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赶来之时,郑晓睁开了眼睛。
护士急速说着,“病人情绪激动,有自残行为,快准备镇定剂!”
医生熟练的配药,正要注射时,他看见了郑晓的眼睛。
那布满泪水的眼睛里,哀求的看着他。
医生手一顿,停下了,看了眼资料牌,问他:“郑先生,你恢复清醒了吗?”
郑晓点点头。
医生示意护士松开按紧郑晓的手,他翻看病历记录道:“之前由于情绪过于激动晕倒了,最好卧床休息。”
郑晓看一眼连在手背的输液管,平静的问医生:“封言住哪个病房?”
没等医生翻看住院记录,护士已经道:“你说的是封家的大少爷封言吧,他早就转院了,听说是去了首都B市第一医院。”
这个事儿整个医院都传开了,那个被确诊为脏器衰竭的病人原来是帝业集团的大公子封言,
有人感叹,就算是再有钱,得了病也享受不到了。
郑晓谢过护士,低下头沉默了。
医生和护士对视一眼,离开了。
病房里安静极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白色的床单上,也许是过于明亮,没有被光照到的地方显得灰暗。
郑晓坐在灰暗的一角,良久,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他拔了输液管,向门外走去,到了一楼结算台,付清了医药费,走出了医院。
医院门口,郑晓等着出租车,边上是一家人,年轻的小伙子一把抱起轮椅中的老头,对一边的老太太说:“妈,你先上去,去后座。”
老太太应了,还是等着老头被儿子小心放在后座上,她才上了车,小伙子利落的收好轮椅放在后备箱,打开副驾驶的门,门关上后提醒司机开慢点,他爸做了手术没多久。
郑晓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死了,爸妈怎么办?他们老了,病了,没有人照顾,还要为你伤心,真不是人。
打到了车,郑晓回了他和封言的家,家里空荡荡的,桌上还摆着那天没吃完的早餐。
郑晓直接上了二楼卧室,拿出自己全部积蓄。
抽屉的角落,静静的躺着一张黑色的卡。
是封言的副卡,能调动他全部的资金。
郑晓拿起那张卡,捂在胸口,紧紧的。
他买了当天最快的飞机,去了B市,上飞机前,他给郑爸打了一个电话。
“晓晓,”电话里响起郑妈的声音,是她接的。
郑晓:“妈,我跟封言要去B市出差,可能时间要久一些。”
郑妈妈担心:“要去多久啊?”
“一个月吧。”
郑妈妈说:“那你要照顾好自己啊,还有封言。等回家来,妈给你们炖鸡吃。”
“妈……再见。”
“晓晓,等办完了事就回家来,啊。”
郑晓良久才答应,“好。”
去往B市的飞机上,郑晓疲惫的躺在椅背上,身体很疲惫,脑袋里一阵阵轰鸣,可是睡不着,他的心在烈火中煎熬。
下了飞机,郑晓直接打车去了第一医院。
医院一楼的大厅很大,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挂号窗口排了长长的队伍。
郑晓走到服务台,正在打电话的护士抬手示意他稍等,拿起笔在纸上记下一个电话,说:“好,我知道了,等体检结果出来了就马上通知您,嗯,再见。”
挂了电话,护士看向郑晓,
郑晓问:“请问,封言在哪个病房?”
护士看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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