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郎那只被她打肿的手在园子里又被刮破了,真是伤上加伤,紫苏心疼的无以复加。冬郎又把手向紫苏面前举了举,道:“阿苏姐姐呼呼!”
真是个傻孩子,包着棉布吹也没什么感觉啊。
看着冬郎一脸殷切,紫苏不忍拒绝,还是做着样子吹了吹。谁知吹完冬郎便咧着嘴笑了,软绵绵的说:“不疼了,一点都不疼。”
小傻瓜!
紫苏不禁笑了,摸着那包着棉布的小手竟一夜无梦,睡到天亮。第二天坐在窗前,边吸着冷气边给自己扭伤的脚上药油,看着窗外撒欢的冬郎一脸羡慕。
倒底是小孩子,筋骨软,不过睡了一觉,早晨起来又是小老虎一只,满院子的跑。倒是她,隔了一夜,脚肿得更厉害了,浑身疼得像散架了般,骨头都似“咯吱”作响。
回想起在林上村时娘每□□着他们打五禽戏,喝补益药,天天生龙活虎般,跑上跑下也不见半点痛。这只不过一年,感觉都把之前的好底子都耗尽了,以后还是得练五禽戏,不然连自己都护不住,更别说冬郎了。
紫苏看了眼东院方向,又原看回冬郎。两个人都是伤,让宋鑫见了必要担心,索性等伤好些再去。
说是官奴,进院的这些日子,吕师悦说话都客客气气,院里事倒是没做多少。现在有空了,紫苏安份的给红罗打下手,但凡能不用动脚的活儿,就抢着接了。只是阿绵送跌打药油来时,紫苏还是有些不自在。
听她说,前些日子朝延派了援军来,只可惜隔襄阳府还有几十里水路,就被元军打跑了。现下,那些元军又渡江而来。吕大人这会儿正焦头烂额的守在东城墙上。那边有个叫刘整的将军,还隔着城墙日日叫骂,连大郎君都挨了削,被赶回西城大营。
说了这许多,阿绵见紫苏也不搭话,只埋着头帮红罗,把衣衫架在熏笼上烘香。阿绵心内便开始有些疑神疑鬼,总觉她可能知道了,心虚不已,留了些面脂、澡豆、香丸说是回礼,起身寻个由头回东院了。之后再也没来,红罗还念叨了几句。
这般过了几日,吕师悦终于哈着腰,扶着墙能出屋了。紫苏忙瞅着空,和吕师悦提了提宋乙之事。吕师悦也爽快,上午说了,下午宋乙就进了府。平日只和侧门的阿东一处,候在角房里听传,有事时招呼声便可。
这在吕师悦来说,可能算不得什么事,可与紫苏和冬郎言,那可是多了天大的便利。只是和宋乙提了两句,青娘第二天下午就来了,一眼没瞅见着冬郎,满脸都是失望之色。紫苏忙说冬郎被吕校尉捉了在书房伺候笔墨,不得空,青娘便罢了。紫苏便随口问起家中事,提到大珠时青娘含含糊糊,眼神闪躲。只是紫苏自己也是百患缠身,便没注意青娘眼里的忧色。但当紫苏问及那荷包一事,青娘倒是神彩飞扬了起来。
“原先那荷包是一对儿的,可冬郎小时调皮,拿剪子绞坏了。蹙金绣的料子也补不来,夫人瞅着怪可惜就拆了拼凑着做了个新的,但倒底没原来的好,便压了箱底。记得当时夫人还笑说着要留个意念儿,以后给冬郎娘子看看他家郎君有多败家。谁知去年落在了虎头山……”
青娘提起虎头山就落泪,紫苏被带着也没了精神,若不是这元人来了,没不会白添这许多事情。可日子还得过下去,两人只能互相安慰着,收了泪。紫苏又挑着冬郎的趣事说了几件,青娘这才破涕为笑。
抱着青娘给宋鑫新制的汗衫底裤,紫苏还走在回院的路上,就见冬郎笑着跳着扑过来,红罗在后面急追慢赶。
“阿苏姐姐,回家,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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