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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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洋河县的很多送过钱的干部就更是紧紧张张了,他们一个个提心吊胆的等着省纪检委的传唤了,很多人后悔伤心,但回过头来在细细的一想,假如,要是这件事情并没有闹大,那别人都送礼了,自己没送,想一想都会让他们后悔半年的。《+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这个时候的许市长呢?他的情绪自然是更好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云婷之黯然离开的背影,但徐秋祥还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他带着几个铁杆和粉丝,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像云同志已经奄奄一息了。

市委的纪检委在紧锣密鼓的调查了,在人们一些期待,担心,恐惧,后悔,幸灾乐祸中展开了,但最后还是让很多人失望了,市纪委调查组经过几天的调查,最后宣布,有关云婷之书记接受下属贿赂的举报确有其事,但云婷之第二天就及时的和市纪检委做了通报,并且把钱交到了纪检委,钱也早就进入了市财政的账务中,从时间上考证绝不是揭发材料送出后云婷之才采取的后补措施,至于都是谁送的,一时难以分辨。♂♂bsp;..NEt

等这一切都尘埃落定后,云婷之没丢官,也没像个别人预言的那样黯然离开临泉市,云婷之出院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活跃在临泉市的政治舞台上,这让很多人,特别是徐秋祥意想不到,也非常的郁闷。

许市长哑了,他是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设计的如此完美的一个计划,云婷之怎么就给轻易破解了,以自己对云婷之的理解,她至少要在出院以后才能够觉察到自己的这个陷阱,所以应该说,自己这样快捷的反应,云婷之是没有时间提前做出决定的,但她怎么就在第二天就觉察到了此事,并把这事解决了。

对徐秋祥来说,很多事是看不清的,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许市长失望了,他的兴奋,他的期待,他对很多人的承诺,他的渴望,都化为了一江春水。

接下来的时间,徐秋祥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会越来越艰难了,他和云婷之的矛盾由地下转到明面,云婷之在目前的局势下,也一定会对自己发起攻击了,自己该怎么应对接下来云婷之的进攻呢?相对而言,自己身上的漏洞要比云婷之多。

许秋祥紧锁着眉头,他在整个这几天之间里,都在思考着,在计划着,今天快下班了,他依然还坐在办公事闭目养神,市政府大院的人几乎都准备离开了,

但他还在冷静的思考,他要为下一阶段和云婷之的决战做个全盘的计划。

这个时候,徐秋祥的电话响了起来,徐秋祥看了看电话号码,在烦闷中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接通了电话:“嗯,今天忙什么呢?我啊,我在办公室,你回去了?奥,那好吧,我一会过去,我没多少胃口,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吧。”

挂上电话,徐秋祥才懒懒的站了起来,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拿上自己的风衣和皮包,走出了办公室,他走到了停车场,来到了一辆普通牌照的奥迪跟前,外面已经很冷了,徐秋祥穿上了风衣,竖起衣领,坐进了车里。

徐秋祥开着一辆普通牌照的奥迪车在城市里从容的穿行,他绝不是回家,方向正相反,他要去的地方是个的所在,奥迪车驶出了市中心,一路向西,这城市的外围呈现出了另外一种动人的美丽,新建的公路笔直宽阔,公路两旁是大片的热带植物,虽然是冬季,但依然的翠绿迎人,空气清甜通透,令人心旷神怡。

渐渐的远处那绿树掩映下出现了散落其中的一栋栋别墅,个个造型典雅奢华,远处能还看到起伏淡远的青山。这景致让徐秋祥都感到精神一振,这里是临泉市繁衍出来的富豪,显贵们精心打造的栖息地。这样的环境,一般人只能是欣赏和路过。

奥迪车在减速,并打亮了左边的转向灯,公路的左前方有一个巨大的欧式造型雕像,雕像下是一个铁艺的大门,他的目的地到了。

他的车拐到大门前,车玻璃被放下来,他拿着一张卡片凌空在感应器前晃了一下,铁艺门便自动打开了,奥迪车一直的开了进去,那里面是一排排的别墅。小车继续开动,在道路两旁或公共区域的景观设施里都安装着非常先进的监控设备和警报系统,安防制度很严格,保安人员的素质和装备都是一流的,每栋别墅更是建造的牢不可破,这些有钱人在这方面是绝对的不惜重金。

车子跑了一会,就到了一个高档别墅的门口,徐秋祥轻轻的按响了门铃,铃音清曼,他静静的等待,侧目可以看到院子里干净典雅的布置,窗口拉着淡黄色的鹅绒窗帘。

没有回应,他再次按响。片刻对话器有了反应,一个轻柔的女性声音传来。

“喂?”

