄你!哈哈!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郑云娥厌恶地想要摆脱侄儿恶心的舌头,却又怎么能摆脱开去?她心里深深憎恨这个亵渎她身体的侄儿,而在今天之前这个可爱乖巧的侄儿一直是她所深深疼爱的,可是现在就是这个侄儿玩弄着她的,还将他坚硬的顶在她火热的外面磨来磨去。

郑云娥咬牙切齿道:“江寒青你个畜生,你看我出去之后怎么收拾你!”

江寒青噗哧一声,看着郑云娥好像觉得十分滑稽的样子道:“你出去之后能够把我怎么样?你能够到处去宣扬今天被我这个做侄儿的给了?就算你自己不要脸了,你这个又年轻又听话的儿媳妇呢?你忍心让她跟着你一起出丑?而且一旦你将事情抖出去,你们婆媳二人身败名裂不说。到时候我可也要将二叔试图谋害我的事情一起说出去,到时候二叔死后的名声可也被你给糟蹋了!想来你不会希望出现这样的结局吧?所以你就认命吧!从今天开始,你除了当我的女人,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只要你和碧华嫂子好好服侍我,你可以继续当代行我母亲的主母职权,二叔也可以在身后享有一个好名声!二娘,你是一个聪明人!这些事情的利弊,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好好想想吧!”

郑云娥目瞪口呆地看着侃侃而谈的侄儿,她先前还以为这个胆大包天的侄儿只要奸污凌辱自己婆媳就了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想长期霸占她这个做叔母的。可是偏偏江寒青的话又拿住了她的要害,她除了切齿痛恨之外,又能够做什么呢?

郑云娥还没有回过神来,却突然发现江寒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个精光,站在了她的面前。

“青儿,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叔母啊!青儿,你饶了我吧!放过我吧!”

虽然早已经知道这将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但是当真看到侄儿高耸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郑云娥还是下意识地进行着垂死的挣扎。刚才破口大骂江寒青为畜生,转眼间却因为害怕会激怒他而改口为过去一贯所叫的“青儿”她希望通过这种亲情攻势这样能够奇迹般地唤醒江寒青的良知,让江寒青意识到自己是他的叔母,两个人之间不能发生这种关系,从而及时地悬崖勒马。而张碧华这时也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在背后拼命叫喊地叫喊着。

“青弟,你饶过我妈妈吧!求求你!她可是你的叔母啊!你要干什么都来找我吧!我会接受你的一切惩罚的!来干我吧!我的下面吧!求你了!来吧!”

而听到张碧华的叫喊声之时,郑云娥猛然想起身后还有一个儿媳妇在那里。

“如果我不让江寒青搞,他肯定就会去折磨碧华的。不!我要吸引住他,我这等年纪了,还在乎这点羞辱吗?只要能保碧华的平安,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这样想好之后,郑云娥就像疯了一样向江寒青拼命叫唤道:“青儿,不要听你嫂子的!来上我吧!放过她!她是无辜的!你来干我吧!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你来我的吧!我喜欢你!”

眼前这一幕婆媳都试图牺牲自己救助对方的感人亲情场面,在三个虐的男女看来却是滑稽、好笑的事情。

白莹珏和李华馨都在心里嘀咕道:“这两个贱人还真是蠢啊!她们就天真地以为青儿干了她们中的一个,就可能放掉另一个?真是一对傻瓜婆媳!”

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叔母和堂嫂哀怨的恳求对于江寒青这种连亲生母亲都不知道奸污了多少遍的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冷酷无情地嘲笑了叔母和堂嫂天真的哀求之后,江寒青恶狠狠地向叔母吼道:“贱人,你给我闭嘴!鬼叫什么?你担心自己能否让我爽个够的问题吧!小贱人的事情你居然还有闲心去管!现在既然是你求我来,小侄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用手掌狠狠拍打了一下郑云娥白晰而丰满的大腿,吃疼之下郑云娥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露出了双腿间那神秘的桃花盛开之清溪地。

经过前面的一阵玩弄郑云娥的早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此时看上去就像花匠浇水后的鲜花花瓣一般。桃花带雨,芙蓉出水,何其诱人!

