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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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笑了一会就该任雨泽给他们敬酒了,任雨泽也拿上杯子,敬一杯再陪着喝一杯,今天有孟部长和蒋局长在,任雨泽也不虚他们,老孟酒量好着呢,对方到底是搞文艺的,那里会是他们的对手,所以见他来敬,不喝也不好,不喝人家是主人,面子那也是要给的,就一个个很难受的喝,到他给宁姐敬酒的时候,那宁姐就要为难他了,哪有那样容易就喝下去的,宁姐看他老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提了个苛刻的条件说:“任书记,你要我喝也可以,但有个条件,你要给我们讲个笑话,不然我就不喝,大家说对不对啊。《+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这个提议太有煽动性了,不要说电视台的人立即相应鼓起掌来,就是本县的人员,包括江可蕊也从来没听他说过笑话啊,今天看是个难得的机会,那也是跟上就起哄。

这就一下把任雨泽一下凉在了那里,人家的要求又不过分,自己光听人家说,光笑便宜也不是个事啊,他就想了想,为适应今天来的这些人就想到了一个笑话:“我没笑话,就讲一个真实的事情吧。”

任雨泽很严肃的给他们说。大家见他要讲,且不管是笑话还是故事,都是很热切的等着。

江可蕊也是两个眼睛咕噜噜转着,想听听他到底说个什么笑话来。

任雨泽见大家都点头同意就说:“一次啊,我们到舞厅跳舞,就见来了几个人,那老板对一个小姐介绍说:这是我们省电视台的台长,你要陪好啊。那个小姐一听就很激动的站起来拉着台长的手说:领导啊,你可来啦,我坐了这么多年的台,今天终于找到组织了。”

他这笑话一出,那电视台的先是笑成了一团,把个宁姐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最后就告诉自己手下的人说:“以后出去,你们可不要说是电视台的。”

高高兴兴的吃完了饭,红包也都给他们发了,江可蕊是不要的,但经不住任雨泽死皮赖脸的硬塞,最后只好也收下了。

宁主任就说:“任书记,我就把话说道明处,要是其他人来,不要说吃顿饭,给个红包,就是再多给几倍,也未必会轮得到他们,这次我是看了可蕊的面子,以后你对可蕊一定要好一点,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任雨泽脸红红的说:“我和她。”

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关系一般吧,那会不会让江可蕊寒心,而宁主任她们会怎么想,帮一个关系平常的人,似乎说不过去。

但要是说的深沉一点,自己和江可蕊的关系还没发展到哪一步,他就嗫嚅这不会说了。

江可蕊一看他那傻样,就暗暗好笑,自己说:“宁姐你放心,他要敢对我不好,我们以后做节目的时候,专找那些流氓啊,小偷什么的用他的名字。”

这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

走出了酒店,任雨泽和江可蕊都看人多,两个人也不好单独活动,只有四目深情的看看,和大家一起说了再见,都分手回去了。

第二天任雨泽和孟部长一起,又专门的,很正式的去了一趟电视台,任雨泽还是第一次来省电视台,一切给他的感觉都很新奇,宁姐也很耐烦的给他详细的讲了很多电视台里面那些设备的功用,他也听的很认真,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爱学习的人,最后他们正式的拿出了到洋河县的邀请书,邀请省电视台能够参加他们的樱桃茶叶节,宁姐也就签上字转到了下面。

任雨泽就试探着问,什么时候可以过去,宁姐就笑笑的回答:“我会尽量安排过去的,争取在你们樱桃节前一两天吧,只是去了可不要见不到你。”

任雨泽也就嘿嘿一笑说:“你去了我天天陪你们。”

宁姐笑笑说:“那现在就没事了,你们先回,去的时候我联系你。”

任雨泽本来还想看看江可蕊在不在,看看她是怎么上班的,这或者是一种人人都有的好奇心,但宁姐就告诉他:“今天江可蕊好像没在,她一般晚上加班多,白天有时候可以不来的。”

