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咱们飞燕派,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怎么会才四个人呢?当然,赫赫有名是我瞎想出来的,但让我想不出的是,除了师父师姐和我,还有一个人是谁。
师姐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当初师父怕你不给他洗衣做饭,所以就瞎编了一个门派,逗你玩呢。哪知道你这小妮子,还当真了。”她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一脸疲倦。“半夜别再鬼哭狼嚎了,我还想睡个好觉,做个美梦呢!”
师姐抚摸着她那花容月貌的脸,一脸哀怨。“哎,一觉没睡好,人又憔悴了不少,这皮肤都没有以前那么细腻光滑有弹性了。”摸着自己并没有多大区别的脸蛋,她又是一阵疼惜。
师姐猛然关上门,震落了院子里的一片叶子。她是回屋睡觉了,独留我在风中凌乱,望月无语,心中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师父,不带你这样玩的。”
我将头顶的那片落叶取了下来,看向它的目光充满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小叶子啊,是我害了你呀!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体面的葬礼。”将它掩埋在树下,也算是让它落叶归根了吧!
虽然得知真相,让我心里打击不小,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小小的感动。据师姐说,那天晚上,师父想了一晚上的门派名,什么草莓派、苹果派、香蕉派、香橙派、飞檐走壁派、偷金摸玉派、上天入地派,诸如此类的名字一大堆,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然而,真实的情况与此,又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随便取个什么偷盗派就好,何必搞得这么复杂呢?女人,就是麻烦。”师父抱着他的美酒,津津有味地喝着,脸上尽是满足,根本就没把取名字的事放在心上。随手捡回来的,怎么这么麻烦!早知道的话,还不如不要了呢!
师姐一掌拍在桌子上,激起千层浪,扑了师父一鼻子的灰。师父心疼地抱着酒坛子,像是捧着块宝玉似的。他哀怨地看着师姐,生怕这最后的酒,出了什么好歹。
师姐居高临下,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颇有些当家人的风范。“你自己整出这些事来,好歹取个好听的名字,有点儿帮派气息,不要透露了你吃货的本质。”
“非也,非也。”师父抱着酒坛,摇头晃脑。他不是贪吃,他只是爱食而已。若放在文坛上,这两者,可是有很明显的差别。他本还想同师姐辩论一番,但想想还是算了,师姐的文采着实是‘好的很’,好得让人无法理解。
也不知道是啥原因,不知是师父的舌头被麻痹了,还是师姐的听觉打结了,又或者是那天晚上的月亮有什么特异的能力,来了个九转十八弯,岔了音。
师姐眉梢带着喜色,像是得了糖的少女,伸手打了个响指。“飞燕?这个名字不错,就它吧。”
后面知道真相的我,一颗玻璃心,碎得连渣都不剩了。赌气不理睬师父,不洗他衣服,不做他的饭,以此祭奠我那颗天真无邪的幼小心灵。
我也不用担心,师姐绝对是站在我这边的。看着师父溜进厨房,师姐靠着厨房的门,晃动着手中的鸡腿,挑衅地啃了几口,大摇大摆地出了房门,就是不给他吃。
据说,那几天的厨房十分干净,连一粒饭渣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师父也如此的节约粮食了。我还是颇为感动的。
后来我才知道,师父在光盘与光锅行动之后,感叹了一句。“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然而不成年的小女人,更难养!”
师父的事情,暂且不说,先说说咱们飞燕派最为神秘的人物。师姐说我们还有个师兄,那长得叫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翩翩少年、白衣袂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那小姑娘的心思,顿时又有一丝憧憬,带着麦芽糖的甜味,情窦初开。
我绕着院子追问着师姐,他到底长成什么样,结果师姐白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连师姐都没见过呀!那么必定是天地绝色、古今倾颜,万中无一的美男子。
而我去问师父,却只得到对方自恋的一句。“那个臭小子,哪儿有我好看?”
我默默地给了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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