江寒青看着面前这诱人景色,不禁血脉贲张,口干舌燥。色迷迷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郑云娥的上那么一刮,几滴晶莹的液体便沾在了他的手指头上。

将手指伸到郑云娥眼前,江寒青装出满面不解之色问道:“二娘,这是从您下面的洞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刚才碧华嫂子下面也流出过这种动词,她说这叫。不知道您这个是不是也叫这个名字啊?如果是也是叫做,青儿就觉得奇怪了!小侄听人家说,这都是女人在床上十分兴奋的时候才流出来的东西,怎么您被青儿绑在这里都能够兴奋起来?是因为这绳子?还是因为您的儿媳妇的和您贴在一起受辱?抑或是您天生就是一个浪种,什么情况下都有可能发浪?如果是这样,那您岂不就是天生的一个?青儿对这个真的不是很懂,想麻烦您解释一下!”

郑云娥看着眼前江寒青色迷迷的表情,听着他说出这等羞辱死人的话,心里痛苦得似要滴出血来。她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亲侄儿这样玩弄,被他用这样羞辱的话语来折磨凌辱。她想狠狠地责骂江寒青,却又怕这个杀千刀的贼子被激怒之后要去凌辱张碧华。她那被绳子绑住的身子拼命地挣扎,似要喷出火来的眼神狠狠盯在江寒青的脸上,银牙紧咬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如果不是怕对方残害她那可怜的儿媳妇的缘故,她早就自杀了,哪里还用受这种气!可是现在她却什么都不能做,无论多么的耻辱,多么的愤恨,她都必须要忍受江寒青的玩弄和羞辱,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儿媳妇的性命。

而与此同时,在她的背后张碧华声嘶力竭地叫嚷着,时而痛骂江寒青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时而又苦苦哀求江寒青,求他不要玩弄婆婆郑云娥,一切的罪孽都让她自己来承担。

江寒青得意地欣赏着郑云娥愤恨却又无奈的表情,向白莹珏道:“姨,你去教训一下那个小贱人!让她闭上她的鸟嘴!”

白莹珏面上露出残忍的微笑向张碧华那方转过去的时候,江寒青将高耸的缓缓地伸向了郑云娥的。他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因为他正陶醉地欣赏着叔母脸上的慌乱、惊恐甚至是绝望的表情。

郑云娥恐惧地看着侄儿的伸向自己的,哭喊着,挣扎着。她想收紧双腿保护自己的,可是李华馨却在一旁知机地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大腿,让她始终无法收拢双腿。

而在她的背后这时也响起了皮鞭抽击发出的清脆响声,还有儿媳妇痛苦的惨叫声。虽然自己已经处在极度的惊恐和慌乱中,郑云娥还是能够感受到从她那肥大上传来的儿媳妇身子剧烈颤抖的感觉。郑云娥想要出声辱骂江寒青,又想出声安慰可怜的儿媳妇,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江寒青的这时已经缓缓地伸到了她的双腿间。在郑云娥惊恐的目光里,在她凄凉的哭叫声中,江寒青的终于到达了她的,接触到了她那娇嫩而敏感的肉。

在即将被侄儿的侵犯的那一瞬间,郑云娥凄厉地嚎叫了一声,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软绵绵的,似乎她的灵魂都已经腾空而去,而支援她身子站立的力道在那一刻也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如果不是背后绑着的张碧华的身体在支撑着,郑云娥绝对会当场瘫倒下去。

并没有急于将郑云娥的,江寒青只是将顶在郑云娥的上用力摩擦。对于他来说,奸一个女人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将女人的也不会让他感到有多大的兴趣,事实上最能让他兴奋起来的是女人被奸凌辱时那种悲哀又绝望、无助又茫然、痛苦却似乎又有点兴奋的表情。而眼前郑云娥的反应,就正足以让他体会到这种难得的快感。

被侄儿的贴在自己的摩擦,郑云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忍受如此屈辱的命运,痛恨自己在经受这样痛苦的凌辱后还居然能够兴奋起来的贱。虽然事实上她忍受这一切都是为了她那可爱的儿媳妇,虽然一个正常女性的在受到各种刺激的情况下都有可能流出兴奋的,但是此刻的她简直恨透了自己,她觉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儿辱骂的那样,真的是一个下贱的荡的女人!