任雨泽也不好多问了,就告别了宁姐。

江可蕊从上次洋河县回来以后,一直在关注着任雨泽和洋河县,她也说不上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不是这就是人们说的一见钟情,她无法确定,但很多次她都想给任雨泽打电话的,她在离开的时候,已经问夏若晴要了任雨泽的电话,不过就这样犹豫着,一直没有打过去。

在闲暇的时候也经常想起任雨泽,想起他的潇洒,他的英俊,他的忧郁,还有他带点坏水的微笑,她多年来保持的骄傲和淡定现在已经消失,过去是没有谁可以这样让她牵挂,她自己也明显感觉到自己心理的变化,但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也喜欢这样的牵挂。

于是,在牵挂中那绮丽的时间,留给江可蕊许多永恒的记忆,无数次在静静的月夜演绎着一幕幕回忆,涌现思绪中的身影,声音,凝眸,心语,让她柔柔的心痛着,甜着,等着,幸福着。

江可蕊感觉自己内心的情愫如一杯烈性酒,看着清澈,闻着诱人,品到嘴里却是又辣又涩,完全变了味。想象着自己如骚人墨客在花前月下松竹林间独酌一壶酒,温诗情,观风景,赏风流,其实那不过是骨子里寂寞得难以下卧而已。

这些年,风也潇潇,雨也凄凄,饮酒要饮到烂醉方休,独处一隅回望过去,却觉得自己的人生是苍白而遗憾的。

而现在自己有了这份牵挂,这事多么美丽的一种感受啊。

家里最近为她的婚事也没少和她说,她妈现在是在外面广泛的放出了消息,大量的收集帅哥照片,江可蕊一见她妈就头大,好像自己到成了个残次品一样。

今天也是如此,江可蕊让她老妈堵在了房间,又问起了她的情况,江可蕊就无奈的对妈妈说:“给你说过啦,不用你管,你还怕我没人要啊,你女儿是抢手货,你放心好了。”

她老妈就从背后拿出手来,江可蕊一看头都大了,又是一把照片,江可蕊只好说:“老妈啊,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麻烦你不要老拿这些长的很没营养的照片来烦我了。”

她妈就恨恨的说:“你不看看,这哪有一个长的不帅的,不帅的,你看上了,我还看不上呢。”

“看你说的,又不是给你找,比我还关心。”江可蕊一面和妈妈说着玩笑,一面就想走出去。

她妈妈就拦住她说:“不看照片也行,我知道你今天休息,我也请了半天假,你陪我去逛逛商场,也该给你老爸买基建换季的衣服了。”

江可蕊心里牵挂任雨泽他们的事情,也想约一下任雨泽一起吃饭,就推三阻四的不想去,最后还是禁不住老妈的劝,只好一起上街了。

任雨泽他们也没怎么耽误,从电视台出来以后才10点多,没想到电视台的事情今天办的如此顺利,大家都很高兴,任雨泽就让蒋局长去联系一下省旅游局,看能不能先把人家请出来,很多事情你要是上办公室谈,那就是按规矩走,大家都很认真,但你要是在下面先勾兑好,然后在去单位谈,效果就截然不同。

蒋局长就出去打电话了,他在省旅游局也是喂了一两个窝子的,虽然喂的那一两个人都是不太管事的人,但至少牵个线,说个话还成,一会蒋局长就回来说:“任书记,我联系好了,今天可以把省旅游局审批处的处长请出来。”

任雨泽有点惊讶,问他:“你老蒋也太神了一点,就这一会功夫,就把人家处长请出来了。”

蒋局长就有点小得意的笑笑说:“任书记,我早在几天前就给这面几个关系打电话了,昨天晚上有联系了半天呢,不过请是请的出来,但事情能不能办,这就不好说了。”

任雨泽和理解的说:“先不要管能不能办成吧,请出来就是一个胜利,晚上我们都尽力,能办最好,半不了,至少我们也算认识了人家,下次来办就顺利多了。”

孟部长也连连的点头说:“就是,就是,这省上的领导不比我们那里基层的领导,认识一下都很难得。”

