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枝摆弄着前几日才从手工坊买回的扇子,上面画着一副荷花水墨画,他本想送给岑深的,无奈岑深不用扇子,便只好自己留着用。
他一把将扇面打开,风度翩翩地扇起来,将两鬓的发丝扇得轻轻飞舞,愈发衬得那张脸温文尔雅。
“他呀,气质才华堪比名门闺秀,性情脾气堪比小家碧玉,相貌身段堪比天仙下凡,我见他的第一面便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现在魂还在头上飘着呢,估计不把他娶回家我的魂儿是回不来了!”
他说着,扇得越发用力,似乎要把飞出去的魂给扇跑一般。岑深在屏风后正用杯盖撇着浮末,听到此话倏地一僵,不知他所说的是否属实,会不会是编来诓这媒人的胡话
官媒听他这么高的评价,便知道自己今日准备提说的那几位千金小姐是无望了,并且她的职责本来就是督促婚姻,既然白谨枝已经有待娶之人,她便不便多言。
官媒奉上了几句祝福之语,便识趣地退去,不再聒噪。
岑深从屏风后走出来,淡着一张脸,问:“你可真会编胡话,哄得这官媒都无话可说!”
白谨枝收了扇子,竖起三根手指道:“天地良心,我刚才的话若有一字虚言,就让我魂飞魄散!”
岑深见他那么笃定,便玩笑道:“好,你将那个人带出来给我瞧瞧,看是否有你说的那么大魅力!若是没有,便让厉鬼吸了你的魂魄!”
白谨枝将扇子在手心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打着,笑眯眯地望着岑深,眼里春波泛泛,“好呀,你到我卧房中,西边靠角落的位置有一面镜子,你朝里面看上一眼,便知道我的确是所言不假!”
第5章鬼怪(5)
那日之后,再没有媒人上门说亲。热闹了多日的白府终于得了个清净。也是在那日之后,岑深和白谨枝的关系变得微妙,岑深依旧不冷不热,而白谨枝也绝不点破,二人相安无事,他如往日般缠着他,而他心情好了便应一两声,心情不好便闭眼打盹,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只读梦中书。
但他两人都各怀心思,都藏着秘密,就像是有一根丝线缠在二人之间,看不见摸不着,但又无时无刻不能感受得到。
夜里,星光灿烂之时,岑深会出来坐在花藤架下,靠着藤枝仰望星空,试图找到自己曾经居住的那座天宫。可是星海茫茫,从凡间看上去化成了千万颗光点,根本无法分辨。
他因为久居天宫,千百年来掌管文运,看遍了凡间莘莘学子的生死沉浮,于是也看淡了很多由功名利禄牵扯出的诸多红尘琐事,本应该是最耐得住性子之人,最能静待云起云落之人,如今却躁动不安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还应不应该留下,留在白谨枝身边。当初他接近他时其实是想一探他的风月之事,仅仅想作为一个旁观者去观看和定夺,不料自己却卷了进去,如今那个臆想的风流才子非但不风流,还笑吟吟地望着他说:你到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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