就在郑云娥心里辱骂自己是女人的时候,江寒青也开始了最关键的动作。他再也无法忍受那刺激得他脑门都发晕了的兴奋感觉了!他要进入面前这个成人的!他要玩弄这个被他的亲叔叔插过的!从今天开始,这个将只属于他!现在该是他宣示对这个阴洞的所有权的时候了!

将死命地往前一顶,江寒青没费吹灰之力便将那根青筋突出的狠狠插进了郑云娥的中。从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为了这个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的主人了!

似乎是表示自己对新主人的欢迎一般,虽然郑云娥极力地试图控制住自己的。可是她那不争气的却违背了她的意愿。那根比她刚死去的丈夫粗大得多的插进之后所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她的一阵酥麻,而这阵快感如闪电一般飞速地传到了她那火热的中。几乎还没有等她的脑子反应过来,她的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之后,喷出了浓浊的白色液体,本已长流的这时便似山洪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二娘,我早就说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你自己说是不是!刚刚被亲侄儿的,你就达到了!哈哈!真是一个啊!”

达到之后的郑云娥目光散乱、神智不清,可是侄儿的话却还是如暮鼓晨钟一般重重地击打在她心头。那种自尊被摧毁的痛苦,像一股膨胀的气体堵在她的胸口。她想哭却哭不出来,想要哀叫却也发不出声,想要去死却又放心不下可怜的碧华媳妇。她只能是张大着嘴,呼呼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荷荷的声音。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迎合起江寒青的来,可是她却茫然不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她已经失了魂、丢了魄,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被强烈的耻辱和痛苦挖空了精神的木偶,是一个被侄儿任意玩弄的玩具罢了!

江寒青一边得意地在叔母的阴洞中纵横驰骋,一边还不忘继续说着羞辱叔母的话。

“二娘,你的的肉可是有点松了啊!是不是二叔几十年来天天都在啊?他都没有干烦你这个吗?你侄儿的怎么样?是不是比二叔的强多了?虽然你这的肉是稍微有点松了,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了!我看你那儿倒好像没有被二叔插过吧?嘿嘿!这个的应该还很紧的!我喜欢!改天好好地给你灌,等把你肚子洗干净了以后,本少主再正式给你那儿破处!”

郑云娥昏昏沉沈地听着侄儿残忍的言语,她已经从最初的昏迷状态中稍微清醒了一点过来些,不过这种精神上的重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恢复过来的。正因为如此,江寒青的话虽然还是让她觉得有点难受,有点难以接受,可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逼得她发狂的痛苦和耻辱。她的精神在侄儿的折磨下渐渐地对于这种和受虐的下贱事情变得开始有点麻木!此刻的她开始觉得,她那贱的表现似乎证明了江寒青的辱骂不是全无道理,她的身体也并没有为她的反抗提供任何有力的贞洁的证明,她似乎真的是一个天生就应该被侄儿插的贱人!

不幸的是,麻木恰恰是堕落的开始!她那曾经看起来是牢不可破的自尊就这样渐渐地被侵蚀了。不过此时的郑云娥仍然还抗拒江寒青罪恶的行为,她内心的精神抵抗远远还没有被瓦解,而江寒青要想彻底征服她的目标也远未能实现。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当江寒青感觉到自己的快要守不住的时候,他毅然从叔母的中抽出了被弄得湿淋淋的丑恶。他可不愿意把今天的第一次留在叔母的老中,那应该是属于年轻的堂嫂享受的好东西!

虽然精神上抗拒,可是郑云娥成熟的却已经在江寒青的下完全兴奋起来。这时候突然发现江寒青将从体内抽了出去,郑云娥心里固然松了一口气,却也好像有一点空虚的失落感觉。这时候她的心里可谓是思潮起伏,一边因为的空虚而心痒难熬,一边又在心里暗暗责骂自己的荡反应:一边不停回味刚才的美妙滋味,一边又因为自尊和良知而不断提醒自己应该要和江寒青这贼抗争到底。

就在她一个人自怨自艾不已的时候,江寒青却已经转到了身后开始了对张碧华的侵犯。

刚刚已经在叔母身上搞得欲火熊熊,这时候换到年轻貌美的张碧华身上江寒青也不再玩什么虚活。在张碧华惊恐的眼神中,他凶痕地抬腿就是一脚蹬了过去。

这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张碧华的上,巨大的力量让措手不及的张碧华立刻往后一仰。而被绑在背后的郑云娥对于这方发生的变故更是完全不知情,但觉从背后张碧华的身上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毫无准备之下郑云娥立刻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冲得俯身趴倒在地。