任雨泽就交代他们联系饭店,准备红包,收拾礼品。

这就忙了一阵,孟部长和蒋局长也去准备了,任雨泽一看时间,还不到12点,今天白天是没有什么安排了,昨天也没和江可蕊好好的说上几句话,不如现在联系一下,请她吃个饭,他就拿出电话,给江可蕊打了过去,江可蕊现在刚刚坐在饭店了,正和她妈妈一起吃饭。

江可蕊陪老妈转了一个早晨,给老爸买了几件衣服,两人也转累了,不想回去就在外面吃了,接上任雨泽的电话,江可蕊还没说几句,她妈妈就从她那嗲嗲的语气中就看出了问题,忙问:“是不是你一早说的那个男朋友打来的。”

江可蕊脸一红,不好回答,但她又很想见到任雨泽,就说:“你来吧,我们离你不远,带车了吗,没带就打个的,过来吃饭。”

任雨泽也是很想见她就问:“和谁在一起,我去方便吗?”

江可蕊就在那面回答:“方便,你来就是了。”

江可蕊也是想好了,反正迟早要让任雨泽见自己的家里人,先把他骗过来在说。

江可蕊她妈妈看她放下电话,脸红红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就追问:“谁啊,是不是他?”

江可蕊很难得的腼腆的说:“就是,我怕扔下你一个人,叫他过来了,他在外地工作,平常也忙,来省城一趟不容易,叫他过来吃饭,你没意见吧?”

她妈妈笑道:“你个傻丫头,我怎么会有意见,我女儿的男朋友,那就是我的准女婿,叫过来是对的,再点几个菜吧。”

江可蕊就又加了几个菜,然后是心神不宁的等了起来,也不动筷子,她妈妈一看,得,这回看来女儿是来真的了,自己这宝贝女儿的确动心了,她一贯对任何事情都是满不在乎,还很少见她这个样子。

过的时间不长,任雨泽就傻不拉唧的找了过来,进了饭店,任雨泽稍微的眼神一扫,就看到了江可蕊,不过很快任雨泽又看到了在江可蕊身边还坐了个中年女士,那是一位极其美丽的妇人,看得出已经不再年轻,但是周身散发的光彩却如钻石般超越岁月并摄人心魄。她的眼眸如寒星,全神贯注且目不转睛,但是目光却灼热而迫切,她的面容却那样精致曼妙;她的嘴唇棱角分明,骄傲坚定一如大理石雕就,然而稍微一弯,就洋溢着千言万语。

任雨泽不禁暗自说盗:“完蛋,一定是她妈妈,我也没带礼物,也没好好把自己收拾下。”

江可蕊也看到了他,就很快的站起迎了过来,一面深情的端详着任雨泽,一边低声说:“那是我妈,你不要紧张,她也很和蔼的。”

江可蕊不说还好,一说任雨泽还真的有点紧张了,看他那诚惶诚恐的样子,江可蕊不免有点好笑。

任雨泽也没有了办法,现在这情况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的镇定自己,向桌子那面走了过来。

江可蕊的妈妈从第一眼看到他,就一直用审视的目光在观察他,单看外表来讲,心里还是满意的,他的身材非常高挑,宽阔的肩膀挡住了从他身后延伸过来的太阳光线,他的头发在光线的作用下变成淡金色,慢慢地顺着他的头发往下移,接着看到了他那如星辰般的眼睛、直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

当任雨泽走到了她的身边,用带点磁性的声音叫她伯母的时候,她已经从心里准备接受这个女婿了。

从女儿看任雨泽的目光里,从任雨泽看女儿的目光里,江可蕊的妈妈也看的出来他们是相爱的,于是,她放下了高贵的矜持,痛快的应答了任雨泽的招呼,又亲自再点了几个菜,问起了任雨泽:“你在那工作,听江可蕊说你不在省城吗?那在什么地方?”

任雨泽不敢大意,就算自己那县委书记说出来有点掉价,但他也要回答,他有点拘谨的说:“我在临泉市下面的一个县上工作。”

江可蕊的妈妈又问:“你家也临泉市吗?和我们可蕊认识多久了。”

任雨泽说:“我家在临泉,和可蕊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

江可蕊的妈妈又问:“那你经常回省城吗?”

