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第一百三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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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

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脸红扑扑的,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就把她裹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

“哥。”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

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前……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我就醒了。

颜丹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玉颊上洋溢着两情相悦的春情,眉宇间流露出鱼水之欢的愉悦,嘴角处荡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想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却听见有人先一步把电话接了。

“喂,你好。”玉卿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们这甜蜜的一对。

“是瑶瑶姐啊。”

“姐夫在睡觉。”

“要不要叫醒他。”

“好的。她醒了我会告诉他。”

“咯咯……,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嗯,好的。再见。”

像是金步瑶来的电话。记得昨天从酒楼回来的时候,玉卿好像给了她家里的电话。听玉卿的话,好像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没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来,当然也舍不得起来。抱着身边的人儿肉肉的身子睡觉的感觉非常的好。

颜丹丹的身子虽然肉肉的,却没有让人感觉多余的赘肉。皮肤光滑如凝脂,羊脂白雪,皮表下仿佛有水在流动,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摸起来的感觉更是不用说了,那种饱满与丰腴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痛楚,心疼的无法呼吸,暗骂自己混蛋。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缘由,她的处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轻轻插入,她都感觉十分疼痛,但处女膜仍未能弄破。看着她那紧皱眉头痛苦的脸,为怕使她在心里留下性交恐惧的心理,遂放弃了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我说,先这样就行了,以后再想办法。她说,没有弄破处女膜,这算哪门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后她都不再见我,更不会让我碰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为了不要永远地失去她,我只好忍着心疼,勉为其难,尽量跟她调情,以这么多年阅历练就的高超技艺,尽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减少的最小。

经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破了她的身子。

处子落红如点点红梅,触目惊魄。

仿佛,我生命中的刚阳与她生命中的阴柔在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好,让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前些日子没事,在网上看到一则令人瞠目的新闻。

新闻内容大致如下:

昨日凌晨,一名年轻男子抱着一名衣服和裤子上均粘满鲜血、脸色苍白的女子,冲进青羊区妇幼保健院,大喊:“医生,快救救我老婆!”医生问他出了什么事,这对年轻人却欲言又止。在医生的追问下,小伙子终于说,该女子是他的新娘,前晚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意外的是“第一次”后,新娘出血不止。两人都以为是“正常现象”,等待自然止血。没想到两小时过去了,鲜血依然流个不停。加上疼痛难忍,新娘子几近休克。他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经检查,新娘局部大出血,出血量已达500毫升,且伤口仍血流如注。大出血的原因是处女膜过厚,血管丰富,处女膜破裂时伤及较大血管。

我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心头肉,绝不能让她们有这样的危险。

处女膜破了,落红点点,花瓣鲜艳,如红梅傲雪,凌寒怒放,芬芳四射,雅韵萦回,玉洁冰清,清奇脱俗。

她看着落红如花,虽然很痛,却还是喜悦地笑了。

落梅点点红,春风怯怯行。

我不由想起了一个名字:“梅妃!”

梅妃!丹儿,以后你就是朕的梅妃了!

梅妃!……

她在心中默默地叫着。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怎样的分量了。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梅花开在数九寒天,百花凋零的时候,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雪雨,严寒地冻,才开的如此芳香艳丽,成为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有诗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是啊。苦尽甘来,只有“苦”尽了,“甘”才会来。

我们苦尽甘来的时候来了。

她是在第二次迷失中睡着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不堪重负,我虽意犹未尽,也只有作罢,搂着她玲珑的胴体,轻轻抚慰中进入梦乡。

醒了就睡不着了。

没有事做,只好玩她的两只大白兔。

这两只兔子,虽没有金娣的大,但就个头而言,也绝不逊色多少。而且她还年轻,刚刚受到男人的疼爱,相信假以时日,绝对只会比金娣的更大。我有信心把它们锻炼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波霸”。

“你醒啦!”看见她开始眨动的眼睛,我停下了不轨的手掌,但并没有将它挪开。“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在身边,能睡得着吗?”她玉颜含春,柔情蜜意,瞅了眼握着她双峰的手掌,娇嗔道:“真会缠人,连人家睡觉都不得安生。”

“人家馋了,想吃MM了嘛。”我的手又开始动作了。

“吃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吗?”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一辈子,永远都吃不够。我还要吃。”按住我的手,我还有嘴可以用。

“啊……”她的身体刚从女孩子的变成女人的,敏感的很,只要我稍稍挑逗,她便成为软泥一块。

她抱紧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深深的乳沟中,半天才缓过神来,很是无奈道:“你这坏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我差点没被她给憋死,从她怀抱里爬起来,深呼了两口甜气,道:“咱们两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够停下来呢?”说话间,头也不抬,舌头沿着她的乳沟而下。

第一百三十四回

刚从丹丹的身体上爬起来,外面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我亲了亲她汗淋淋的额头,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是谁的电话,顺便把浴缸里放满水,等会给你洗澡。”

“快去吧,别挂断了。”铃声还在响着,玉卿也没有去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嗯。好好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就穿起衣服走出去了。

“喂,你好。”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电话。

“是姐夫吧。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幸好,你在家。卿儿不在吗?”电话那端如连珠炮似的发过来一串急速的震波。

“嗯。卿儿不在,我刚才在睡觉,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找她有事吗?”

