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子面露不满,伸手使劲推了推昏昏欲睡的陆承吉,嫌弃道:“喂你唱的什么怪调?不要扰了我家公子清静!”
陆承吉“啊!”地一声惊起,心中骂自己不小心,面上却赶紧赔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此时一直安静无声的车内传出虚幻似的话语:“这小调什么名字?”
竟是那公子发话。
“叫做乡间的小路。但公子你肯定没听过。”陆承吉笑起来:“只是小人家乡的小曲。不过很动听,对吧?”
车内的解惜欢没再出声,他不知这阿吉长何模样,但前面听他脚下步伐甚是轻盈,不像是普通的少年。
小笛子见这小子竟能引起公子注意,不屑道:“我觉得很难听!”
浊岩见状,拍拍陆承吉的肩,道:“小哥你唱的很好听。”
陆承吉瞄了瞄这两人神情,心中觉得有趣,他故意冲着浊岩一笑,赞道:“还是这位大哥有品位!”
时间过得很快,不到两个时辰,路程已过大半。
“公子,已近晌午。是否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浊岩询问帘内公子。
“嗯。”
一旁的陆承吉正想趁机一睹这神秘公子的芳容,不料那侍童走进车内,伺候主人在车内就餐。可怜的是他之前说谎,说饮食已尽,虽饥肠辘辘,也不好把包袱里的干粮和水拿出来,只能巴巴地蹲在一边。
“小兄弟,给!”却是那驾车男子拿了水和干粮过来。
陆承吉赶忙接过啃起来,眼睛弯弯地笑起来道:“谢谢大哥!真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
又是这句,浊岩笑了笑,没说话,不过就当借他这吉言好了。
陆承吉看了一眼那封闭的马车,里面似乎传来翻书页的轻微声响,夹在在那侍童哀求却无奈的声音:“公子,别看了。吃点东西,要么喝点水……”
只是却没那公子的声音。
最痛苦的就是碰到这种要死不活难伺候的主啊,陆承吉幸灾乐祸地想。
饭毕,马车继续前行,按这车程马速,申时到达沧城肯定是没问题了。
正午已过,太阳西斜,前方是一小片密林,穿过密林便是沧城的南门。
一路上几乎都是尽收眼底的荒原,唯一有可能设埋伏的便是这林子。虽然公子此行选择的路线很隐秘,那人应该不可能知晓,但一切还是谨慎小心为好。
何况这是公子第一次出行办事,关乎重大,更不能大意。
浊岩想着,放慢驱车速度,右手持缰,左手放在右侧小笛子拿出来的他的“月辉”上面。虽然他俩平日互相看不对眼,关键时候总是默契,实在费解。
浊岩两只眼睛像鹰眼一样环视四周,一边的小笛子也噤若寒蝉地防备状。唯独陆承吉仍是晃荡着双脚,浑然未觉这突然肃静起来的气氛。
突然,其中一匹马嘶地一声惨啸,竟是一支利箭射中了它的背部,马车顿然止住。紧接着,密雨样的箭羽从四周穿林而来。
陆承吉脑子未及搞清状况,身体已自然作出反应,如飞鸟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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