任雨泽有点头上冒汗了,他快要招架不住江可蕊她妈妈的提问了,江可蕊也看了出来。

江可蕊撒娇的打断她的问话:“妈,有完没完啊,还让人家吃饭吗,等他事情办完了,我带他回家,给你两个小时时间,你随便审问。”

她妈妈完全体谅他们的心情,她只觉得心里热呼呼的,哪里还顾得上阻止他们感情的过于外露。在她看来,这仅仅是热情奔放的年轻人倾心相爱的必然表现。

她妈妈也就笑了,赶紧招呼任雨泽吃饭,还不断的给他夹菜,江可蕊真是吃惊了,她夸张的望着自己的妈妈,天啊,什么时候见她对人有过这样的殷勤。

任雨泽吃了几口,骨子里的镇定和淡然就展现了出来,他也慢慢的放下了拘谨,慎重的回答起江可蕊妈时不时提出的问题,江可蕊是随时准备为他抵挡进攻,但后来看看任雨泽和她妈妈聊的挺好,很奇怪,任雨泽竟然懂得女性装饰和养颜养生了,这些问题她经常和她妈妈都聊不到一起去,但人家两人聊的好的很,她也就放下了心,好好的吃起饭来。

对任雨泽来说,他更加觉得江可蕊的妈妈是一个心思缜密、知识渊博的人物,今天的晚饭,对江可蕊和她妈妈来说,都很高兴,江可蕊是因为见到了任雨泽高兴,她妈妈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的未来女婿高兴,任雨泽应该也是高兴的,看来自己应该闯关成功,一般家庭就是当妈的挑剔,过了这一关,基本就算拿下了江可蕊。

吃完了饭,江可蕊和她妈妈都在说让任雨泽去她家坐坐,但任雨泽不敢过于大意,并且他从江可蕊的眼中却读懂了另外一层含义,看来江可蕊和任雨泽的心情是一样的,都渴望能够单独相处。所以任雨泽就婉转的拒绝了,说等过段时间专程去拜访。

江可蕊也就很快的同意了他的说辞,然后说先开车送妈妈回家,不过她让任雨泽不要乱跑,在驻省办等自己,一会自己就过去。

在路上江可蕊的妈妈还想问点什么,都被江可蕊搪塞过去了,一进家门,江可蕊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应该是任雨泽打的,但她却大声的问:“这个新闻很不错,好的,带上摄像机,我马上赶过来。”

接着就挥挥手,和老妈做了告别,说有个新闻要去主持,说完,很快的离开了家。

车子当然不会是去电视台了,刚才任雨泽已经告诉她了房间号码,所以她就直接的奔了上去,敲响了那个有人焦急等待的房间。

她们在开门的那一刹那就相互凝视住了,千言万语都没有这眼光交织更有意义,房间也有了一种宁静和缠绵的味道,似乎他们也演绎起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

对于江可蕊来说,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父亲,对她的每一句话都当作圣旨奉行,所有的亲戚也都都溺爱她,她达到懂事的年龄时,家庭也开始走运了,因此她继续享受人生的幸福。

从小时候起,她的一切愉快的意愿从来没有得不到满足,到了上完大学,她投身于社会的漩涡时,也同样看到人人对她俯首帖耳。

她的年纪虽轻,却能毫无拘束地享受一个女孩所能享受的最大限度的思想自由、她象帝王一样,没有一个朋友,因为没有人让她看的上眼,到处都是对她恭维的对象,对于这种恭维,即使一个品质比她好的人,恐怕也难以抵挡。

但是如果这位理想的爱人不是非常温柔体贴,不是仪表堂堂,不是聪明过人,而且不是身材清瘦的话,即使具备了所有的优点,也是不符合标准的,身材清瘦是一种风韵,不管这种风韵如何不能持久,但这一条绝无修改的余地,一个青年男子如果一眼望去不符合这个尺寸,他便休想使江可蕊望他第二眼。

