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折煞他的骨气。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残留着最后的自尊,仍然挺直着背脊,默默舔舐着心口的伤痕,骨子里却是殚精竭虑的。
是自卑的。
徐悭略微一怔,意味深长地看他,道:“你真想听?”
“嗯。”
徐悭想了想说:“时间过太久了,我有点忘了,就挑还记得的讲给你听吧。”
“好。”
就这样,徐悭果真把一段峥嵘岁月讲得十分干巴巴,没讲几句,就把邰笛听睡着了。
等邰笛醒来,却已经是第二天了。本该有睡着徐悭的床位,早已没了踪影。
邰笛把手往床铺上一碰。
还温着。
没走多久。
邰笛不怕徐悭走远。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问系统,道:“他人呢?”
系统道:“你出去看看。”
邰笛披上挡风外套,拉开帐篷的拉链,往外一瞧,果然找到了徐悭的身影。
他惯常地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厚重毛毯,抬头仰望着天空。
“……”
说实话,徐悭这副举动要是出现在晚上,邰笛倒觉得没什么,毕竟他和历任男友,都习惯用参观夜色来增进感情。
可肉眼盯着日头看。
还真不像什么正常人做得出来的。
邰笛站在帐篷外,抱着胸,喊了徐悭一声,道:“嗨,大兄弟,你在干哈呢。”
“……”
他原本是想模仿着说些徐悭习惯听的东北家乡话,把这大清早略显冷淡的气氛搞得热乎点。虽然他邰笛从小生活在南方,没怎么接触过北方人,但没吃过猪肉,不等于没见过猪跑。
邰笛自认为他学得还是很像的。
没想到徐悭却不买账。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坐在轮椅上孤芳自赏的徐悭就缓缓地转过头来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差点把邰笛吓得毛骨悚然。
那是何等冷漠的眼神。仿佛真正的地狱修罗才拥有的,冷冷的,比冬日的寒风更加砭人肌骨,比看陌生人还不如。
有一秒,邰笛想起了上辈子的鱼涩。
他甚至怀疑这个世界走了一样的套路,徐悭失忆了,不记得他了。
但下一秒,邰笛就自我推翻了这一猜测。
原因是他眨眼的瞬间,徐悭就恢复了如常。
他嫌弃地盯着邰笛,道:“裤子。”
“啊?”
邰笛显然没反应过来,他还沉浸在徐悭之前的判若两人之中。
“你没穿好裤子就出来了。”徐悭的眼眸转深,盯着他慢吞吞地说道,“是想让我在这荒郊野外,对你做些什么吗?”
系统见宿主仍然一副呆傻的模样,好心提醒道:“宿主,你晚上睡觉把裤子磨蹭松了,你再动屁股蛋子就要露出来了。”
闻言,邰笛下意识往身上一看。
果然不出所料。
睡裤的裤带子已经松开了,耷拉下来,露出腰和内裤的一角。
大部分有品位的男人看着这样的邰笛,只会嗤之以鼻地觉得这人竟然还穿这么老土的内裤款式。
徐悭原来也属于这大部分男人的队伍中。
以前两人做邻居的时候,也有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当时徐悭果真嫌弃了许久邰笛不知道从哪个超市买来的平角内裤的样式,还在心里给他打了一个“审美异常的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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