“喂!是我。”徐秋祥回答道,并站直了身体,让里面的人通过监控镜头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

“哎,你来了。”依然是轻柔而雅致的声音,充满了女性天然的柔媚,绝不做作。

别墅门被打开,一个女人出现在徐秋祥的眼前。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用手撩动她那栗色的卷发,身姿妙曼的向他微笑着。这女人的身姿步态和那柔美的声音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那是一张标准的鹅卵脸型,线条轻柔丰润,白皙润洁的皮肤上看不出任何化妆品的痕迹,黑色大眼睛里的荡漾着千娇百媚。这是一张绝美的脸庞。

徐秋祥的嘴角就勾起了浓浓的笑意了,这笑意从他的嘴角就逐渐的延伸到了神哥面部,他真的很愉快起来。

这女人的年纪已然不轻,快到40了吧,但风姿纵然不减年少,这女人也在看着徐秋祥,当徐秋祥把身后的们关上的那一刻,她就像一片云彩一样的飘到了徐秋祥的身前,没等徐秋祥放下包,也没等他脱掉风衣,她就投入到了徐秋祥的怀抱里。

徐秋祥有了一种怜惜和幸福的感觉,他一手提着包,一只手拥住了这女人,拍拍她的后背说:“如梦,这几天还好吧!”

女人犹如害羞的少女般在他的怀里点点头说:“好,就是想你。”

徐秋祥说:“我也想你,很想你。”

他们没有在进一步亲密的表示,当两人分开,徐秋祥脱去了风衣和外套的时候,

这个叫如梦的女人已经给徐秋祥倒上了一杯淡淡的茶水,放在茶几上,笑着说道:“我们快一周没见了吧!”

徐秋祥还真有些渴了,拿起水杯来喝了一口,然后靠在沙发上长长出了一口气,有点愧意的说:“是的,我也很想来,但最近几天忙,省里纪检委来人了,走不开。”

这女人笑笑说:“我没有怪你,只是问问,虽然我很想你,但我说过,绝不会成为你的负担和障碍。”

徐秋祥摇下头,深有感触的说:“如梦,不要这样说,假如不是因为我的职务和我在临泉市的影响,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一定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是的,徐秋祥没有一点的虚情假意,对这个女人他有太多的留恋和不舍,他们的相识是在几十年前了,那时候,他们都还是中学学生,他们也曾今早晚常相见,也曾经眉目传情,心心相应,但世事弄人,最后他们还是没有走到一起,不!甚至是连彼此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徐秋祥就离开了那里。

对他来说,那是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

后来,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呢?现在已经说不上来了,他们再一次相遇了,于是,徐秋祥就带着这个伤偶独居而又心灰意冷的女人来到了临泉市,他把她捧在手心,他把她含在嘴里,他给她买了别墅,还为了打发她寂寞的时光,为她专门接手了一个小小的酒吧。

虽然那个酒吧没什么生意,虽然那个酒吧一点都不像其他酒吧一样,为了挣钱去天天做活动,天天去拉客人,虽然那个酒吧一直在亏损,但徐秋祥还是用超过那酒吧本身价值的价格买了过来,仅仅就是因为她说那里很安静,很美丽。

如梦来到了徐秋祥的身后,伸出了自己芊芊玉指帮他按摩起头部,渐渐的,徐秋祥心中的烦躁和不安就在那玉指细柔中平息了下来,他也放松了,他的脑袋靠在如梦那的酥~胸之上!徐秋祥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去感受这难得的安静和温柔。

