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老,身边落得个无依无靠的下场。
安容心里堵着的那口气这才长舒一口,瞅着阿七身上的袄子,棉薄且破旧,就想送他件衣服,起身去柜子里翻了翻,自己的衣物并不适合他。于是,从抽屉里随便掏出几两银子,递给阿七,“这几两银子你拿着去买件过冬穿的夹袄。”
阿七没伸手接,低头说道,“谢谢伶公子的好意,我这件衣服还能穿。”
安容怒从中来,狠狠掷开手里的银子,全都砸到阿七的身上。阿七忍着重物的砸落,依然还是一动不动。
“不识好歹。”
这是安容从鼻息间吐露的气话,阿七完全能听出这人今天的愤怒。可是他到底在恼什么?他是个喜怒哀乐不表于人前的高贵人儿,阿七自然也不再试图去揣测他今天的心思。
良久,安容缓缓说道,“滚吧。”
从进这个屋子开始,每一刻对阿七来说都是煎熬,这下听到这人的“滚”字,心里竟然无比的轻松,匆促起身,赶紧跑离了屋子。
安容还是维持坐在地上的姿势,目光盯着茶几上的那瓶腊梅,久久出神……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个漂亮的封面,吼吼~
第17章陶然寺之行(一)
转眼便到了十二月初一,这时已属小寒,鹅毛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外面一片银装素裹,阿七这些日子干活勤快,手上的几处冻疮越发红肿,夜间是又疼又痒,实在憋不住,挠过几下,那里面的脓包溃烂发水,疼得很,匆匆找了些破布条包扎起来。饶是如此,这手还是得逆着疼,下水洗菜淘米。
辰时,平康里,白雪掩路,细细长长生生被人踩出了一条蜿蜒小道,通向长春院。
赵明朗蓝白里衣,外面罩着一件白色大麾,披风领口是雪白色的狐狸毛,气宇轩昂,融在了皑皑白雪中,脚下生风走进长春院,直奔二楼而去,今天便是他们约定好的日子。
推开门便看见安容坐在梳妆镜前,手指摩挲着一块玉佩,暗暗沉思。
“安容。”阖上门,走进屋。
“是到时候了吗?”
“时辰差不多了,去晚了万一碰不上沈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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