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工作的时候你也不要跟他多说话。”靳易天补充。
臣妾做不到啊!君珺手扒着墙装壁虎,“我们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每个人对安静的理解都不一样,我觉得一天天不说话是会得失语症的。”
“君小姐不必多虑,他十几二十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况且我觉得你的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季念对安静的理解。”靳易天只要不在季念面前就气场全开,挑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不耐道。
“可是……”可是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君珺忿忿地想,不过话说了一半就吞回去了,毕竟他完全不了解季念,怎么看都是靳易天的话比较权威,她只能听他的,更何况他根本就没给君珺争辩的机会,已经抬脚准备走了。
“能让季念开口留下来的人你是第一个,君小姐,希望你能清楚自己是谁该干什么,不要让我这两个月里还得从国外飞回来处理你惹的麻烦。”
呵,看上去貌似是你惹得麻烦比较多啊靳先生。君珺在心里给他竖了个中指,转身推门进去了。
她带过来的几个编织袋都已经被堆到沙发前面的空地上,包则被放在擦得一尘不染的茶几上,君珺一度觉得它们会把那个看上去脆弱的玻璃压碎,不过显然病房里的东西质量过硬,依旧完好无损默默承受着。
见不得自己的东西乱糟糟的君珺转头见不远处的季念似乎已经睡着了,便不再动收拾的心思,悄悄拉开包找出一本大神写的书来看。
季念精神状态不好,睡得很浅,身子一直绷得紧紧得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君珺正看到兴头上突然就听见他痛苦地梦呓了一句,顿时被生生从书里给拽出来,赶忙起身去看他。
被噩梦猛得惊醒的季念使劲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不,他能看见,只不过触目便是大片大片的漆黑,整个人都渐渐陷进那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听不见,也说不出话来。整个世界又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一般,意识濒临丧失的令人窒息的无助再一次席卷上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想要抓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蓦地一只软软的小小的手掌被他握在手中。
他手越收越紧,那只手却丝毫没有抽离的迹象,心渐渐安定下来,耳边也能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一句一句越来越急切,毫不遮掩的关心,强自按下的恐惧不安,直到意识渐渐回归,直到反应过来这是他今天留下来的小姑娘,季念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他突然意识到心底里甚至希望这个人能一直这样一遍遍耐心地叫自己的名字,可噩梦会结束,贪恋的事也有个尽头,他赶在君珺勇气都耗尽准备按铃叫医生的时候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
清清嗓子还没开口,手就被君珺反握回去。君珺人小手也小,此刻一只手攥着他冰凉的手指,一只手捂住他的手掌,两只手齐上阵才严丝合缝地把他的手完全包住,她手心的热度渐渐传到季念手上,烘的他心里也有一丝暖意。
“你没事吧?”最后还是君珺抢先开了口。
“没。”季念嗓子有点哑,解释道:“就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君珺了然,手犹豫了一下贴在他汗湿的额头,拨开湿答答贴在纱布上的柔软的黑发。季念别过头去,不想让她碰眼上的纱布,君珺也就顺势收回手继续说:“我小时候也经常做噩梦,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一个,梦里是怕什么来什么,看的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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