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清越想越糊涂,她一面说服着自己是梁茗笙下的毒,一面又告诉自己不可能是梁茗笙做的。
“是不是你下毒害死我爹的?”李流清忽然仰起头呆滞的望着她。
“我怎么会伤害你?”梁茗笙的眼神里全都是苦笑。
看到梁茗笙勉强撑起来的苦涩笑容,李流清一下失控倒在梁茗笙的怀里悲痛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受这些痛苦?为什么偏偏是我?梁茗笙,是不是我就不该的到幸福?爹在世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他只是利用我得到他要的东西,我没有体谅过他的一点点苦心,他死了,我却念起他往日千般情谊万般疼爱,你说,是不是我就是活该失去?!”李流清靠在梁茗笙的怀中不停地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候离开她?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是这个尘世里最应该被疼爱的人,你必须要坚强下去。”
“梁茗笙,我真的承受不了了,我快要疯了,为什么我要的都在离我远去?是不是我也应该跟着爹走?”
“不是的,这是有人下毒,清儿你必须振作起来,将凶手抓到,这样你才能给你爹报仇啊。”梁茗笙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不断地为她擦去连绵不绝的眼泪。
“我不要报仇,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啊,为什么一个一个的都要勾心斗角?我就想安静的活着,不行吗?”
“行,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你要去哪里我都能带你去。”
……
“什么?!丞相驾鹤西去了?!”鎏尚王难以置信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众大臣,瞪大了双眼。
“回禀皇上,丞相昨晚被人下毒毒死在相府,已经确认死亡了。”尚书大人跪在大殿中央,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样。
“既然丞相已亡,那么朕可以将丞相在湘、淮、江、湖四系的军权全部收回,然后将豹符交由太子管理。”鎏尚王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收回属于自己的势力了。
“启禀皇上,李良在世之时做过许多大逆不道之事,臣曾多次上报可是并无人受理,现在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一位跪在最后的六品官员厉声说道。
“哦?你是何人?要告丞相何事?”鎏尚王对于这位突然出现助自己一臂之力的臣子提出的事十分有兴趣。
“臣,陈炳生,乃六品监察大臣。臣所告丞相三件大事:其一:为人臣,不守其道。丞相在世之时相府的吃穿用度亭台楼阁的布置皆不合祖制,有逾距之嫌。
其二:居其位,不谋其政。丞相对其所管辖的地区甚少视察,他只是在一味的扩大自己权势的范围。
其三:手握军权,妄图谋反。丞相私下拉帮结派,曾多次忤逆皇上的圣旨妄图造反!这三桩大罪中的任何一项都足以让他满门抄斩,现在丞相虽死,可是犯下的罪责却不得不追究啊。”
“爱卿所列举的罪状可有证据?”
“臣所说并无半点虚假,所有证据都在臣呈给皇上的奏章之中,还请皇上明察此事。”
“如此,那朕便命你彻查此事。陈炳生听旨!”
“臣听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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