“咯咯……我不是找她,我就找你。”许文在电话那端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找我。好吧,找我做什么事?”我心道,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给了我啊。

“哼,坏姐夫。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仿佛看见她在电话那头撅着小嘴可爱的脸。

“当然不是了。只要你愿意,要我什麽时候陪着你都可以。”我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吗?”我仿佛看见她狡黠的笑脸。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这种话只有骗骗鬼罢了。

“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姐夫,你真坏。”

“只要你喜欢,我会更加的坏。”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啧。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嘻嘻……还在贫。”

“快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你说什麽事?”

“你要先答应我。”

“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姐夫,你也太夸张了吧。”

“姐夫从来不说大话,只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愿意为你去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或许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吧。只是这些话对女孩子说,很大程度上会让人家产生误解,尤其是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电话那端长时间的停顿。

“文儿,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高兴。”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没有误会。”

“我……”她突然改“姐夫”叫我“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哥,哥……”她轻轻地叫着,像是在熟练着这个颇具含义的称呼。

“文儿。”

“哥,你不要有什麽负担,我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你的。昨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耳朵里也都是声音,仿佛你正在我的面前对着我在笑,可是每当伸出手的时候,却原来什麽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干什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欢上你。虽然还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麽区别,但我不想改变自己的心意,即便将来真的爱上你,我也甘心。”言真意切,字字如珍珠砸落玉盘,铿锵有声,仿佛当头棒喝敲在我本已对她隐藏的心田。

“文儿,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这样下去好不好。本已说好不在,到处留情,可每每事情到了眼前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儿。什麽事都不是自己不想就不存在的,天意使然,人力又能抗拒的了吗?

“哥,不要有什麽负担,咱们慢慢来,好吗?”她想通了,倒是我想不通了。

慨叹啊!

“好,先这样吧。”也只好这样了。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神,遂道:“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麽忙呢。”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邀你到我家来做客。”

“到你家做客,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肯定会答应。”

“我可是在叔、婶、还有爸爸妈妈面前打过保票的,要是不能把你请来,我的信誉可是很受打击的。”

“就这么点事,还绕了一大圈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随你怎么说,你可是已经答应我了。赶快过来吧,妈妈和婶婶正在准备饭菜呢。”

人家这麽有诚意,咱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小叔在吗?”跟许仙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德性。

“他在客厅里哄弟弟玩儿。刚才还跟爸爸谈起你们当年拼酒的事儿,那劲儿可高兴了。你可要小心了,他说当年你耍赖少喝了一瓶啤酒赢了他,他非要找回这个场子。”

“这小子当年酒量就惊人,这几年肯定没少锻炼,我还真怕不是她的对手。文儿,你可要帮哥哥挡酒。不然,喝醉了,你可要负责照顾我。”

“不行啊。小叔已经放出话了。他要跟你公平比赛,任谁都不能插手。”

“那我可不去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就这点出息。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吗,怎麽就这会儿就变卦了。哼,你要敢不来,看我不死给你看。”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姑奶奶你可不会真的这麽想不开吧?”

“吓到了吧。咯咯……”电话里再次传来她开心的笑声。

这时候,玉卿从外面回来了。

“谁的电话?”她走过来,把手中拎着方便袋放在玻璃桌上,紧挨着我坐在沙发上,耳朵靠了上来。

“是卿儿回来了吗?”电话那端,丹丹听到了玉卿说话的声音。

“她刚回来,你跟她聊一会,我去整理一下,等会就过去。”

“好。”

“是文文吗?”玉卿从我手中接过电话。

“是啊,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关机,家里电话又老半天没人接。”

“家里没有青菜了,去市场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什麽事啊,这么急?”

“请你吃饭啊,高不高兴。”

“真的?请吃什么,不会又是大排档吧?”玉卿双脚轻甩,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跟电话那端的许文聊开了。

第一三五回

她们越聊越起劲,显然没有我什麽事。想起还要给丹丹放洗澡水,我便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刚走两步,玉卿就叫住了我。

我回头不解地看着她,刚才还聊的忒起劲,这会怎麽又想起我了。

她脚尖绷得忒直,玉腿横扫,踢了踢桌子上的方便袋,笑道:“把这袋子拎厨房去,里面的菜放进冰箱里。”

我还以为一上午没有我抱着她,这会儿舍不得我离开,却原来是拿我当苦力,使唤我干活。不过这拎个袋子确实算不得什麽活,还算她知道体恤我,虽然口气有点像使唤吓人,但我愿意这样被她喜欢一辈子。

拎起袋子看了看,乖乖,挺沉的,鼓鼓一大包足有七八斤重。里面大多都是我喜欢吃的蔬菜。

我拎着袋子走向厨房,身后再次响起她欢快的笑声。

放好东西,就到卫生间里把水放好,热水再加些凉的,调试一下,温度刚刚好。

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结束了通话,玉卿正好挂电话。我本还以为她们要好一阵子聊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怎麽这麽快就不聊了?”我朝她走过去。

“等一会有的是聊天的时间。”她坐起来,蜷曲着双腿,双手握住脚掌,轻轻揉捏。

我坐到她身边,抱她起来坐到我腿上,手握住她光滑的小脚,“脚怎麽了?”

