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现在住哪啊,我去找她问问…”
“你别问了!”筷子被“啪”地一声拍在桌上,江母吼了出来,抬眼瞪着女儿,呼吸里被恐惧侵占到颤抖,莫名一阵脊背发凉。
气氛陷入微妙的僵硬,母女俩心照不宣地沉默着,江瑶直觉这背后也许隐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心里像猫抓似的难受,仿佛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但现在能去哪里找到楚甯呢,没有了戒指,没有了联系的纽带,她想知道的一切都了无踪影…
回到殡仪馆上班,江瑶像丢了魂似的,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同事们都以为是那天晚上的事导致她状态不好,没缓过来,一整天下来也没她什么事儿干。
她总想起楚甯,总看到那些破碎的画面,又总是那么模糊,永远都只有两个女人的背影,手牵着手,偶尔会夹杂着暧昧的话语和动作,无一例外的,她看不清楚对方的脸。直觉告诉自己,那个女人也许就是楚甯,为何自己没有丝毫印象,却每每想起就会感到心痛哀伤,普通朋友的话,能做到这个份上吗…
下午下班,天色灰蒙蒙的,凛冽的寒风里飘杂着雨点,阴沉的天空覆着厚厚的乌云,周围的花草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天气预报说这两天台风将近,气温会降到零下。耳边刮过呼啸大风,江瑶谢绝了同事一块儿走的邀请,一个人顶着寒风走在去公交站的路上。
父母都是医生,虽然还没退休,但年岁越大越吃香,忙起来也是脚不沾地,这个天气生病的人多,医院里忙,二老回了自己房子住。记得临走时母亲还在江瑶那房子门前撒了几把黑狗血泡过的糯米,说是辟邪。马上过年了,她这工作多少让人觉得碜的慌,说什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江瑶觉得无所谓,反正她从来不信那些东西…
站台前有人等车,江瑶的目光扫过背后的广告牌,想到那天晚上,就是在这里,她和楚甯…会不会某天又碰到一起坐车呢,她多希望那个女人能再问她借个零钱。胸口闷闷地疼,江瑶忍不住张开嘴呼吸,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大风吹得她鼻子脸颊通红,寒气直往她脖子里钻。
她想到楚甯那双冰凉的手,这种天气应该很难熬吧,会不会被冻伤。如果能再见到楚甯的话,她有好多话想说,好多问题想问,想把那人抱在怀里以填补自己的空虚,然后肆意亲吻那片凉唇,再像梦里一样,沉沦在无尽的缠绵中不要醒来。
江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拍拍脸蛋,被风吹得有些疼,一抬头看到公交车已经摇晃过来,她半眯着眼环顾四周,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看来今天碰不到楚甯了,说不上为什么失落,她怀恋似的频频回头,直到上了车,鬼使神差地往上次坐的那个位置走去。车厢依旧很空,只零星坐着几个人,后面更是只有江瑶一人坐着,她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座位,手指碰到硬梆梆的塑料面,心里莫名涌起酸楚。
也许她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就算见到,也只是陌生人的关系吧,说什么熟悉的感觉,那也只是个梦而已,梦里的东西,都是反的。
天色渐渐暗下去,车程走了一半时完全黑透,江瑶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已经看过无数次的景色,心生厌烦。从近郊到市区,荒凉变繁华,城市里华灯初上的夜晚充斥着纸醉金迷,热闹的夜生活还未开始,人人都爱尽情的享乐,不管此刻流连灯火的人是些什么样的身份,终究都是要去到同一个地方的…
车子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一辆翻倒在地的电动车下血迹一片,旁边的小车大灯被撞碎,车头凹了进去,中间围了两个交警在处理。看样子是出了车祸,江瑶瞥了几眼觉得无趣,虽然没有看到伤者,但是心里已经猜测了起八分,这种车祸如果有人死亡的话,遗体应该不会很惨,也要看是什么部位撞了。
如果是脸的话,那就…江瑶缩了缩脖子,眼角余光瞟过围观的几个人,冷不丁瞥见斑马线上站着一个黑衣女人,正冷眼旁观车祸现场。
四面八方的灯光汇聚不断,让江瑶看的很清楚,她睁大了眼睛,女人一身黑大衣长到小腿,双手插在口袋里,颈间的围巾遮住了嘴和下巴,只露出眼睛和鼻子,隐匿在及腰的中分长发阴影中,那张脸依旧苍白得吓人。
那不是楚甯吗…
一瞬间江瑶感到全身的细胞都被点燃,胸口鼓起一阵火热,她猛地站了起来,慌乱的视线瞟见前面要停的站,离十字路口有挺远的距离,她疯了似的冲到后门边猛拍门,喊道:“师傅停车!快停下!!”
前面坐着的几个人都回头望过来,车子一个急刹停在路中,司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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