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巨龙昂扬,挺身插入了温热湿润的蜜径中,拥着她由缓至激烈地前後摆荡着。
两人在贵妃椅上交缠着,气喘吁吁,肉体上沁着细细的汗丝,满室呻吟与麝香,浓郁如夏夜香径里盛开的月见草,那种芬郁沉厚的香气连薰风也吹不开。帷帐间如晚夏午後将入秋前的狂风骤雨,行风驰骋在行歌的花穴中,开疆辟土,灼热炽红的肉棒熨烫蜜径肉壁上,每一次的肏干都顶入了嫩肉敏感处,却少了那分放荡挑逗,多了些幽微的期盼与爱恋。
行风鲜少如此沉默地与行歌交欢,每次云雨总要淫声秽语逗弄身下的小妖精,今日仅是闷哼低吟,像头受伤孤单的兽。
「嗯…啊…行风…太深了…嗯…啊…你…干得我…好舒服…嗯…」行歌双颊酡红如醉,让他撞得破碎的语调,犹压着羞赧也要说出口,难得得主动诱惑与勾引。
「嗯…啊…」行风轻喘呻吟,感觉玉茎让蜜穴夹弄着,每寸媚肉都像是行歌的小嘴,吃得如此欢快又如此淫荡,让他舍不得抽出。他深吸一口气,低吼一声,又狠狠地耸动着精实的窄臀,往深处抽送。
抽插的速度之快,引起行歌一波波的快感,她忍不住淫叫着:「嗯…还要…再肏我…还要…嗯…」
忽然间行风停止了腰部的动作,拉起了行歌,让行歌与自己对坐在贵妃椅上,静静地凝眉瞧着行歌,复而吻上她的唇,连串的舌间交缠,津液舔吮堵住了行歌的呻吟,只剩他模糊不清的音色喃喃:「行歌…不用…刻意…取悦我…我要的不多…」
行歌闻言怔了,定定地瞅着他。这几日以来,在她不经意的回眸触及了行风的双眼时,总在他眷恋的眼眸中瞟见了一缕闪逝的不安。知道是自己的软弱造成他的负担,却更担心在梦游时,她不知对他说了什麽,心疼他偶一流露出的担心与孤独,突然猛地迎向了行风的肉棒,像是要把他揉进身子去的力道,狠狠地嵌住他,任性地叫道:「干我!」
这会儿换行风愣住,随而柔和了眼眸,抵着行歌的额头低语:「你…这麽…温柔…我怎麽舍得…放开…」
「你啊,藏了多少心事在这里呢?」行歌摩娑着行风的额头,吐息在他的鼻尖,忽然侧了头,学着行风以往咬她的方式,恶狠狠地咬上了行风的脸颊。
「不许自个儿烦恼!我是你的妻,永远会属於你!到底在担心什麽?我又不会跑掉!梦游是梦游,不管我梦游时跟你说了什麽浑话,把你弄得失魂落魄,但你记住!有你在的地方,我怎可能离开?!笨死了!」这是行歌头一次以这麽霸道的语气对行风说话,不管他是不是楚魏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帝王,但在此时此刻,在她心里,行风就是她心尖上的男人,是她的心上人江公子,是她的夫君!
行风吃痛,却半声不吭,眼眶湿润润地泛着水雾,不想让行歌瞧见他的软弱与不安,将行歌推倒,翻了过来,蛮横地低吼:「趴好,我要从後头肏你!」
行歌这才扬起一个甜蜜的笑,顺从地翘高了臀瓣,任由行风掐住了浑圆丰硕的臀瓣,狠狠地将肉棒插进花穴中尽情的捅捣。
「小妖精,这麽浪,想逼死谁?」行风嘴里责怪,但唇边却噙着满足的笑意。
「只会浪给你看啊…」行歌细声地嗫嚅着,却听得行风心里服服贴贴,每一处翘起的不安,都给这带着娇羞爱恋的软腻嗓子给熨平了。
「说!要我怎样干你!」行风往後撤出肉棒,又一个猛烈放荡的撞击。他眯着凤眸由背後欣赏着行歌光滑细腻的背脊如丘陵般起伏,连沿着蛮腰如水流蜿蜒,来到了圆润的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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