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沈清溪心上,与内容无关,与柳明昭的态度有关。
沈清溪下意识地后仰了身体,仅仅是人眼不可察的度。
“没错,我是在拿他威胁你。他对你很重要不是吗?你费尽心机地成了他的徒弟,在他面前露出与众不同的一面,不就等待着他的关注与着迷吗?下一步是什么?在游戏里结婚,然后发展到现实?”
柳明昭双唇抿紧,眸光如剑,警惕而厌恶。
一直以来,柳明昭给别人的感觉都是……用爱伦·坡的话来说的话就是“有太多的美,太多的荒唐,太多的‘怪异’,还有一些恐怖,但一点儿也不会激起反感”。
没错,这句话能够最完整地概述出柳明昭给别人的感觉。
但此刻位置换了,如果原本柳明昭坐在牌桌的这边,那么现在坐在这边的人就成了沈清溪。
他完全化用了柳明昭的招数,说不上青出于蓝但也绝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柳明昭感到了恐惧。
这恐惧并非基于原本无人可看透的真实被沈清溪看透,当然,这非常地具有侮辱性。先前已经说过了,之前扮演这种角色的基本都是柳明昭,她甚至隐隐地享受着这种撕碎别人伪装的快感。
以不容拒绝的态度逼你直视你的内心,一切逃避的想法都被否决,不容任何的犹豫,无遮无挡,叫你的灵魂荒唐地展示在青天白日下,连最隐秘的深处都被看个彻彻底底。
但是当柳明昭成了被看透的人,她就无法再对这种行为产生愉悦了。
但是让柳明昭恐惧的不是这个。
沈清溪给她一种不和谐的感觉,更进一步说,柳明昭甚至想断言那是熟悉感,熟悉又陌生,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边,如灵魂一般无法肯定不可捉摸。
柳明昭觉得自己或许出了一身冷汗。
有时候太敏锐也不是好事。
“你是谁?”
听到柳明昭近乎艰难地提出这个问题,沈清溪又勾了勾唇,不带一点点笑意。他走近了柳明昭,如果柳明昭足够冷静,她或许会发现沈清溪隐于袖中的手紧紧攥起。
“你觉得我是谁?总归不是邺水就是了,你只会选择邺水,不是吗?不过你愿意耗费心神去想我的事,倒叫我惊讶。”
柳明昭觉得沈清溪的话中处处是隐喻处处是陷阱,该死的是她根本就听不出来!
完全不合常理!
沈清溪根本不可能认识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沈清溪也不是这样的……
等等!
原主的记忆……
柳明昭瞳孔一缩,脱口而出道:“你不是痛饮狂歌?!”
和她一样的人?
怎么可能?
对于未知的恐惧攫住了柳明昭的理智。
在柳明昭惊恐的注视下,沈清溪慢慢地笑了,这笑容极其熟悉。
“曾经你念过一句诗,你还记得吗?”
莫名其妙的话。
柳明昭用力眨了眨眼,微微偏过头躲避沈清溪的视线,“什么诗?”
“即使我哭泣/变灰/变灰又新生/姑娘/那只是上帝在玩弄他自己。”
在柳明昭逐渐僵硬而空白的脑海中,她记得自己确实念过这句诗,只对一个人念过。
沈淮。
“沈……沈淮?”
柳明昭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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