对徐秋祥来说,这个情人是他最为信任的人了,他可以对她述说很多任何人,包括他老婆都不能听到的秘密。

他的想法,他的烦恼,他的寂寞和恐惧,每一次都只能在这个地方述说,这或者也是一种政治人物的悲哀,他们在外面总是要用所有的铠甲来武装自己,但再好的铠甲也总是有份量,穿在身上的时间越长,心里感受的负担就愈加的承重,每每,只有在这个地方,面对这个红颜知己,徐秋祥才能脱去铠甲,展示出自己真实的面容。

他闭上眼,一边享受着如梦的按摩,一面对她讲诉这自己这几天的工作,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矛盾和自己的担忧。

如梦很少说说,她一直在倾听,她知道应该让他讲,让他发泄出自己的压力,她除了“嗯”,或者“啊”以外,就没有说任何话,几乎,她也一直没有参与过徐秋祥的工作和政治活动。

但今天她要说了,因为她看出了徐秋祥的担忧和焦虑,她爱他,就像几十年前在学校的时候一样的喜欢他,有时候她也拿出很多年轻的帅哥和徐秋祥比较,但最后毫无疑问的,都是徐秋祥更为优秀。

如梦说:“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这一切呢,胜又如何,败又如何?”

徐秋祥闭上眼,叹口气说:“胜者王侯败者寇,我不得不战。”

“但你的心很乱,你有太大的担忧。”如梦悠悠的说,犹如是寂寞中的风声。

“不错,因为我怕失败,我怕以后没有力量保护你。”徐秋祥喃喃的说。

如梦的眼中有了一种迷离,她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笑姑娘了,但徐秋祥的话依然可以让她感动。

她说:“那就按你的想法做吧,我永远在这里等着你。”

徐秋祥反转过手去,摸了摸如梦的手背说:“谢谢你听我唠叨了怎么长的时间,我不想斗,但我没有选择,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如梦没有动那只让徐秋祥抚摸这的手,她轻声的问:“你有多大的把握?”

摇摇头,徐秋祥说:“我还没找到她下一个破绽。”

如梦就笑了,笑的很优雅的说:“昨天我店里来了两个客人,他们谈论到了你,也谈论到了云婷之。”

徐秋祥“奥”了一声问:“怎么会说到我和云婷之?”

如梦一笑,她说:“这些天云婷之和省纪检委来临泉的事情是临泉市最大的谈资,所有的人都在说这个话题,连做头,美容,饭店和买菜的时候,都是可以听到关于这事的议论。”

徐秋祥想想也是,就说:“大家都是怎么说的。”

如梦说:“我的那两个客人他们说云婷之差一点就倒霉了,但她运气很好,他们还说其实告状的人没有找到云婷之的真正的死穴。”

徐秋祥就一下坐了起来,他转过身来,看着如梦,他知道如梦不是一个无聊的人,她也很聪慧,但她因为自己的存在,就往往不愿意表现她的才智,她今天说了这么多的话已经很反常了,她想要表达什么?她一定要告诉自己一个什么问题吧?

如梦对徐秋祥这过激的反应一点都没有惊讶,她也很了解徐秋祥的敏感和睿智,她知道徐秋祥已经发现了问题的重点了,她就淡淡的说:“他们说云婷之的死穴其实在一个姓乔的董事长那里。”

徐秋祥一直看这如梦,希望她说完,说清楚,但如梦摇摇头又说:“我只是感觉他们说的很肯定,但到底这姓乔的是谁,他和云婷之有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

徐秋祥就眯上眼认真的想了起来,很快的,他就想到了,乔董事长,是他,云婷之帮他征地,这件事情起初是让任雨泽给顶回来了,为这任雨泽和云婷之还反目为仇,但那个乔董事长最后还是在汉口区征到了500亩地,虽然是最后退了300亩,但还有200亩的地,依然很便宜,便宜的超出了汉口区正常地价的一半,而且还是一个有污染的企业。

