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又由着惯性,身体往后一扬,正好头撞到墙上。内海之中一股气息涌上来,再次晕了过去。
呃,这次好像是我的不对吧!我连忙把手藏到身后,一副不是我干的的模样。他明明已经没呼吸和心跳了呀!怎么又突然活过来啦?难道是诈尸?不,不会,诈尸的话,就不会说话了,我别再自己吓自己了。
看来以后得好好学着,若是心跳和呼吸微弱到一定程度,用我那方法,以及神经粗条,是没法做出正确判断的。
天上开始打着水滴,眼瞧着就要下雨了。他一身伤病还没有好,要是再淋着雨,他还能活着,那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迹了。
就近处有一方破庙,我也顾不得其他,扶着他匆匆进去。寻了处干草铺就的地方,让他躺了上去,自认为动作还算轻的,没有把他直接扔在地上,已经算是我的好心肠了。
我俩虽然没有成为落汤鸡,但因这雨来得突然,身上的衣服还是湿了大半。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皮糙肉厚,身子骨强。可他就不一样了,金贵得很,一个不小心都会把命给搭上。他要是死了,我岂不是要给他偿命?呸呸呸,不想这么晦气的事了。
我在破庙里找了几块木头,搭成个火堆,烧了火,取取暖。嗯,是不是该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烤烤,免得烧得更加严重,要是烧笨了怎么办!
我蹲下他的旁边,救人要紧,哪里还管得了其他。我胡乱地把他的衣服给剥了下来,别指望着我现在还会怜香惜玉。呃,怜香惜玉这个词用在他的身上,似乎不那么的和谐。
将他外衣脱了下来之后,不能让他就这样冷着,我还是很好心地把绿姝给我准备的那件换洗衣服给他穿上,虽然是件女装。我俩根本不是一个体型的,所以只是胡乱地披在他的身上。
至于我,肯定抱着他的衣服烤火去了。好人做到底,还是帮他把衣服给烤干吧!谁让我天生是个劳碌命呢!也不知道自己是个怎么回事,虽然对他有着诸多抱怨,却从未想过,若是沈言溪没有来鬼狱的话,我肯定不会过着这样的落魄生活。
天已经黑了,沈言溪的病征越发严重,他总是在睡梦中胡言乱语,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爹,一会儿喊娘的,弄得我是焦头烂额。师父师姐身子骨一向强健,我从小到大也没生过什么病,哪里懂得照顾人呀!
好几次我都想干脆不管他算了,可是他好歹也是一条命,而且他人好像也不错,不然不会一个人跑来救我。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态度,还是救他吧!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那玉佩的下落只有他知道,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出师呀!别说出师呀,我连命都没有了。真就是殉情了。殉情?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难道我也发烧了?
算了,他说冷,我便抱着他睡了一夜。夜间,沈言溪从噩梦中醒来,伸手便碰到温热,我正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师姐也曾说过,我夜间的睡姿的确不是那么雅观。他想动,却难以移动分毫,内伤未愈,外伤未合,痛得他难受,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次日,天刚透了个鱼肚白,我就醒了。我起身,瞧了他一眼,脸色病红,双唇雪白,随时都可能就这样去了。若不是他长期用名贵的药材养着身体,只怕早就抗不过去了。
我知道,再也不能拖了。经过这一夜,只怕他也到了极限。我将烤干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要重新给他穿上,怕是太麻烦了,而且我也做不到。于是,只能是暂时委屈他一下了。
我望着外面的天,雨已经停了,地上的积水还未干却。我奔跑着离开破庙,朝着集市上去。镇子中的药店都在那一片区域,今天哪怕是偷,也得把药偷到手。
沈言溪呀沈言溪,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一番善心呀!一定活着等我回来。
集市上真是热闹得很,若是以前,我肯定乐颠颠地逛街,可现在哪里还有那个心情。一心都想着怎样才能弄到药,给沈言溪治病。
我抬头看了看一家药铺,拽紧了手中的药方子。这是先前那位老大夫给沈言溪开的药,被我顺手拿来了。看着纸上那些难懂的药名,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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