在幸福里生长,她逐渐养成高傲的习惯,那些真心的恭维,或假意的奉承,对她已成为不可缺少的东西,但对于任雨泽,她感觉自己彻底的被他征服了,她在他的面前没有了骄傲,或者可以说是没有了自己,她渴望和任雨泽的相会。

江可蕊一头泼墨似的长发被整洁地挽起,让她那天鹅般优雅的雪白玉颈更光彩耀人,这样也就算了,让人难以抗拒的是,上天还赐予了她一张让人根本无力抗拒的漂亮脸蛋和身材。

任雨泽欣赏的注视着江可蕊说:“你很美丽。”

江可蕊含笑走了进来,在任雨泽的手忙脚乱中,江可蕊看出了他的紧张。

江可蕊笑笑说:“你很紧张吗?”

任雨泽接着便列开嘴笑嘻嘻地瞧着她,说:“是的,每一个男人看到你都会紧张的。”

江可蕊羞涩的低下了头,这个夸奖真的有点露骨。

任雨泽注视着江可蕊说:“你知道会是这样,是不是?”

江可蕊笑笑说:“是的,我一直都知道”。

江可蕊现在认为自己理想中浪漫而幸福的美满姻缘已经不是渺茫的幻景了,她象所有年轻人一样,对于恋爱和婚姻的危险茫然无知,对于恋爱和婚姻骗人的外表却十分热中,这一类的感情冲动,可以说是一种既甜蜜又痛苦的选择,对于那些没有足够的经验来掌握自己未来幸福的少女们,将使她们一生受到不幸的影响,有人说,婚姻就是一次豪赌,而赌注就是两个年轻人一生的幸福和痛苦。

但江可蕊这次愿意赌一把了。

她就问起了任雨泽今天的安排:“雨泽,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任雨泽今天晚上却有安排,他很抱歉的说:“今天只怕去不了,改天吧,或者今天晚上如果请完客,有时间我就过去。”

江可蕊就问他:“今天你都安排了吗?”

任雨泽点头说:“是啊,晚饭请省旅游局审批处的一个处长吃饭,所以陪不了你。”

说完话,任雨泽就看到了江可蕊愕然的样子,任雨泽心里好笑,就说:“你紧张什么,一个处长都把你吓的,好歹你也是省电视台的大腕呢。”

江可蕊还是没有恢复过来,说:“审评处的处长啊!”

任雨泽嘿嘿一笑,大言不惭的说:“你不要忘了,本人我也是个正处级的。”

江可蕊很难相信的看看任雨泽说:“你也是处级?那你这个处级大还是晚上你们请客的处长大?”

任雨泽总算是找到了江可蕊的一个弱项,很多人对行政上的级别和职位都不太清楚的,他也就借着机会自吹自擂了起来:“看怎么说了,现在我们是找人家来审批丙谷胺的项目,所以这个时候人家这处长就大,但其他时候我这处级就大了,我要管几十万人呢。他能管几个毛人。”

江可蕊摇头不相信的说:“哼!少贫了,你比他那个处长大,怎么他不到洋河县去请你,你怎么到省城来请人家了。”

任雨泽叹口气说:“不是想找人家办事嘛!在这上面,自然是他厉害了。”

两个人就处级,厅级的聊了一会,看来江可蕊是不太懂官场的,这也难怪,一般的人只是知道县长,市长什么的,至于级别怎么套,都不很明白,任雨泽就给江可蕊详细的解说,科级是那些,处级,厅级是那些,省里面最高就是部级,像省委书记,省长,都是部级的,这都算是高干了,江可蕊是茅塞顿开,不断的点头,看来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江可蕊很留神地倾听任雨泽的谈话,眼中不时流露出赞赏的神色,她的眼睛明亮发光,洁白的皮肤象软缎般柔滑,但她的神情有时候又会显的似笑非笑。

两人喁喁密语了很长时间,看看也快到了任雨泽请客的时间了,江可蕊只好恋恋不舍的先回去了,任雨泽送走了江可蕊,也就赶快的打电话把蒋局长和孟部长叫来,稍微准备一下,赶快就要到酒店去提前安排了,晚上还有一场艰难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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