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借了多少?”
“没多少,就两万块钱。这些事你别管。你现在既然分了,回头我跟丁江说一声,让他再去找你,这次你可别不理人家了。”
一想到我妈给丁江打电话,我头就有些大,不用想也只得她会说些什么。“妈,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掉电话之后,我给外公打了两千块钱。其实也可以直接打给我妈,但我不想那么做。刚毕业那会,我曾经托在国外读书的同学带了些鱼油和钙片,准备寄到家里去。我怕他们看不懂英文,专门在每瓶上贴了“鱼油,1粒/2次/天”、“钙片,2片/2次/天”这样的标签,然后专门给我妈打电话说哪些是给姥姥的,哪些是给奶奶的,哪些是给弟弟的,哪些是给他们的。那个时候,我还想做一个好人。我自以为做得很周到,但是后来才知道,我爸在收到包裹之后根本没有拆箱,直接整箱转寄给了同样在外地的弟弟。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愚蠢。
从此之后,我就致力于做一个坏人,再也不肯做这种多余的事了。
刚把钱转过去,李修身的电话就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喂,李春深,你帮我去看看家声。他好像有点儿情况,我一时半会走不开,要是严重的话,你就帮他叫个救护车,电视柜底下的抽屉里有他的病历本。反正有什么情况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没事你也给我回一个好吧。”
挂了李修身的电话,我敲了陈家声的门。听李修身在电话里说的,陈家声似乎生了什么急病。我在门外等了将近半分钟,120的号码已经拨出去了,陈家声才慢悠悠地出来开门。我看他精神还算正常,挂了电话,问他:“怎么这么久?”
陈家声指指厕所,有气无力地说:“刚吐呢。”声音有点哑。
“你怎么了?”我跟着他走进去,屋里比上次乱了不少,茶几上、地上倒着一堆空啤酒罐。电视上播着球赛,但是被静音了。
陈家声揉揉脸,往沙发上一瘫,闭着眼睛道:“喝多了。”过了一会,打着哈欠问我:“你怎么过来了?”
“李修身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我去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并没有看到病历本,但是抽屉里堆着很多药,他上次给我的止痛药也在其中。“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陈家声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我坐过去。
我站着没动,问他:“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别,已经约了明天,我今天不想折腾。”他向我招手,我坐过去。陈家声指着肚子问我:“听到了吗?”他肚子里传来咕咕咕的声音。
“叫个外卖?”
“太久了。”陈家声瘫在我身上。我有点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起身避开他,让他躺倒在沙发上,往他脑袋底下塞了个抱枕。
“你这是哪天剩的煲仔饭?”冰箱里有份煲仔饭外卖只动了四分之一,我犹豫着还能不能入口。
“太硬了,不想吃。”
“有木瓜,拌酸奶好不好?”
“太凉,受不了。”
“鸡蛋?”
“噎得慌。”
我有些不耐烦,回头见陈家声抱着肚子,抖着颤音喊:“饿……”又不忍心,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常做的一道面糊蛋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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