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朗在自己面前很少有这样躁动的情绪,袁越有些无措,不知该怎么化解。只得用空着的手捋了捋他那头扎手的头发,尝试着是否能够安抚他。
顾晴朗果然缓了下来,吻逐渐变得温柔,缱绻地勾着袁越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吸着他的味道。
袁越见自己的安抚起了作用,也放松了下来,默默承受着这个由急变缓的亲吻。吻毕时袁越脸色发了红,眼神湿漉漉的,他深深吐吸两次,便从顾晴朗的怀抱中挣脱。
他从没想过给顾晴朗回应,却不知自己已经在妥协。
“我几天后就回来。”顾晴朗向站在门关换鞋的袁越说。
袁越没回话便走了。
却不知这次分离比想象中的久。
顾晴朗到了大学父母因为工作从北方搬到南方,现在的家住在本市郊区。
顾晴朗自从出柜就从家搬了出来,每年回去的频率很少,这回也很久没见过自家的小老头小老太了,自然也没告诉他们住院腿断这些事儿,于是当自个儿拄着拐站在家门时可把那二老心疼坏了。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说呢!”顾母瞅着自个儿儿子头发剃了头顶还留了疤,腿又一瘸一拐撑着个拐杖,刷得眼泪就下来了。
顾晴朗哎哟一声,他可见不得老太太的眼泪。
“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腿看着吓人,过段时间就好啦。”
顾父啧了一声,嘴上不说心里也疼自个儿这个倒霉儿子,“活该。”
顾晴朗打哈哈地笑笑,进了门儿就被当成宝一样供了起来。虽然先前闹过僵过,可好歹是自家孩子,能回来二老心里再有气怄也都消停了下来。
“你这样子怎么扫墓,还是在家待会儿吧。”顾母说。
扫墓是家里每年的传统,顾晴朗都为了这事儿回来了自然得去,“没事儿,我这样只不过不能开车了,我们雇辆车去。”
于是一家三人便雇了车去扫了墓。
顾晴朗原本打算就在家住上几天就回市里,一是省得在家又因为个人问题与二老置气,二是清明好歹算个节日,总不能让袁越一个人待那儿。
不知道袁越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这几天都在下雨,他那膝盖会不会又疼了。想到这茬儿,顾晴朗就想打个电话给袁越。
“你那公司是不是给你休了假?”顾母问。
“嗯,这算工伤,等我腿好了再去。”
“那这样,你在家把腿养好了再回去。”顾母端上熬的骨头汤,让顾父扶着顾晴朗来吃饭。
顾晴朗放下手机,自力更生撑着拐杖:“爸不用扶,我灵巧着呢。”
顾父哼了一声,照样扶着。坐到餐桌上,顾晴朗才说:“不了妈,我过两天就走。”
顾母不乐意了:“干什么,你不是休假么?而且还有事儿得让你做。”
顾晴朗喝了口浓稠的骨头汤问:“什么事儿?”
正当这时自家的门铃响了,顾晴朗眼瞅着顾母去开门,门外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小旭啊,快进来。”顾母把那男人请进家门,那人一副学生样,白色的圆领针织衫再加上干净的浅蓝色牛仔裤,脸也长得白白净净,眼睛圆溜溜的,很有神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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