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明月:理你是要出钱的,炒票是赚钱的。
叶铮铮:在众人心中,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炒股赚钱,不炒股、炒股赚不够钱会被骂死的。
汪蔓:别烦我,看票呢。
阿福:炒股要多看我的报告啊。新财富要到了……你们记得投我啊!
颜明月:有什么好看的?“正如你所预期的”,你预期到自己会打二十几年的光棍了么?
叶铮铮:有什么好看的?“短期有调整压力”,你的派点和名次短期也有调整压力哟。
汪蔓:有什么好看的?“看好长期投资价值”,长期来看我们都将死去,你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么?
☆、泥沙俱下,大浪淘沙
市场又向南走了三天,终于开始调头向北。反弹了半个月,突破了4000点,又重新转向。万幸,低点比上次的高,整理了一周又恢复上行。就这么着,在小平台上磨了一个多月,仍是没有选择出一个明确的方向来。救市的政策层出不穷,市场反馈不错,结果却总是低于预期,透着几分诡异。股民们的股票买了卖、卖了又买,卖方的报告写了撕、撕了又写,游移不定、疲惫不堪。
这一个多月,叶铮铮也累惨了。她拖着箱子全国各地跑调研,既要找新票,也要把老票加强一下覆盖,看是不是要趁这波喘息之机给个卖出建议。牛峰马上就要挂产品了,对这两项工作同样重视,光是他自己选出来的那些“新票”都够研究员跑上几个月的,更不要说基金经理们的现有持仓了。密集出差、过度劳累的结果就是这个月的亲戚缺席了,叶铮铮那周正好出差在外,一边向过度关注的周自恒汇报——“我对不起法国生蚝”;一边暗想再等两周,自己验一验确定了再说——她不想像上次那样,再看到周自恒希望复又失望的样子了。但是毕竟有了这个心思,回家后难免小心了许多,尽量能免就免,草草应付,只是用“太累”推脱。后来连着验了三周,才终于松了口气,但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想想周自恒的骁勇善战,再想想跟程聿更胜如今的当初,又开始疑心起了自己,如此,便更是不愿讨论婚期了。
人是乐观精神至上的视觉动物,看到海面的风平浪静,便忘了海底的波涛暗涌。缓和了一个月,大家刚刚扫去了悲观情绪,大盘就在市场对3600点“支撑位”的一致预期下,转头向下狂奔不息,一时间满屏皆绿、哀鸿遍野。
跌破年线那一天,是8月最后一个交易周的周一。一收盘,又开临会。叶铮铮在会前给周自恒发消息说,她这天恐怕会很晚回家,不用等她吃饭了。不多时,周自恒就回复说,他也正好在外办事,也要到很晚,他会顺路接她。叶铮铮便回了个“好”,放下手机,打开笔记本,准备开始做会议记录。
这次事发紧急,投研讨论会不开了,直接开投决会。元丰基金在4000点附近集体减了三成仓,但有些基金经理在第一个3600点支撑时,又加回来了一些,这里面就有游庆红。没了投研讨论会的缓冲,“减仓派”代表牛峰跟“加仓派”代表游庆红此时难免争得面红耳赤,其他人围观的围观、骑墙的骑墙,扯皮推诿、避重就轻,一时间,竟得不出个结论方案了。意外的是,这次的拍板决定是边卫东做的,他在关键时刻重现“霸道总裁”的风姿和担当,不容质疑地定下了“持仓等待,跌破3000点加仓”的方案,一句“出了问题我自己去向股东负荆请罪”就堵住了牛峰的嘴。
散会已是7点过,投决会吵得太凶,领导们去吃“和好饭”了,叶铮铮也收拾了东西去找周自恒。周自恒比她结束得早,他的车向来停得离公司有点距离,这次因为时间不好,便只能停到一站地铁之外的地方。叶铮铮找到他的时候,已近8点。周自恒问她想吃什么,她想到过来路上看到的小吃摊,便答道“黄鱼面或大排面吧”。
周自恒有些意外,他平常是不吃这些的,他以为叶铮铮在开玩笑。
叶铮铮便笑道:“我节衣缩食买房和还贷那段时间,正好又没空做饭,没应酬的时候一直吃这些的。”目光中透着怀念。周自恒也不多说,干脆利落地停好了车,跟着她找了个路边小店,香喷喷地吃了顿地沟油。叶铮铮吃得尽兴,一边吃一边跟周自恒自嘲:“咱们打包一份吧,我回家关了灯再吃一顿,今天这大盘,不关灯吃面,和着眼泪加点盐,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搞股票的。”
她说得豪气,结果一进家门就吐了个天昏地暗,边吐边跟周自恒继续自嘲:“过了几年舒服日子,心理还停留在当初,身体却回不去了。”
周自恒看看打包回来的面,再联想到她前段时间的表现,禁不住疑窦丛生,一问之下,在她心虚的支支吾吾中便确定了猜想。阴着脸,强拉着她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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