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浅浅点头。
过了好久好久，林浅浅觉得自己的胳膊都酸了，顾聪洋才放开她。
他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像哭了一样的。
林浅浅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刚刚那一秒钟好像是自己眼花了一样的。顾聪洋只是眼红红的而已。
“杨样死了。”顾聪洋终于开口说话。
林浅浅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相信。
“死了？怎么会呢。她明明今天还。。”似乎意识到自己哪里说错了，林浅浅慌忙去捂自己的嘴。
可是为时已晚，顾聪洋听出了其中的端倪，“你刚刚说什么？她今天怎么了？你今天见过她？”
顾聪洋这一系列的问题，搞得林浅浅脑子很乱。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一些说不清楚了。
“我，我什么都没说啊。你刚才听错了。”林浅浅摆摆手，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撇清和自己相关的事情。
顾聪洋皱着眉头，眼神锐利地盯着她。
他已经不相信她了。
“你今天就是见过她、你对她做了什么？人是你杀的？”说着说着，顾聪洋自己都觉得害怕了。
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眼前的这个女人有多可怕，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之前宋七七的那件事情她都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出来的呢？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是一个恶魔。
林浅浅眼睁睁看着顾聪洋看自己的眼神里慢慢多了几分恐惧，心里越发慌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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