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坤这么问,我吐了口气,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谁也不能表现出慌乱来,一旦这种情绪出来,那么就真的是不战而败了。
我想比起死亡,那种步步逼近的恐惧才是最磨人心志的,点燃一丁点的惶恐,就等同于点燃整个死亡的大网。
天色渐暗,外面的雪下得小了,风也不再那么肆虐,手机信号也稍微强了点,杨坤说电话打通了,救援队很快就会过来。虽然我觉得那个很快应该打上引号,但至少心中的大石头可以落地,踏实了。
劳累了近一整天,整个人身心俱备,身体放松下来后,也开始不敌那阵阵困意,脑袋上多了只手,我转过头去,见到杨坤心疼的眼神。
心里突地一软,仿佛被淋了场温润的春雨。因为工作,因为环境,我早就练成一身坚强,遇到问题也都是自己想办法去解决,能不麻烦人就不麻烦人,根本没有自怜的机会,在同事面前,我就是女强人素素姐,就连自己也一度认为,我就是该这个样子,就连我阿母也认同。
“睡吧,等救援队到了我叫你。”
靠在椅子上,我转过脸去,不让他看到我的失态,七八年没掉过眼泪,竟然在这一刻落了。
☆、027:任君选择
大概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样子,我突然听到一阵歌声,隐隐约约的,正在往这边传来,我坐直身体,转过头恰好发现杨坤也和我一样一副惊讶的样子。
“我们有救了!”他说。
歌声越来越近,风雪中,只见五六头巨型犬拖着辆雪橇,撒丫子地狂奔,一路上都是它们溅起的带泥水的雪。
等近点了,我才发现是藏獒,每一头有一个十二三岁小孩那么大,长长的浓密的毛发遮住它们的身体,鼻子那一圈的毛还结了白白的冰,全是从鼻孔里喷出来的气凝结成的。
赶车的人扯了下缰绳,只见那些藏獒很默契地停下,刚好就停在距离我们的车一米之外的地方。
我诧异地望着那些温驯的藏獒,记得新闻里对它的报道都是伤人事件,甚至还咬死过孩子,没想到这些凶猛的大家伙,竟然这么的听话。
赶车的是个穿军大衣戴帽子的男人,他那一嘴的络腮胡子很是抢眼,在他身边还坐着个男孩。见到我们,男人先把帽檐提了提上去,叽里哇啦地说了一堆我们完全听不懂的话。
我和杨坤面面相觑,眼里满是问号。最后,还是那个男孩从车上翻下来,跑到我们车后面,指着陷进大坑里的后车轮对那男人指手画脚。
男人点点头,摸出手腕粗的青绳,绑在我们车的保险杠上。
“看来他们是帮我们来着。”杨坤说着开了门出去,又套上之前的脏衣服,并让我坐在车里不要乱动。
男人从雪橇上下来,指示男孩上去,他则绕到车子,没多久,我感到车身被抬起,几乎是同时的,我挂档并踩油门,千钧一发,车子脱离了大坑。
停好车后,我从车上下来,和杨坤两个人向那对父子道谢,男孩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你会说普通话啊,”杨坤惊讶道,随即说明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你们要去措普沟玩?我家就在那附近,你们想去,我和我父亲可以给你们带路。”
杨坤看着我,寻求我的意见,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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