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家二兄弟也在围观的行列,樊良祯顺口问了句那是谁啊,那人没有多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那是我们教主。”
樊良祯惊讶了一番:“被扛的那个呢?”
“被扛的那个是我们教主。”
“你们教主有两个!”
“没有啊,我们就一个教主。”
正常来讲,一般人早就不耐烦了,只感觉樊良祯是一根筋,然而偏偏他是吞龙教的客人,再不耐烦也得忍着。
樊良祯莫名其妙又不太确定:“你们教主不是登飞虎山毁容了吗!我记得是个面具男啊。”
那人似乎有点生气,只准他们本教人士侮辱他们教主像小白脸,不准外人瞎几把评论他们教主长得难看丑的像毁容,“我们教主英俊的很,哪里毁容了!”
“那上次接待我的是谁?”
“我们教主圣心难测,估摸着他不想看见你们,故找他人假扮,不过樊公子你也不必伤心,我们教主不是针对你。”
樊良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抽了抽嘴角,半晌才道:“多谢兄台。”
回到房间,他自然又发了好大一通火,樊良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哄得樊良祯心花怒放。
晏飞雀把程无言扛着去后山,又是扛着回来,到了落实时分,程无言才幽幽转醒,看到窗外外头一轮红日,他误把夕阳当日出,竟然非常惊讶的说;“我竟然才睡了几个时辰,这也太早了吧。”又听见外头熙熙攘攘,他伸了个懒腰,这才缓缓起身,他得出门瞅瞅外头发生了什么事,看过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待到日上三竿就能出发。
程无言刚刚睡着还不觉得怎么样,一旦起床要穿衣服就感觉浑身酸痛,他的腰,他的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幸好股间清爽干燥,也算晏飞雀有点良心,他原本满不在乎,也因为浑身酸痛又没膏药可贴可缓解,穿着穿着他恼火起来,吼了两声,屋外一直伺候着他的小厮急忙走进来,顺带着拿了一套新衣服。
昨日那套旧衣服臭是不臭,就是脏,不用闻都能看得出它充满风尘的味道,他很嫌弃的丢在一旁,他的心态像小孩,看着新衣服,他欢欢喜喜的穿了起来,穿完了,照着黄铜大镜,只感觉自己风度翩翩,颇有点风流贵公子的意味,标致的很,就差几房娇妻美妾在周身环绕。
小厮伺候他穿衣梳洗打理,同时又欲言又止。
程无言漫不经心的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教主……”小厮低着头不敢说。
程无言最恨这种扭扭捏捏,简直不像样,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勾起他人好奇心还不负责,“说啊!”
小厮知晓程无言没有盖世神功,就算生气也顶多一拳把他打得眼眶乌黑,死不了,想到这他心里放宽了很多:“那我可真说了啊。”
他凶巴巴的吼了句:“说。”
小厮低着头:“早上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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