“平时上学不穿高跟鞋,偶尔穿一次,这脚就酸疼的厉害。”

“我给你揉揉。”让她依靠沙发上,把双脚放在我腿上,双手把她的一只脚给捂住,稍用点力气揉搓。等到脚掌发热的时候,开始按压她的脚底。

“嗯。”她咬着牙,舒服地呻吟。“你什麽时候学的这麽好的手艺?”

“我也不知道,只是随便弄几下,就成了高手了。”若问我什麽时候会的,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女人越多,你就会发现,她们身上吸引你的地方就越多。不知道从什麽时候,我开始喜欢上女人的脚。

女人的脚比那男人的要瘦小,显得纤弱,太大太宽的有男人样,就不美了。中国女人的脚大都在20--24CM之间,超出或短于这个范围都不美。

从拇趾后外侧趾关节处至小趾后外侧趾关节处,为脚部最宽处,应在6.5--8CM之间,平放的净宽,约占净长的三分之一,超出的太宽,有男人样,小于的太窄,过于瘦长,都不美。跗部俗称脚背,要呈拱形。也就是要有足弓,脚底中部即脚心要随脚背呈凹形,如果把脚底用水蘸湿,踩出的脚印,除前后外只在中部的外侧有少许相连。这样的脚才美。脚背和脚心都是平平的,湿脚印像熊的脚印一样,前后全部连在一起的,是一种发育缺陷,叫平跖足。这样的就不美。足根部只要是自然发育,不畸形,越细小园润越美,宽大的脚后跟则不美了。

脚的胖瘦要合度,偏瘦的好,即显纤秀,又显柔美曲线。胖的臃肿,瘦的皮包骨的都不美。

以前不懂所以不知道,现在懂得了,就比较挑剔了。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我的女人中有脚让我不满意的。

自从喜欢上了女人的脚,我就开始关注这方面的资料,还真让我找到好大一堆,特别让我关注的是足疗这个方面的。

因为我想让我的每个女人都有一双完美的脚。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叫做《品脚识女人》,看过之后,大感志同道合,神交已久。

文中有一段写了女人脚的四大特征:

第一是脚形。他写道:“脚形狭长者,体形多高挑;脚形宽厚者,体形多结实;脚形骨瘦者,体形多妖艳;脚形肥圆者,体形多柔美。”

第二是脚色。他写道:“脚色白析者,肤色不定白;脚色黑亮者,肤质多紧实;脚色暗黄者,身体似有疾;脚色红润者,肤质如暖玉。”

第三是脚神。他写道:“脚指内扣者,内心多保守;脚指外张者,其人多心宽;脚指上翘者,其人多烂漫;脚指排尖刀,其心多细腻。”

第四是脚韵。他写道:“脚背如弓者,体形多骨感;脚底平实者,身体多肥美;脚脉粗显者,性格多豪放;脚脉细隐者,内心多文脉。”

读到这些的时候,我不禁慨叹:原来还有人把女人的脚研究得这样透彻的,真是长见识了。佩服,佩服!

“看你的手法挺娴熟的,肯定不是第一次给人按摩脚。”

“你们家的女人,算上你,已经有五个享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了。”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手艺感到自豪,虽然我不可能靠这个吃饭。

“五个?”她掰着手指头,数道,“大姐、二姐、四姐和我,还有谁?”

“没有了。我说错了。”她虽然不在意我跟其他别的女人有瓜葛,却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她的姐姐们一样,能够理解我跟她妈妈的关系

人真的不能骄傲自满,我深为我的鲁莽而懊恼。

“是不是啊?”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能够从我眼里看出什麽。我有些不敢让她看我的眼睛,因为我是一个不会隐藏自己的人,没得就被她看出来些什麽。

“我还会骗你吗!”我开始用力按他脚下的穴位,让她没有闲暇关心别的。

“啊……”她的脚弯着,像一把拉满弦的弓,嘴唇紧咬,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跟叫床一样。

“舒服吧?”我轻轻地搓着她的脚面,让她从空前的舒爽中慢慢平静下来。

“呼!”她放开紧咬的嘴唇,樱桃般殷红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你是故意的吧?”她的身体平静了,可她的大脑并没有失灵,稍微一动,她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我还能说什麽,再说就只能说谎了。

说谎是一种欺骗行为,虽然有时候可以是善意的,但谎言终究会有被识破的那一天。

与其欺骗,倒不如现在就和盘托出,将自己与岳母的事情告诉她知道。

她从沙发底下拉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

揽她入怀,温声道:“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才不会这麽小心眼。”她挪了身子,半躺在我怀里

“文文要咱们这会就过去。我先去换身衣服。丹丹起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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