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哲曾几度怀疑即使有着超乎常人的大脑活跃能力,这样心性的二愣子又到底干的了什么事儿?以后又能帮的了自己什么?
每一次那小屁孩在外头惹了事儿被他探寻到的时候,他都觉得这家伙简直无药可救了,干脆给他洗个脑按照注入自己的思想,按照自己想法教导算了,省的浪费了那么高的智商及体能。
可回头看到那小孩费尽心机的给他弄好吃的,极力想要讨他开心的时候,文彦哲却又总是一次次的叹气:“算了,这家伙年纪还小,心性还不成熟。多教导几年,也许还有的救呢……”
这么来来回回的忧了一两年,直到那件事儿发生后,文彦哲才对邵云印象彻底改观了。
这天吃过午饭,文彦哲一个人在家里睡午觉,四月的天倒春寒最后一波,冷的让人直哆嗦。就这么一个阴寒刺骨的天,窝在被窝里睡觉倒是最舒服的,但有些人偏偏就不让文彦哲如意,他刚躺下一个敏捷的身影就打开门钻了进来——那来的人可不就是邵云。
邵云一进来二话没打开床下的横柜就钻了进去,临了还没忘了嘱咐一声:“彦子,一会儿不管谁来都说没见过我啊!一定,一定啊!”。
文彦哲睡的床是当初母亲张岚的陪嫁,格子柜的床。上面是雕花红漆的镂空木雕,下面是可以打开的横柜。
当年除四旧的时候,这东西被认为是封建势力的残余象征,硬是被不管不顾的砸了不少。张岚陪嫁这张还是她父母冒着危险给拆了来藏到后山里头才保存下来的,十里八乡的恐怕就这么一个。
床下横柜平日都放着一些备用的棉絮,不过最近倒春寒,被子都拿出去盖了,所以这时候邵云那彪壮的大身板也恰恰能塞的进去。
文彦哲知道这家伙又闯祸了,但奇怪的是,邵云一般闯祸了都往外头躲,绝不会让他瞧见那被父母追着打的样子,这次竟然找上门来求庇护,还真是难得。
琢磨了一番,文彦哲还是选择帮他一把,看看这家伙到底这次又玩的什么把戏。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一敲门声,进门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邵父邵泽邦。
虽然不常见,但在文彦哲印象里邵泽邦这人却是好脾性的代表,典型的好好先生,脾气温和有礼,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即使教训邵云最多也是责骂几句,真下手打人的,也就只有邵母沈婷。
所以此时见着杀气腾腾,一脸怒气的邵父,文彦哲是有些吃惊的,那小屁孩儿这回到底惹了多大的事儿啊?
邵泽邦对这个挚友的儿子还是很心疼的,以前也没少帮他求医问药。所以这时看到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孩儿,即使火气再大他也放缓了声音问道:“彦哲,你瞧见邵云哥哥了吗?”
“唔……没有,我刚刚一直在睡午觉,没见着其他人呢。”文彦哲嗡里嗡气的答了一句,那模样一看就是刚刚睡醒。
邵泽邦本来是来找人的,这回儿人没找到反而叨扰到小孩儿休息,一时心有愧疚:“哦,那要是回头你见到邵云哥哥了,你告诉叔叔一声,叔叔正找他呢。你接着睡,叔叔走了。”
说完,邵泽邦便关上门匆匆的走了,文彦哲不用猜也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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