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趁这个时候寻欢作乐。卜冬柯想到刚才似乎在会客途中召见他的太守突然觉得恶心,喉间硬生生的忍下作呕的感觉,在醉香楼一众莺莺燕燕的包围下朝老鸨走去。
“哎呀,卜公子!”那老鸨认识他,装作熟稔的样子贴到他身上,“徐少爷没和你一起来呀?哟,这次你是一个人来的!稀奇了!姑娘们快过来!”
卜冬柯腾出没握刀的右手推开她,紧接著身边浑身香气的各色女子又扑了上来。这时候醉香楼里没有客人,老鸨站在外围挥挥手绢,激动地朝唯一一块肥肉喊道,“公子,要点哪位姑娘啊!徐少爷平日的相好前两天还嚷嚷著想他呢,你回去可要对徐少爷说一声!让他别忘了七云!”
卜冬柯厌恶的挣扎著向外一看,楼梯拐角处站著个风韵十足的美人,食指涂著光泽闪闪的蔻丹。七云没有像其他姑娘一样冲上来,身著一条绣金线却文案朴素的马面裙站在楼梯口,清清秀秀的朝他行了个万福礼。卜冬柯淡淡一点头,左手一横,环首刀打疼了几个姑娘的腿,她们捂著大腿哎哟叫著往旁边闪去。卜冬柯脱身出来,途中被几个姑娘捏著手绢搭在肩背胸膛上娇嗔的埋怨。
“哟,卜公子怎麽这般不知怜香惜玉呢?”七云笑话他,“二少爷可不像你这样。哪次见他跟咱们这的姑娘们动过手?啧啧,你和他那麽亲近,却不知在这方面多学著他点!看以後哪个姑娘敢喜欢你。”
卜冬柯冷著脸听她说完,七云话音落下见这高大的男人阴沈的看著自己便吐吐舌头,卜冬柯道,“我来替太守订个房间。”
老鸨哎呦了一声,“好的好的。哎,不对,怎麽是你来?”说著精明的双眼!辘转著打量他,“莫不是卜公子要陪官老爷一道喝花酒吧?”
卜冬柯刚想吼她一嗓子关你什麽事,想著过会还得过来,便忍了下去,看也没看她,冷漠的一点头。
老鸨兴奋的扭著水桶腰又过来了,胖的浮肿的手指讨好似的搭在卜冬柯肩膀上,“前些日子我可是听说卜公子陪衙门里那群老爷们去别的地方喝花酒了,那人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我道他,那可是卜公子,多少次过娼倌而不入入了也不办事的男人呀!”说著说著尖尖的指甲已经碰到了卜冬柯直挺的鼻梁,卜冬柯被她熏得打了个寒战,“结果你是真的跑到别的地方睡姑娘去了!哼!”
说著一甩手,肥胖的体态一扭一扭转身走开,“醉香楼可是城里最好的花楼,你呀,你看你家二少爷老往这跑也该懂了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还道你也算我们的常客呢。这的姑娘们跟你可都算熟人了,哎,姑娘们,你们不是一直说想知道卜公子是什麽滋味吗!这来了机会,可要好好把握!把卜公子伺候舒服了,他以後就真是咱们这的常客了。”
卜冬柯最终狼狈的掏出醉香楼,拍拍肩膀上落下的一层脂粉,扭头朝镖局走去,身後老鸨肥胖耳朵脑袋探出大门朝他道,“今晚之後我可就把公子当成真熟人了!”
徐景维再次被徐老爷罚了,好在这次罚的不重,也临近元宵节,一家人在一起总要过节。徐家因为二少爷闹出的事端一直没来得及装饰徐府,偌大一座华丽的徐府在节日中显得冷冷清清。一大早,徐景维便被叫起来随张白一起挂灯笼摆弄花灯去了。
他出门的时候左看右看都没见著卜冬柯的影子,问了张白,才知道前天卜冬柯被太守叫走了,好像要给他赐官,留在太守府里过了两天。徐景维听说他要当官,本来就烦闷的心情愈加不爽。咬著唇站上高凳,将萝卜状的花灯放到大只白兔灯的双耳中间,撩著衣摆正想下来,无意间瞟见卜冬柯朝大门走来的倜傥身影。男人笔直的一双长腿有些不稳,明显是喝多了的样子。徐景维无名火烧了一脸,张嘴就想质问他,结果忘了自己还没从高处下来,脚一滑跌倒在地,两瓣屁股摔得生疼。
卜冬柯看见了站在不远处指著他哈哈大笑,徐景维将手中另一个胡萝卜灯向他掷去。卜冬柯长臂一伸接住胡萝卜灯,走上前一手将徐景维拖起来,脚尖一点地轻轻跃起将胡萝卜结实的按在兔子灯双耳间。落地时胸前衣襟轻轻擦过徐景维的鼻尖,浓重的酒味弄得二少爷皱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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