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萧笑得得瑟:“那耽儿想我怎么说?”他装模作样沉思了片刻,“奥,应该同玉素姑娘说我们早已同床共枕了比较贴近事实。”
“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冷战在一声清唤中终止。
“敢问楼下可是竹韵大才子?”
听到有人在喊他,高萧放松的眉毛瞬间皱起一个大疙瘩,他心不甘情不愿抬头对上一个头戴儒生帽的青年:“正是。不知阁下唤在下所为何事?”
清秀的青年嘴唇一咧露出一排牙齿:“是我家主子想约大才子上楼一叙,对了还说要带上你身边的女子。”
张口就要拒绝,飘舞的窗纱后飘出油腻腻的一句话:“大才子动作可要快些啊。”
耽莘一听整个心都跳得不大顺畅,跟着高萧上楼,心情与上次偷偷跑上来放纸鸢时截然不同,有种英勇就义的悲壮。
其实,英勇就义,悲壮都不足以描述俺此刻的心情,手心冒泡,脚底流汗,四肢无力,重症患者的病症都有了。
锦鸢楼上仆人丫鬟站了足足两排,中间一张桌子围得严实。
两人一上楼齐整整的目光刷刷扫了过来。
耽莘面皮抽了抽,小腿有些发软,高萧镇定的声音不高不低响起:“一会儿不论我说什么耽儿都应是就好,切记。”
“哈哈。”
未见其人先闻其恶笑,这笑穿过众人的衣服缝隙滚了出来。
随着两人的步子,人群迅速在桌角边挪出一条路,桌边矮矮胖胖的酆都大帝弥勒佛般的形容呈现在两人面前。
与弥勒佛截然不同的是,人家弥勒佛吃素而他吃的是荤,而且是逮谁吃谁的那种。
“高萧哇,本帝今日正好得空,不知你可愿陪本帝下上几盘棋,恩?”
分明是同高萧打商量在耽莘看来却是命令多些。
落座时,这个中年老妇男非说这座位的顺序是有讲究的硬将她安排在了他身边。
她就不明白了,下个棋怎么就那么多破讲究!
不多会儿她便明白了油胖子口中所谓的讲究,感情是趁机想从老娘身上揩些油水?
下棋的整个过程中这色|中恶鬼不是不小心掉个棋子就是心不在焉撒些茶水到她身上,接着一张大手就顺便摸上来。好在,高萧推说这种小事不值得大帝动手他亲自处理了,自然高萧这小人就赚足了便宜,脸上的笑也堆得越来越大。
随着高萧笑得越来越欢快,耽莘的脸垮得也越来越快,天杀的高萧,赚便宜还赚上瘾了?!
斜阳西下,月影初上,这棋局也总算散了场。
耽莘揉着酸痛的腰与油胖子道别,之后她头也不回奔回了王府。
第二日,暖风撒花的好日子,一个消息瞬间将她的天灵盖炸开!
玉素不见了!
今日一大早,家丁前院后院找了数十遍,最后给她定了个铁案,玉素不见了。
长了两只眼的都能看得出的事实这群饭桶家丁竟然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给出定论,你说傻不傻?
傻不傻?
耽莘没好气冲着他们翻了个白眼儿:“什么时候的事?”
家丁们哆哆嗦嗦,哆哆嗦嗦终于哆嗦出一句话:“大约是昨日晚些时候。”
昨晚失踪的今日才跑来报告,真是个好样儿的!
“昨晚你们干嘛去了?”
一个长着山羊胡管家模样的中年向前迈了一步颤声道:“昨日小姐从外面回来时心情很不好,没过多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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