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靳当然记得,就那几天里风默跟变了个人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每次说道组织上头那人他就神情恍惚就跟中了邪似的,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后来索性就不问了。过几天,组织上头的人说要抽个人过去检验一下训练成果,结果一抽就抽到风默,风默去了一趟回去整个人跟蔫了似的,谁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那时候开始,闫裴就盯上风默了,很久之后我们私底下提了要离开组织的事情,风默那态度可是坚决得很。”林诚把烟蒂在窗上碾了碾,然后回头扔到了垃圾桶里。
林诚又说:“我这几年都在国外,闫裴这人你应该比我清楚,我查到被闫裴和组织对付的人,都是和风默有联系的,有的甚至和组织没有半毛钱关系,之前我们猜的是组织要清洗之前叛离的人,估计是猜错了。”
薛靳几乎不敢想象风默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明明已经离开组织了,却还是活在那个人的阴影下,他蹙起眉问道:“你知道风默现在怎么样了吗?”
“和闫裴走了。”林诚沉默了好一会,忽然开口。
薛靳愣住了,他问道:“是被闫裴劫走了吗?”
林诚摇头说:“不清楚。”,然后他转身拿起了烟盒,低头咬出了一根烟,咔一下又点燃了,他说道:“组织现在乱得不成样子,是个人就想争权,闫裴他怕是不打算回来了,这事我们谁都别掺合进去。”
薛靳扶着额头,低声笑了起来。
陆陵游一直在听着,尽管算是个外人,但跟在薛靳身边那么久也能听懂个大概了,他想了想,这事换到他们那个年代也是常有的事,上头的人就是一根顶天的柱子,柱子没了,天就要塌了,然后下面的人也乱了。
薛靳把陆陵游的手牵到唇边,然后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企图将男人的心神拉回来,果然,陆陵游回过神来低头朝他看了一眼。薛靳冲他笑了笑,然后抓着他的手指玩。
林诚手里的一根烟又快燃尽了,他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眼神,在把手里的烟碾灭之后,又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烟刚点燃,他就听到身后传来薛靳的叹息声。
薛靳说道:“闫裴他走得真干脆啊。”
在得知闫裴失踪之后,他么的日子也过得舒服多了,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放着闫裴的人,连出趟门都出得痛快多了。
但这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一个浑身戾气的人找上了门,薛靳对此也不奇怪,他们每天不遮不掩的从正门出正门入,被发现是正常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找上门的人会是陈厉。
陈厉站在门外,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枪,直直地指向薛靳,他问道:“闫裴去哪里了。”
薛靳实话实说:“不知道。”
然后陈厉一枪便打在了地板上,砰一声整幢楼都听见了,他又问道:“闫裴去哪里了?”
林诚从房里探出了个头,把食指抵在了唇上,小声地说道:“嘘,小声点,鸟都睡着了。”他肩膀上攀着一只紧闭着双眼的白额黑背的鸟。
陈厉气得呼吸不畅,胸膛起伏不稳,他找了老板许多天都没找到,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老板被这群人害了,他抬手就朝抓在林诚肩膀上的那只鸟打出一枚子弹。
那子弹却被陆陵游握在了手里,陆陵游松开手,那子弹便叮一声落在了地上,滚到了床脚边,他一声不吭,脸色却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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