虽然郑云娥在倒地的一瞬间及时伸出手撑了一下地面,但是加上背后的张碧华两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加到她的手上,以她养尊处优的身体素质又怎么能够抗得出?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她便被重重地压到了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巨大的冲击力压得她浑身剧痛,肚子里更是一阵气鼓气胀的感觉,连屎都差点被压了出来。

郑云娥这样趴在地上,和她绑成背靠背的张碧华这时候自然也就变得仰面朝天,就好像是躺在了郑云娥的背上一样。

郑云娥的被紧紧压得贴住地面,两个身体的重量使得她丰满的被压成了可怜的扁平状,肿胀的感觉使她难受得想哭叫,可是肺部似乎也已经被压得扁扁的了,连气都差点喘不过来,那里还能够叫得出声来。而睡在她背上得张碧华自然是想奋力站起身来,但是绳子将她和婆婆绑在了一起,随便她怎么挣扎都不可能站起来,反倒是拉扯得下面被压着的婆婆痛苦万分。

做婆婆的郑云娥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下,背上却背着一个同样赤裸着身子仰面朝天躺着的儿媳妇,两个女人都同样痛苦而又无奈地挣扎着。这怪异而又稍微有点滑稽的场景让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白莹珏、李华馨二人嘻嘻哈哈,高兴得不得了。

郑云娥自从知道她们和江寒青的关系之后,便从来不曾拿正眼来看过她们。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看到这个高傲的女人今天遭到如此屈辱的命运,自然是最令她们兴高采烈的事情。

“哎呀!二嫂,你平日里不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吗?你刚才不是还在骂我李华馨是贱人、吗?哈哈!现在的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头下贱的母猪罢了!”

李华馨尽情地嘲笑、辱骂着郑云娥,用穿着绣花鞋的玉脚狠狠地踢着她,踢她的脸、踢她的、踢她的腰肢、踢她的臀部、踢她的大腿。平日里温柔贤惠的她今天受到现场秽气氛的影响,有生以来第一次将她心底的黑暗一面如此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看着郑云娥痛苦挣扎、哭泣,李华馨兴奋得笑出了幸福的眼泪。

“是青儿让我有机会享受这么刺激的生活!是他给了我报复郑云娥这贱人的机会!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他!”

李华馨停下疯狂踢打郑云娥的动作,抬起头将崇拜的目光投向江寒青去时,却正好见到她心爱的侄儿情人正得意地用他那巨大的阳货仰面挣扎的张碧华的。

在张碧华的哭叫声中,江寒青面上满是征服者自豪的幸福微笑。在他的下,张碧华虽然嘴里哭叫个不停,里却已经是泛滥,将两个人的全部润湿。而且大量的还顺着张碧华的沟往下流去,流到了被压在她身下的郑云娥的上。

至于那可怜的郑云娥,被媳妇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说,还得忍受蹲在她身边的白莹珏用一根巨大的假玩弄她仍然的阴洞。更为糟糕的是,江寒青奋力张碧华的时候,那巨大力量不可避免地通过张碧华的身体传到被压在下面的郑云娥身上。这样郑云娥的、、大腿等身体接触地面的部位便随着江寒青的动作不断与地面发生摩擦,细嫩的皮肤不一会儿便被擦破了皮,血淋淋的甚是可怜。而她那平日里高高挺立在顶端的诱人,这一会自然也落了个皮破血流的悲惨下场。

当江寒青高声喊叫着,在张碧华的里发动最后的疯狂冲击时,可怜的婆媳俩都落下了痛苦、耻辱的绝望眼泪。

“难道我们真的要成为这个大恶人的玩物吗?我们真的就只能俯首听命吗?不!我要反抗!我要反抗到最后一息。我绝对不会屈服于这个禽兽的!”

听到江寒青在儿媳妇身体里面后发出的低沉吼声,趴在地上痛苦哭泣的郑云娥忍不住在心里这样想道。

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她们婆媳俩的痛苦岁月还长着呢,而她现在信誓旦旦要进行到底的反抗也很快便成为了消逝的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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