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不起。”丁晨咬字清晰,程文发现这小子骂人时候也跟唱戏一样,说的贼斯文,那表情看起来还很无辜,就是动手的时候够狠的。
“不睡这里,你得去睡局子,那个故意伤害罪是吧?要判多久来着?最少也要学校给你个记过处分吧?”程文凉凉地说。
丁晨立刻老实了。
丁晨很安静地在一边坐着,自己拿手机出来看,程文在边上嘴里不闲着:“你叫丁晨?哪个学校的?哦,对,你和杨嘉一个学校的。你还是学生?”
丁晨:“……”
“你什么专业的?”
“你本地人?”
“你今年多大了?”
程文一连串问题丢过来,丁晨一个也没回答。
程文火大了:“你这是哑巴了?刚打人时候不是挺能耐吗?”
丁晨抬头,冷冷看他一眼,嘴唇紧紧抿着,立马又转过脸,像是看到了什么伤眼睛的垃圾一样。
程文嗤笑:“装鸡/巴什么清高?把老子腿打折了,老子没告你,也没讹你,算是仁至义尽,你他妈摆脸子给谁看!”要不是老子心里对你有想法,看老子弄不死你。
丁晨脸上动容,终于露出愧疚的表情。他沉思了一下,收起了手机:“我H大的,经管系大三,外地人,二十三岁。”
程文满意,这才像话。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那个,对不起,今天晚上是我冲动了。”丁晨眼神躲闪,然后转过来直直看着他,脸一直红到耳垂。
程文吞了吞口水,下半身在被子里起立致敬。操,这小样,看起来太勾人了。
“你放心好了,把哥照顾好了,以后一定不会找你麻烦。”才怪,程文嘴上笑呵呵,心里另外打着心思。
丁晨瞥了瞥他,未置可否。
丁晨在医院里照顾了程文两天,中间他也慢慢习惯程文满嘴流氓话,从一开始的震怒,到现在的淡定。
有些人,就是天生嘴贱,任他,由他。程文的这些行为,在丁晨的眼中,就是两个字:幼稚!
嘴贱归嘴贱,丁晨发现程文这人其实也不难相处,不娇气,很随性,就是喜欢口头上占他便宜。这些丁晨倒是都能忍,就是有件事慢慢勾起他的好奇心。
整整两天,来医院里看望程文的络绎不绝,病房的门差点被敲出两个印子。
有张思全,有程文生意上的伙伴,有员工,有律师,有杨嘉,杨嘉的父母……就是没看到程文其他的家人。
这天,他终于没忍住:“怎么你家里没人来看你?”
“哦,我是独生子,我爸妈在我高中时候就车祸死了。”程文断腿打着石膏吊在床头,嘴里咬了口苹果,淡定的用超极本处理事情。
丁晨一愣,抬头看了看他。
“看哥干啥?哥这样可最符合现在女人的择偶标准:有车有房,父母双亡,你的同情用错地方了。”这两天,他对丁晨的自称已经从“老子”转换成了“哥”在,怎么着都是在占丁晨便宜。
丁晨皱眉反驳:“那是网络段子手编的,现实里可没几个女人真这么想。”
“你是女人?你又知道了?”程文嗤笑,“哥这种女人见多了……”
“因为你就处在这种圈子里,所以就只能看见这种女人,怎么我身边好女孩那么多?你表妹杨嘉就是好女孩。”丁晨凉凉回答,“这就叫‘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别跟老子掉书袋!”程文头疼,居然被他堵的无话反驳。
丁晨瞄他一眼,起来帮他病房里堆得满满的慰问品收拾整齐。
程文倚在床上盯着他忙碌的背影,这两天,这小子没给他好脸子过,他想看的是他青春飞扬的样子,不是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你这几天有课没?”程文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他说话。
“有,我先请假了。”丁晨淡淡回答,“等你生活能自理了,我再回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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