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变态啊!”
“变态……”
“变态……”
“变态……”
……
如今我真不知是怎么回事,经常时不时地灵魂离体,然后看到无数高俊杰被欺负的事。比如这次我正在上课,虽然课听得很乏味,我正努力硬撑着眼睛不使自己睡着,就突然倒在课桌上。老师不会以为我睡着了吧,不然我做的半节课努力都白费了。
意识一飘到高俊杰那,我就看到高俊杰被那一群少年又是坏笑又是恐吓着后退,偏偏他已经退到楼梯边上了。我一下子什么都顾不得了,急得出言提醒:“小心——”
可似乎我的声音他们任何人都听不到。
眼见着高俊杰被逼得又退后一步,然后脚下一空,摔下楼梯。
高俊杰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楼梯下。
少年们纷纷跑下楼。
“死了没?”他们用脚踢了踢躺在上的高俊杰,结果发现高俊杰真如死尸一般毫无动静,他们才由一开始的趾高气扬,变得有些恐慌了。
“不是我。”
“也不是我。”
“刚刚我碰都没碰他,你们都看到他是自己掉下去的。”
“是呀,根本不关我们的事。”
“对,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
少年们开始纷纷推诿责任。
过了很久,高俊杰才从昏迷中醒来,一醒来就有个板着脸的大叔说是代替主人来训话,说他枉顾兄弟情谊,下作卑劣,竟想用苦肉计陷害兄弟,为施惩戒,罚他在门口跪上一天,并不许吃饭。
一下子,他的受伤竟成了活该。
那个所谓的爸爸竟只因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定他的罪,甚至对他的伤情毫不过问。
我以为高俊杰要继续在那个家里受苦,没想到当他受完罚,还没吃上一口饭,喘上一口气,就被送走了。不是送到他原本的家中,而是另一处,比较偏僻,比较隐蔽,是一座处在山林中的疗养院。
这座疗养院并没有看到什么病人,除了几个医护人员,就是十几个黑衣保镖。
从这些人的交谈中,我得知这里只有一个精神病人,而且是一个极为狂躁的精神病人。这个病人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但发起狂来,几个大人都难以制住,而这些受雇于他家里的人又不敢真的弄伤他,有时候甚至不敢过于反抗,以免对方病情越加严重,所以经常都有人受伤,受害最严重的就是贴身照顾他的人。
而高俊杰,竟就是被送来陪伴这样一个精神病人的。
房子里总是能听到如野兽般令人惊怖的嘶吼声,还有疯狂的砸东西声,这些噪音令待在这座疗养院里的所有正常人都又是心慌又是疲累。
我亲眼看到高俊杰好几次被血淋淋的抬出来,脸上身上都是抓痕,像被野兽撕咬过一样,简直令人惨不忍睹。
这些医护人员果然专业素质过硬,动作利落地将人送去抢救。
一次又一次。
我为什么要以为做出那种事的高俊杰还是正常人?他分明已经被这些人给弄成了疯子!可是他疯了,受害的却是我!
9
小疯子不疯的时候还是蛮乖巧的。他有一屋子的玩具,看得出都是高级玩具,做工精致。高俊杰正陪他摆弄着一些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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