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斜了我一眼,不悦道:“我不叫小孩,我有名字,我叫龙歌。”
我摸着鼻子笑了笑:“原来是龙哥啊,敢问龙哥屋里咳嗽的是谁啊?”
小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他看着我顿了一会儿:“屋里是我的爷爷。”
猫的好奇心很是严重,屋内那个神秘的爷爷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龙鱼如此照顾。我在小童疑惑的目光下蹑手蹑脚地起了身,足部沾地地向那扇神秘的窗户走去,顺着竹帘的缝隙悄悄看了进去。
龙鱼正温柔地扶着一病入膏肓的老人,给他喂着药。老人喝药有些急,又引来了一阵掏心掏肺的咳嗽声,只见龙鱼焦急地老人顺着气,丹唇轻启道:“爹,慢些喝。”
爹?
宛若一晴天霹雳将我雷得外焦里嫩。
爷爷?
爹?
我还是无法将七八岁的龙哥和二十岁的龙鱼联系在一起,但是他们却都姓龙,一个叫老人爷爷,一个叫老人爹。
难道我这以身相许还附带赠送一个娃吗……
我需要静静。
好奇害死猫,在重大新闻的冲击之下,我又浑浑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小板凳上,继续碾着药,只是思绪已经飘到了九天之外。
☆、负责
待龙鱼照顾完他爹后,我们就被龙鱼带到了诊室,龙哥负责喊号,而我则负责抓药,捣药,收钱以及给龙鱼打下手。
这就是传说中的父爱吗?也对,爹爹在世的时候,也是如此的疼我。
虽然心里略微伤感,但既然打下心的要报恩,那么就要坚持下去。
待最后一个病人接待完毕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期间,我不仅要接受龙鱼的各种使唤,还要接受来自各位女病人的各种摧残,只是面对着温文尔雅的龙鱼,他们不敢太过造次,所以并没有什么巨大乌龙发生。
“这个药抹手上会好一些。”龙鱼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正心疼地看着我惨不忍睹的纤纤玉手,闻声后抬起了头,一白瓷的小瓶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但是我的注意力却到了那双洁白无瑕,修长匀称地手上面。
如葱白一般,微微泛着些粉,我有些呆,心里冒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本想伸手去接那药瓶,却鬼使神差地连瓶带手一起握住……
在接触到那细滑皮肤的一瞬间,我清醒了,只见龙鱼面颊潮红,如见了鬼一般,倏地将手抽了出来,什么都没说,转头就往院中走去。
我非礼了龙鱼?
呆愣了几秒之后,我也如龙鱼一般,老脸羞红了一片。
此后几日里,龙鱼虽然使唤我做事,但是却甚少与我说话和接触,或者没事的时候干脆不和我见面,弄得我很是尴尬。
我无聊地在院子里机械地捣着草药,龙鱼给我的药效果就是好,涂上没多久,就消了肿,几天过后,手上的血泡也都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掌中多了一层细细的茧巴,让我有些许不满。
“诶,龙哥,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碰了一下在旁边熬药的小童,此时龙鱼正在外面整理药铺,正是解除我心中疑惑的大好时机。
我闪耀着的星星眼让小小的龙哥蹙起了眉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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