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又去隔壁茶叶铺子买了两斤龙井,才喜滋滋地回家了。
谁想到了家,小菜还没回来,将军心里顿时有些不悦。暗想着,小菜再胆大包天也不会再往胭脂胡同走了吧?难道是去找耽平了?小菜一定是交友不慎,否则他这么个干干净净的孩子,怎么懂得去胭脂胡同那种地方?
将军边想边走,人不觉已在小菜房里头站着了。被子里尚有小菜的余温,将军把手探进去摸了摸,便有几分心猿意马。想起清晨醒来时,小菜整个人都蜷在自己身上,一颗头就沉甸甸地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只白嫩的手还搭在他腰间。这样的情形,是将军盼望了多久的啊。他是如何努力克制,才没有再去动那个诱人的躯体?将军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正如妇人对待珍爱的珠宝吧,虽然疯狂地喜欢,可总怕损坏了分毫。
将军打开后面的窗户透气,外面微微飘着小雨,杜鹃圃里的花开得十分惹眼,红艳艳的像小菜的双唇。将军看了一会,忽然意识到自己心底里,满满的都是那孩子,再容不下其它了。
将军想转身离开时,忽然发现杜鹃花丛中有些白色的东西,定睛看看,像是撕开的画卷。将军有些奇怪,就走出来,一径绕到后园子里察看。果然是一幅画,还是小菜的手笔,将军忙一片片小心翼翼地捡起来,用衣袖护着,一路小跑回自己屋里头看。
画是撕开了,可还不太碎,将军很快就齐齐整整拼了起来,看了一眼题字,竟是给自己祝寿的,将军眉眼都笑弯了。画上的风光看着像是江南春景,原来这么多年小菜还心心念念着故乡,将军想及此,不觉有几分心酸。画上的山水间有一叶扁舟,舟上是两个垂钓的人,将军再三端详那服饰打扮,看出画的确实是自己和小菜无疑,顿时眼窝一热。将军的手指头在画上摩挲着,自言自语说:“我何尝不想……”。谁知手一动,画上原来分裂的部分就动了,硬是把舟上两个人分在两片纸上了。
将军心一沉,这才想起,这画一定是被小菜亲手撕掉的——他就这么厌恶自己么?昨晚上是自己失控了,他,该是不情愿的吧?
将军把碎片收好,心乱了起来。当年硬是让他背井离乡跟着自己,如今又诓了他的身子,他要是再长大,再懂事一些,该有多恨自己啊!
将军低了头往前院走,可能心事太重,竟没注意到小菜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两人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下差点撞个正着,都有些不知所措。
“回来了,吃饭不?”将军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有点底气不足。
“哦。”小菜点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跟在他后面往厨房走。
平日里吃饭,爷俩都是有说有笑,自在得很的。这会两人隔了张桌坐着,各吃各的,竟有点像多年前陆府用饭的情形。小菜一会以为将军会追问他昨晚的“罪行”,心里早想好了要先抢白他;一会想着将军还会不会对他做那些,要是那样,自己要不要趁机耍耍他,一顿饭便吃得心猿意马,可看将军,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小菜心里便有点不乐意了,把碗筷一推说:“我吃好了,您慢用。”,就起身呼呼地走开了。
将军愣了一愣,又叹了叹气,慢条斯理地夹了个笋片嚼着,心想:果然他是恨着我的。
晚饭还是在一个烦躁一个神游中吃完了。掌灯时分将军独自在前院练剑,春天的夜里并不热,可将军心里难受,想起到澡堂里泡泡冷水。走过小菜房时,门窗是紧关着的,将军想了一想就没敲门,拿了自己的衣衫就去澡堂。
怎知道,进去一看,小菜也在,正往木桶里添热水打算泡澡。外袍都脱了,只剩贴身的一件薄衫。见将军进来,小菜动作一滞,心里突突地跳。
将军却说:“你先洗,我待会再来。”
小菜愣住,待他的身影大步流星走到门口时,忽然喊了一声:“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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