想到这,徐秋祥就笑了,他看到了一支指向胜利的如来之手,他知道,自己的机会再一次出现了。

女人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问他:你抽烟吗?徐秋祥摇摇头。

女人点上烟,若有所思的看着徐秋祥,这个时候,他们沉默的相对而坐,中间隔着宽大的茶几,她脱掉了脚上的便鞋,斜倚在沙发上,两条匀称光洁的腿叠在一起,在轻烟的飞绕下显得神秘、美丽而高贵,这种异样的魅力对徐秋祥而言,突然充满了奇异的诱~惑。

吃完饭,两人洗漱后来,当她的舌头滑进徐秋祥的口中的时候,徐秋祥才停止了思考,从那一刻起,这女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动作而激进,让徐秋祥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那是一种毫无顾忌的、彻底的投入,最后的时刻那感受对徐秋祥来说美妙到了神圣的地步。

徐秋祥的性经验值其实很低,在成为副市长以后,他只和他的妻子,那是一种单纯的生理发泄,其效果仅仅好过自渎。虽然在成为副市长之前,他也曾今花高价找过几个高级,过程虽然花哨了一些,但事后的心理感受结果同样的空洞乏味。

如梦的性~爱是如此的让他痴迷,带给他的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感官刺激,那种心理的抚慰是和老婆都给予不了的,像我们这种被主流社会挤进夹缝中的异类能找到彼此,然后可以不设防的相互温暖一下确实是一种奢求。

疯狂过后,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如梦搂着他,看他的眼神变得清澈通透,她问他:“秋祥,你就没想过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许秋祥摇摇头,淡然说:“我们这中人,早就没后路了。”

如梦说:“那你想永远在这样伤神和疲惫中拼搏下去吗?”

徐秋祥说:“除此之外,我又能怎样?”

如梦说:“你认为这样的的生活快乐吗?你永远停不下来。”

许秋祥皱了皱眉,这样的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既定的命运已经摆在那里,是不可更改的,对自己来说这条路既然走上了,谁都很难再让自己停下来,除非迫不得已,但那一定是痛苦的。

她伏在他的胸膛上,幽幽的说:“有时候真为你担心,感觉你很压抑。”

徐秋祥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眸,那里面的光彩竟然在他心底的死灰上擦起了一点火星,那种叫希望的东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他心中闪现了,但这一点点的火星很快就死灭了,徐秋祥清楚自己是无法对抗自己的宿命。

又要到年底放假的时候了,不管是云婷之,还是徐秋祥,还是任雨泽,都有很多事情要忙碌,这文山会海很轻易的就淹没了他们的一切时间,徐秋祥深思熟虑后的又一个计划,却不得不暂停一下,因为他也很忙,忙的没有时间去搞阴谋。

除了上电视,去开会,问贫访苦,务虚之外,也的却还是有一些实际的工作要做,防火,防盗,安全检查,各种报表的填写和修改,都是必不可少的工作。

任雨泽在洋河县的县委大院里,也不断的发出一个个指示,谁都不愿意在年底出一点问题,这可能会让全年的辛苦化为东流水。

五指山的项目也暂停了,生态园的工程也暂停了。

但夏若晴的温泉山庄却没有停工,她的土建早已经完成,现在是室内的装修和整理,所以夏若晴出了更高的价格,换的装修公司的坚持开工,按她的设想,要干到腊月26号才能停下,那样,到了明年开春,自己的温泉山庄就能够开业了。

所有的人都在忙着,任雨泽今天召开了全县干部工作总结会,在会上,任雨泽和冯县长都做了全年工作的汇报和总结,也做了来年工作的计划和展望。

会议总结、表彰了全县本年的工作,并要求全县上下要进一步统一思想,坚定信心,抢抓机遇,齐心协力,圆满完成来年各项工作任务,努力开创全县经济社会加快发展、转型发展新局面。

洋河县的四套班子及人武部领导、法检两长都出席或参加会议。

任雨泽说:“在过去的一年里,最令人振奋的是我们找到了一条适合洋河县发展的新路子。提出了工作方针、确立了建设生态、和谐、富裕、幸福安康的新安远的奋斗目标。最令人鼓舞的是我们实现了一个良好开局”。

