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声,这才让人知道他是醒着的。
八喜窝在营帐角落里,听着细细的声音心如刀绞,不争气地红了鼻子。
一声轻哼入耳,八喜眼泪刷地掉了下来。
他嗫嗫地上前,抽抽搭搭小声问道:“主子,我们找军医瞧瞧?说不得有止疼的方子。”
林珵睁开眼,先是茫然,再变得冷静。
勉力轻笑抚慰受惊的八喜,“不怎么疼,请了军医也没用的。你去提点热水,孤过会儿沐浴。”
野外简陋,即没有浴池,也没带浴桶,不过是细细的擦拭几番,八喜哪里不知道林珵是在哄他。不过擦身子也是要热水的,八喜点点头,出了营帐。
夜风萧瑟,八喜擦干了脸上的泪,又吹了会风,才提着一盏灯笼往外走。
营帐里一盏灯火如豆,林珵也觉得腹内的阵痛过去,不由松乏了紧绷的精神。
等八喜回来,林珵已经睡着了,轻轻浅浅的呼吸,就像他的人。
八喜伸手摸摸林珵的额头,半湿半干的感觉,连忙轻轻地把人推醒。
“主子,醒醒,擦完汗再睡,不然会着凉。”
林珵拉拉絮被,挡住八喜的手。
八喜笑笑,沾湿了帕子给林珵擦着脸。
擦完了脸,林珵也醒转过来,鸦青的发丝凌乱,衣裳不整,面色更是刷白的一片,哪里还有白日的风姿。
这样看着,八喜更是心疼,擦完一身的汗气后,连忙把林珵塞进新的絮被。
“睡了。”
林珵心内好笑,带着热意的身体窝在轻柔的絮被里,很快沉入梦乡。
不过第二日,林珵还是发了热。
☆、治病
早上醒过来,八喜就发现林珵在发热,急忙唤了军医开了药,煎完药队伍才开始行进。
林珵皱着眉头喝完药,就昏昏沉沉睡去了。
煎药的气味,和拖延的时间,这些自然避不过人眼去,而身为一军首领,杜修齐和身边人也很快知道了这事。
谷嘉义这日和往常一样起得很早,一大早就去找杜修齐手下那群亲卫过招,这些人被称作鱼龙兵,手上功夫都有可以细细揣摩的地方。等队伍开拨,谷嘉义则上了马,和几人比划起来。
休息的时候,一个百夫长笑着调侃道:“右校尉这是换了几匹马了?”
谷嘉义算了算,自己在一路买的马倒真是用得差不多了。他每天在马上折腾,这些马都是轮班使的,平常空闲了,就借给一些将士。
摸摸乖巧的马,谷嘉义答道:“估摸着是九匹了,上回的马草也吃的差不多了。”这些他自己用的马,是花银子单供的马草。
众人听了,嘻嘻哈哈地笑着,其中有些视线过于火热,谷嘉义只当做没看见。
谷嘉义挨了两轮,杜三觉得这帮人有些过火,就出声道:“嘉义,江先生让你上午过去看看,我看现在差不多到时候。”
谷嘉义还不把这么一点小手脚看在心里去斤斤计较,何况自己这么激进地在赶路途中折腾,也确实有点不妥当,谷嘉义在马身上的小兜里掏掏,掏出一把糖豆来喂它,而后跟着杜三往队伍中间跑去。
“他们有点眼红你。”杜三道,“我也有点儿的,等你本事再强点,心里服气了,也就差不多没了。”
谷嘉义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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