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渊他从小不爱说话,让小墨先生见笑了!”林书良轻声帮我解了围。
正在说话间,墨老爷子已经起身过来了。
墨文思立刻过去扶着墨老爷子:“爷爷,慢点。”
我和林书良也起身道早安。
林书良和墨老爷子大概说了一下画卷的事情,但是没提到咒术,只是说那幅画有问题,暂时需要先取下来研究一下。另外,林书良还问道:“不知道您那位战友他近况如何?”
墨老爷子叹了口气:“唉!提到郭兄弟,我心里就不好受啊!也不知打他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人口,这小半年里竟然去了一大半!郭兄弟比我小二十来岁,可如今看着竟比我的身体还不如,我看得心里真是……唉呀!”
林书良立刻道:“那位郭爷的事,还请老爷子说得详细些。”
墨老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平复了下情绪,这才和我们说起来。
郭老先生刚退伍没几年,回了陇西之后,在家原本也是过着清静日子。他家家境殷实,在村子上住的房子,是解放前就盖的那种大宅子,有年头了。去年由于那一片要建开发区,整个一片全部拆迁,在拆迁的过程中,发现大宅靠后的正堂墙壁隔间里,藏着好些字画。
郭老先生原本也没拿那些当回事,因为那些画并非名家所绘,他只以为是祖上哪位的闲作。但是其他人就觉得那些可能是宝贝,毕竟有年代了,就几个叔伯兄弟家的分了。郭老先生呢,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就没要。
后来,几个叔伯兄弟家就开始不太平了。
总是夜半听到有人在喊救命,也有啼哭声,原本还以为是谁家看电视声音放得太大,直到后来好些人接二连三都出了事,不是被车撞到了,就是走着路就摔进了医院,这才有人反应过来,恐怕是有邪魅作祟。只是当时,尚未出人命。
郭家也请了当地比较有名的道士过去,道士把几户人家的字画收集起来之后,都念了符咒烧掉了,说是从此以后就太平了。可是,郭老先生最小的弟弟,当时并未将画全部拿出来,他私自留下了一幅。
到最后,将字画全部取出烧掉的叔伯兄弟家,几乎都丧了命,唯有郭老先生的那个留了字画的弟弟,情况尚好。郭老先生实在没有办法,就想到了墨老爷子,他亲自带着字画过来,希望墨老爷子能够帮忙想想办法,是不是能够请人把这事给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并把事情解决掉。
墨老爷子在听了这事之后,因为将近年关,事情比较多,也就先搁下了。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他发现墨宅这边似乎也有些不太平。他原本并不觉得和那幅画有关系,因为如果说要出问题的话,郭老先生在带画过来的时候就会有问题了,而不会等到到墨家才出事。
林书良听了,想了一下,才对墨老爷子讲:“既然您已经听说了郭老先生家里的事情,那我也就直接说了。那画被人下了咒术,郭家的祖宅我虽然没见过,但我想应该也曾被高人下过禁制,不然既藏着那样的字画,不可能安稳那么多年。这咒术之画不能冒然烧毁,否则会引来血光之灾。老爷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希望您不要觉得冒昧。”
“你只管说。”
“墨家,是不是曾经去川南一片带过什么东西回来。”
墨老爷子一听,立刻道:“你怎么知道!”
林书良忙道失礼,然后说:“自昨天到这里后,我推算出这栋宅子里有样东西,竟然是用来招魂的。”
“啊!那不应该啊,”墨老爷子忙道,“我是曾和文思去过川南一带,但那时是文思听说僰人的悬棺一事心生好奇,我们这才去看看的。我也的确曾经带回了些小物件,可那些都是在地摊上买的,应该没有你说的……招魂的那种东西。”
林书良笑了笑:“或许您以为是平常的物件。那一片悬棺多数都露在外面,本事好的从里面取点东西出来也不算是多难的事。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觉得,如果是普通的地摊货,老爷子只怕您是瞧不上的。”
他们说话时,我一直都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墨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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