今天的讲话,任雨泽一点都没有务虚的感觉,因为这每一件事情,都凝聚了任雨泽很多的心血和智慧,他在讲话中也是心潮起伏,自己在这一年里,竟然做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想想都让他惊讶。

还有那些不能在会议上讲的事情就更多了,和云婷之由亲密融合到激烈的对抗,和江可蕊邂逅相识到缠绵的永恒,这点点滴滴的事情,一起都涌上了任雨泽的心头,是啊,这一年对自己来说是如此繁忙又收获巨大。

会议还在继续,但任雨泽的心已经荡漾到了去多过去的旧事中。

接下来任雨泽又遇上了一个麻烦,那就是在政府每年的突击花钱。

过去的洋河每年年底是没有多少钱可化的,但今年明显就不一样了,几千万的资金在财政局和很多对口局中保存着,这就自然无法不引起他们的想象了。

财政局的相关负责人介绍,从历年预算执行情况看,财政支出进度均呈“前低后高”走势:一季度各月支出进度较慢,二、三季度逐步回升,第四季度则进一步加快。因为荒诞的事例层出不穷,“突击花钱”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换言之,它就像一幅存在已久的图画,每到年底,就会被人们再加上一些细碎的笔墨。

任雨泽也身有感触,时至年底,在外县的道路经常是“灰沙飞扬,路面坑坑洼洼”,可仔细看看,整个浩大的工程只不过是“把旧砖挖出来,又运了一些新砖回来铺上。

一名税务局的干部也抱怨年底买发票的人太多,因为“太多工作项目集中在年底开展”。

任雨泽不得不拿出手段,三令五申要求各部门不得违反一些相关规定,但不管怎么说,洋河县富了,任雨泽如果不对大家来点表示也说不过去,所以今天他就叫来了向梅,说:“今年你们办公室准备怎么发福利啊?”

向梅说:“我们办公室开过几次会了,今天方案还没定,也正想找你汇报一下。”

任雨泽就听了向梅的汇报后说:“今年可以稍微的多花一点钱,让大家好好的过个年,但先说好,所有东西都必须从洋河购买,我们洋河烟酒副食都有,就不要到外地采购了。”

向梅笑笑说:“我们倒想去外地,这时间哪够啊,看看就要放假了。”

任雨泽一算,也确实没几天了,就忙说:“那行,你们今天就开始准备吧。”

话还没说完,就来了几个电话,都是邀请任雨泽去参加宴会,表彰会什么的,任雨泽只好挥挥手,打发走向梅,一个个的解释,一个个的推辞。

任雨泽已经不是刚来洋河那会了,他现在有资格拒绝很多不必要的宴请了,但拒绝的了宴请,却拒绝不了络绎不绝的送礼之人,任雨泽又开始头大了,每年的放假前他都要经受这样一次考验和诱~惑,看着那一个个的红包,不心动的人那是傻子。

任雨泽虽然心动,但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就用起了他的老方法,一一的对付,一一的劝阻,实在不行的,也是好收了,最后统一充公,上交财政。

今天下午任雨泽接到了市宣传部部长的亲自打来电话邀请,说在春晚前夜市里要搞一个春节晚会,请任雨泽参见,前几次的晚会任雨泽都没时间与机缘参加,这次是他第一次参加。

在安排好春节放假的事情以后,任雨泽又专门的把公安局王副局长叫来说:“王局,今年的春节我提个要求。”

王副局长和任雨泽关系不错的,就大大咧咧的说:“老大,有什么事情只管讲。”

任雨泽瞪他一眼说:“正经一点,不开玩笑的。”

王副局长吐吐舌头,也就庄重了许多。

任雨泽说:“我希望这个春节你一天都不要休假,给我盯好洋河县,不能出一点问题。”

王副局长又开始放松了,说:“我当是什么事情,这每年春节我都没有休息过,哪年春节不是跟个斗狗一样,到处去巡查。老大你就放心的回去过年吧,治安上出了什么问题,你拿我是问。”

任雨泽对王副局长也算放心的,就点点头说:“最好酒也少喝点,今年的春节对你很重要,懂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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