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那么真正的翻译官其实就是冯致远吗?既然他们早就知道了你们的身份,那为什么不直接把你们抓起来,这样绕一个圈,有什么目的?”
苏子琳蹙眉说:“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来到这的真正任务,只是知道要来两个人,在没弄清我们的真正意图之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其实,大帅的翻译官实际上有两个,处事高调的张震是一个,另一个就是冯致远。”
我有些心疼的抓住苏子琳的手,揣摩了一下,终于问她:“那么,冯致远对你,是真情流露,还是……逢场作戏?”
苏子琳咬了咬嘴唇,蓄满了眼眶的泪便溢了出来,她说:“我本以为这一切都是他的虚情假意,没想到,我没想到他……”
故事又回到苏子琳被抓的那个夜晚,她经历了敌方的严刑拷打后被关在寺院的柴房里。简陋的柴房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她冻得瑟瑟发抖,整个身体蜷在地上。
她想了整整一夜,终于想通一件事,那就是张震的死其实是他们设下的障眼法,他们让她以为翻译官已死,可以进行下一步任务了,于是就设下陷阱等着她踩。
他们说,这一切多亏了冯大翻译官献的计策。
冯大翻译官,冯致远,那个风轻云淡的男子。苏子琳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好笑,这个充满战乱的年代里就不可能存在淡泊名利的谦谦君子,他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装出来的骗人的。这么拙劣的骗人把戏竟然把自己耍的团团转……
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柴房的门被打开,朦胧中,苏子琳瞧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当熟悉的气息包裹住她的深思的时候,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的身上裹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满屋子氤氲着浓浓的药气,看室内的陈设,这是一家普通的民宅,不远处围了炉火,炉子上烧着热水。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提醒着自己昨夜发生的事情,她大概会以为这其实是一场梦,一场温暖的梦。
不多时,冯致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过来,他瞧见苏子琳醒了,清润的眸子里竟然透着浓浓的欣喜,他紧忙对她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寒气入骨,得赶紧把这碗祛寒药喝了,快,趁热喝,喝了就不疼了。”
苏子琳面无表情的瞧着眼前的人,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的神情,紧张?欣喜?心疼?她突然笑了笑,道:“都这个时候了,就不必在演戏了吧?怎么?又想到什么计策了?觉得我这个手下败将还有利用的价值,竟然劳烦冯大翻译官亲自动手?”她一把将他手中的药碗打翻在地上,有些激动道:“够了!别在这假惺惺的!要杀要剐请自便,不要让我得到机会,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冯致远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退后两步,不可置信道:“你……要杀我?”
苏子琳嘴角一扯,道:“我只是说出了你心中的真实想法罢了,你我是同样的人。”她猛地翻身落地,拾起地上的碎瓷片用力刺向他,血红的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她的心一阵绞痛,仿佛那疼痛顺着对方的胸口传到自己身上一般,将往日的情分都划破了,扯断了。
冯致远右手捂着受伤的地方,眸子里的情思化作绵绵不断的悲哀,他似悲不可言的问她:“在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苏子琳扔掉手中的碎瓷片,一字一顿道:“我们不过是在相互利用。”
冯致远面色苍白,眸子里面的哀痛染进了些许水汽,似仰天长啸般悲痛道:“芳华任谁贪,凭君枝头占。不承望,花飞粉谢珠散落。待得来日霜鬓垂肩乱,回头看不见来时伴。”
他的声音向来是儒雅清润的,如今掺杂了些许沙哑和浓重的悲痛,竟让人感觉到心疼,他读完这词,便转身离去,落寞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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