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撇到拐角处,慕青和一个面生的男人相拥着走过来,庄嘉禾马上背过身把庄南拥在怀里挡住庄南的视线,低声问:“决定好了吗?”
庄南点点头,“就这家,好吗?”庄嘉禾在食物上从不挑剔,拉着庄南快速走进去。
第二天下午做飞机到的C市,庄嘉禾先带着庄南坐游轮浏览一遍两岸的风光,晚上入住举行峰会的月光度假酒店。庄嘉禾身边的人,庄南熟悉的只有桃花,这一次桃花没有来,庄嘉禾的7位随行人员庄南一个也不认识,他们在客厅举行临时会议,庄南在旁边听的无聊,只有窝在床上看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不到7点就被叫起,换了身西装,和庄嘉禾一起参加峰会的开幕式,庄南真是后悔死跟着来,恨不得把以前那个想着要来的自己拿刀剁了。
庄南本就散漫惯了,突然穿上西服,全身上下好像被装在套子里,周围都是人,远处还有摄像机,庄南在椅子上如坐针毡,也不敢随意动弹,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还有什么天杀的酒会。匆匆换一身西服,跟着庄嘉禾进入会场,周围哗啦一下全围上了人,七嘴八舌的打招呼,然后对着庄南就是一阵赞美,最多的就是:“小公子真漂亮!”庄南僵硬的扯一扯嘴角,忍着没有打人,直到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黑瘦的男人走过来,周围的人才散去,剩下对方和庄嘉禾说话。
大厅上方炫魅的水晶灯映射着场内的各色面孔,万花筒一般目眩神迷,庄南望着折射出的星星点点的灯光,一阵头疼,不喜欢周围不停打量的目光,拉拉庄嘉禾的衣角,庄嘉禾低下头靠近庄南,庄南小声说:“我去洗手间。”庄嘉禾点点头,摸摸庄南的头嘱咐道:“不要走远。”庄南越过各色人影,黑衣的侍者,放置酒杯的长桌,走到廊上,红色的地毯,金色的墙壁,洗手间的灯也是晶莹多芒耀眼夺目,庄南洗洗脸,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所有东西都要闪烁出锋利的刀刃般的白光。
庄南站在门口,远远的望见,一片人影中,一个高挑的女郎蹭在庄嘉禾身边,庄嘉禾并没有推开,而是低头和对方说着话,庄南心里泛起一股酸水,大厅内的空气更加逼仄,庄南转身走出来,外面漆黑的夜和里面的金光闪耀完全是两个世界。
站在台阶上,隐约听到蛐蛐的叫声,一阵风,带来淡淡的香气。
8月的天气非常闷热,庄南把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栏杆上,领花扯下来向远处掷去。沿着花园的小路,低着头,用双脚丈量着铺路的石头,慢慢的走着,越向前走,桂花的香气越发浓郁,没走几步,月色浓稠下看见一棵高大的桂花树,树根用白色瓷砖砌成的花坛围起来,树高约5米,树枝郁郁葱葱,金色的肥厚的花瓣一些伸展出来,一些掩在树叶后面,风吹来,花瓣飘飘扬扬,像在下一场月光中的雨,
庄南正抬头望着这棵树发呆,突然从背后被人紧紧抱住,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声音,激动的说:“白生,是你吗?你回来了?!白生!”呼出的酒气差点让庄南窒息。
庄南惊吓之下大喊:“放开我!”双臂用力挣开,转身就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那人的身影后退着踉跄了一下,在一束霓虹灯下站稳,庄南才看清对方的面容,对方生的十分高大,身高应该和庄嘉禾差不多,面容刚毅,比庄嘉禾年龄应该大很多,眼角的细纹和鬓角的斑白,显示出主人的沧桑,身材保持的也很好,虽然人已经到中年,依然健硕,一身得体的西装和庄南推搡后略显凌乱,似乎被庄南的一巴掌打呆了,站在那里看着庄南,怔怔的不说话。
庄南上前几步,从阴影里显身,对方看到庄南略显稚嫩的脸颊,意识到自己认错人,眼神清醒了几分,正要开口道歉,庄南连珠炮似的骂道:“什么白神黑神的!喝醉酒就乱抱人,有病吧你!看你穿的一本正经,我看就是衣冠禽兽!”
对方在庄南的责骂下又怔在那里,像,实在是太像了,生气时微挑的眼角,点着手骂人时,手指弯着的弧度,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人摇摇头,需要仔细确认这不是出现的幻觉,又走近几步想要看的更清楚些,问道:“你真的不是白生吗?”
庄南看那人还是认错人,瞪大眼睛,“你喝酒喝傻了吧!”翻个白眼要转身离去。
那人急忙上前拉住庄南的手腕,把庄南拉到灯下,才看清楚,庄南的眉尾处也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心中更加惊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除非是父子,想到这个,那人心中凉透,原来,白生早已经结婚生子,是啊,自己做出那样的事,白生怎么可能原谅自己?心明明碎过一次,现在碎的更加彻底,手上的力气也消失,庄南挣脱开,对着男人的脸就挠了一爪子,威严的面容立时出现四道血痕。
男人好像感觉不到疼,又抓住庄南的肩膀,近似害怕又期待的问,“你爸爸是叫南白生吗?”
“你在说什么!神经病!”庄南对着男人的腿又踢又踩,隐约听到远处传来庄嘉禾的声音在叫自己,庄南放开嗓子喊:“爸爸,我在这儿!我被醉鬼缠住啦!”
那人听到庄南喊爸爸,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可是看到是庄嘉禾手臂搭着衣服急匆匆赶来,那光亮又瞬间灰败,庄南挣开他的钳制,扑向庄嘉禾,抱着庄嘉禾的胳膊,愤怒的眼神看向这边:“爸爸,他喝醉了缠着我!”
庄南不认识对方,庄嘉禾可是认识的,在C市赫赫有名的南家的南乙鸣,曾经力挽狂澜,挽救南家于危亡的边缘,现在是南家的核心人物,时任C市的市A长,现任X省省A委A书A记.
庄嘉禾搞不明白对方怎么和庄南缠在一起,不过庄嘉禾也算是个人物,对着南乙鸣脸上明显是庄南抓出来的四道血痕,面不改色的说:“南书A记,久仰。”
南乙鸣看到庄嘉禾,才算恢复理智,他也知道庄嘉禾,首富女强人庄子文的独子,早年留学海外,归国后并没有加入庄氏,而是自立门户,现在事业蒸蒸日上,虽然比不上庄氏势大,但也是同一辈中的佼佼者。
庄嘉禾虽然长的不错,可是俊美中却带着一股邪狞的气息,南乙鸣如何也想象不出,这样的庄嘉禾,怎么生出和白生这么像的孩子。转念又想到,现在有的人就喜欢玩小男孩,这个孩子长得这么像白生,难免被人觊觎,万一他又是白生的孩子,白生知道了该多伤心。南乙鸣心思千回百转,面上对庄嘉禾说:“庄先生,让我和这个孩子说一会儿话,行吗?”南乙鸣身份摆在那里,年纪比庄嘉禾大,所以对庄嘉禾并没有太客气。
庄嘉禾抿紧双唇,沉下眼眸,“南书A记,您这是什么意思?”
南乙鸣正要开口说话,庄南压不住火气,一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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