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提斯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扯动嘴角笑一笑,但想到他们现在正在谈话的内容,只能尴尬地抿了抿嘴唇,叹了口气,“您这么说,我会很伤心的。”
“你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么?”安德烈拉了一下帽檐。
“可是您这样说太直接了。”蓝提斯摊了摊手,“微笑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它已经变成我的一个改不掉的习惯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期待一下你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安德烈面无表情地问。
“......您是认真的吗?”
“是的。”
“我其实是一个十分乐观的人,”蓝提斯尝试着把话题摆正,“您知道的,我一直都认为任何事情都可以被解决——所以,雷瑟先生是什么时候成为您的朋友的?”
将话题僵硬的转走了以后,蓝提斯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管得实在有点多,或者说他的好奇心实在是太严重了,导致一有什么新的人或是事物出现,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幸运的是安德烈似乎并不十分介意他管自己的闲事。
“很早。”安德烈说,“我们的父亲是朋友,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他也曾经是我在海上的交易线中最重要的一环。”
“曾经?”
“他现在已经不做商人了。”安德烈这么说,“他在法国建了一座酒庄,我的葡萄酒货源有很大一部分都在他那儿。”
“为什么不做商人了?”蓝提斯问,“虽然管理一坐酒庄也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但是感觉雷瑟先生的性格,似乎更适合像您一样在海上驰骋。”
“因为他爱人。”
“雷瑟先生已经结婚了?”蓝提斯惊讶的道,“我一点儿都没看出来——我是说,他手上似乎也没戴戒指之类的东西。他爱人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安德烈回答了一句就收了口,半晌才慢吞吞的说:“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他如果心情好,会告诉你的。”
判断一个人的心情好坏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当那个人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情绪的时候。在蓝提斯的眼里,希恩尔·雷瑟和安德烈一样,都不是那种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这让他感觉十分难以把握,但又一次的,他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正尝试着如火山般喷涌而出的强烈好奇心。
希恩尔跟萨阿德居民们的关系似乎也十分不错,或者说,萨阿德的人民对其他国家的人还是十分友好的——除了西班牙。这是民族之间的仇恨,缓解不来。
蓝提斯在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就跟着希恩尔出了门,在萨阿德看起来穷酸简陋,但却人气旺盛的市场里来回走动。他发现人们交易的时候,使用物品交换物品的概率远远大于金钱,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异族的风情。
“这真是太有趣了。”他感叹道。
“对吧?”希恩尔走在他旁边,微笑的看着他四下张望,“你这还是第一次跟安德烈出海,以后看到各种各样事物的机会会越来越多。你别看安德烈平时都是那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他可是我见过的最会玩的人了,去过的地方千奇百怪,遇见的人也什么样都有。有像我这样做生意的,也有各国的贵族,甚至那些在海上烧杀抢掠的海盗,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什么地方都敢去,什么事都敢做的原因,因为他懂怎么交朋友,懂怎么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打交道。是不是很神奇?”他朝蓝提斯眨眨眼睛,“他看起来应该是那种没什么朋友的冷酷船长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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