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身上,他也倒是个硬气的家伙,忍耐这不吭一声。
见他们打完,徐秀道:“前任知县自有他论,而你,本官要治你个诬枉他人逼死无辜之罪。认是不认?”
郭竣疼的满头大汗,嘴唇哆嗦的道:“小民不过是个良民哪有什么罪过可以招认的?大人您要看得清分得明,不要冤枉了好人。”
“本官看的清不清,分的明不明,不需要你来指责,郭竣,我且问题,诬告刘节之事,你可承认?”
“小民不认。”
徐秀冷笑道:“好,反正你事情多的是,先不论刘节之事。来人,与我带人证。”
走马村当日看到郭竣殴打刘父的众人缓缓上堂,见过礼之后,徐秀问道:“那日的情形与本官细说分明。”
一老人家顿了顿手中的拐杖,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于徐秀,听的徐秀后牙槽直抽冷气,这老汉说的比张璁还要现实和具体,只听老汉愤恨的道:“大人啊,您定要办了这个郭家恶子。为刘家洗去冤枉啊。”
徐辉点点头,敲打着惊堂木,道:“传仵作上堂。”
见他上堂畏畏缩缩,想起刚才懒虎点头,徐秀心中了然,道:“仵作,傅海已经不在,本县才是江宁县的主官,你要从实说来,那日刘老汉身上的伤痕可是殴打的痕迹?”
仵作瞅了眼看着自己的懒虎不找痕迹的打了个颤,唯唯诺诺的道:“小人那日受了傅大人的指示,刘老汉的身上的伤痕的确是殴打所致。”
徐秀摇着头气不打一处来,道:“着哇,真是一个魑魅魍魉的鬼蜮伎俩,这种事也能发生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你们,真是一群无耻败类。仵作!”心中点燃了一个名叫正义的火种,正人的话,必然是正气凌然的正话。
仵作一紧张头点挨着地面连道:“小人在小人在。”
徐秀见他这幅样子也懒得和他费什么口舌,嫌弃的手指虚点仵作转头对徐扬道:“与他画押。”
转过头来就是一阵惊堂木敲打。
“啪。”
“裴生员!”
听到徐秀点名,裴生员立马谄笑道:“在,在,学生在。”
“事到如今,你还要替郭竣相瞒吗?”
看着堂审节奏紧张而有序,江宁县知县徐秀办事干净利落,很得章法,裴生员一时也不由显得迟疑了片刻。
见他由于,须知宜将乘勇追穷寇,事不宜迟之下,徐秀拍桌怒喝道:“从实招来!”
懒龙瞬间一打手势,满堂的衙役看着他的指挥,水火棍敲打着地面,口中齐声喊道:“威!武!”
配合着主官大人的怒喝,衬托气势。
这就是审问的技巧,在这一招之下非心思坚韧之辈很少能不被触动的。而画龙点睛的一笔就是外头的鸣冤鼓这时候响起了一阵紧凑如雨的鼓声,伴着鸣堂的声音更是有感觉。犹如电影中的情绪现实再现一般。确是不知何人鸣冤。亦不知是福是祸。
堂内裴生员吓得跪坐在地,喃喃道:“是,是郭竣与我三十两银子,让我替他作证的,大人明鉴,不关小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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