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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是又闭紧了嘴巴。

他能说什么？想说什么？难道要跟古蒂说，你千万不要跟雷东多搞在一起，这条路不好走？

劳尔不清楚古蒂究竟对自己的感情了解多少，他很怕就这么点醒了古蒂。以他的个性，他完全可以做出飞蛾扑火这种事来。到时候，那家伙的疯劲上来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不知道能搞出什么事来。

就这么，劳尔也把自己观察的事情都压在心里，如果不是古蒂跑来质问跟莫伦特斯的事情，他也不会一时没忍住说出来。

现在说出来，劳尔看起来一点都不后悔，可是心里却非常后悔。他心里此刻很担心古蒂，谁知道这家伙会做出什么事来。

劳尔有些色厉内荏的瞪着古蒂，古蒂也同样瞪着他。

两个人瞪来瞪去，瞪了很久，古蒂先败下阵来。

他有些颓废的往椅子上一靠，双腿往上一收，把头藏在膝盖上：“真的很明显吗？”他的声音里听着带着一丝鼻音，仿佛是哭了一样。

劳尔有些惊诧跟担心的看过来，只是古蒂的头发很好的垂下来行成了一道天然的掩护让他什么也看不到。

“也不是很明显，只是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的关系，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很敏感。”劳尔斟酌着给出了一个答案，其实在足坛基情无处不在，很多人关系很好，就被人戏称为基友。古蒂和雷东多之间的表现还没有那些基友抢眼，只是他们之间那种似有似无的眼神总是让劳尔心惊肉跳。

劳尔觉得这可能就是因为他自己跟莫伦特斯的关系，他才特别容易观察到的，可是他又在担心，万一这两个人哪一天真的搞在了一起，然后两个人之间的浓情蜜意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时候，那可就不是他一个人发现的问题了。

想到这，劳尔抓了抓自己这两天都没有梳理过的头发，头发很乱加上很卷，已经很有鸟窝的感觉了。“何塞，这一步真的不能踏出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悲伤，“就像当初你和费尔南多对我和莫伦说的那样，这一步踏出去就是万丈深渊。何塞我后悔了！”

古蒂抬起头：“后悔了？你当初不是说你对莫伦的感情很认真，你甚至愿意为了他退役跑去当小学体育老师吗？”他不太相信，会说出这样的话人是他认识的那个劳尔，难道劳尔也被什么人给穿了？

劳尔苦笑：“我不后悔我的选择，直到现在我都深爱着莫伦，只是我太天真了，没有想到后果。我毁了自己不要紧，可是也毁了莫伦。他是那么才华横溢的球员，我觉得他不比皇马的任何一个前锋差，他会有远大的前途的。可是我在这一切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就毁掉了！”

古蒂翻了个白眼，他也在劳尔口中的那些不如莫伦特斯的前锋之列，顺带劳尔也是。

不过听起来，劳尔并不是因为感情的关系才要跟莫伦特斯分手的，这让古蒂心里多少好过一些，他真的很期待劳尔和莫伦特斯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你还爱莫伦？”古蒂很直接的问。

“当然，我爱他，胜过爱自己！”劳尔毫不迟疑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就在一起好了，要不你们就好好谈谈，说不定莫伦他并不在意呢？又或者，谈一谈之后你们两个人能有更好的办法也说不定。”

劳尔白了他一眼：“我们谈谈，说的容易。你敢跟费尔南多谈谈你们的感情吗？你敢当着他的面说你喜欢他吗？不是队友之间的友情，而是爱情？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