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没表现出什麽情绪,不过听见墨清的问句後他随即危颤颤地嚐试著要站起,或许是太久没站了,一时之间在墨清的搀扶下他仍显得站得不太稳。
不过习惯之後应该就没问题了。墨清安抚似地揉了揉兽的黑发,才搂著他走到昨夜发现玉饰项鍊的墙边,没想到墨清俯身拾起项鍊的同时一抬头正好看见墙上模糊的一行字。
这是…
墨清好奇地逐字抹去上头的灰尘,一行以石头刻成、看来有段时间的文字旋即跃入眼前,只是这些字看起来像凭直觉刻上去,墨清低头细察了会还没看出是什麽字,倒是先认出了这是兽的字迹。
他忍不住笑了笑,更是兴味盎然地继续研究。他实在很好奇兽究竟会刻什麽字在墙上,何况从字的风化程度来看,这肯定是兽双眼看不见後刻的。
「爱…都…」墨清就著先认出的部份逐字念著,残缺不全的内容让他难以拚凑出完整的字意,待他又钻研了一会终於看出整行字写的是什麽後,他愣住了。
『我爱著你的一切……兽,我希望你了解,无论你是什麽模样,我都…』
这是他在告诉兽身体异变的事後,对他说的话。兽将这刻下来,是为了记住吗?但为什麽独独遗落了最後两个字?
墨清盯著那行字不断沉思,回头望著在从世人面前消失前、曾血洗初王府及皇宫的兽後才蓦然想通。
他起身紧紧拥抱住兽,温柔地在他耳际再次诉说自己的心意。
「我爱著你的一切……兽,我希望你了解,无论你是什麽模样,我都爱你。」
兽那时一定…很希望能再听我说一遍吧。在他变得连自己都对自己绝望的时候……甚至连变成狼之後,明明对一切都不复记忆了,却依然执著地想用他的玉饰项鍊去填补这个缺憾。
墨清心疼地摩挲著兽的後颈,将额靠在他颈窝处依然紧抱著他,而兽低著头,只是抓著墨清的衣襟沉默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之後当他们离开云梦山时,墨清并没有知会药师及冷邢,但下山的路却会经过山中小屋,这让小屋里察觉到的人猛然走到门前,手却又按著门板不动,犹豫愤恨地咬著下唇。
「怎麽了?」难得看见冷邢情绪反应如此激烈,刚从内室走出来的药师颇为好奇地问。
「…他们走了。」
冷邢紧抓著门板,迟疑著是否真要任那男人带走自己的徒弟。这种事以前他一向不会多管,只是当看见自己徒弟变成那样後,他再也无法漠然视之。
药师闻言後反倒露出松了一口气的微笑,很是閒情逸致地揶揄著他家的小冷冷。
「你这样很像舍不得儿子『嫁』出去的娘耶,那我是不是该要那小子赶紧送聘礼来了?」
「…你说什麽?」
不过一瞬,冷邢已经抽出了剑危险阴寒地站在药师面前,逼得药师只得乖乖半举双手投降,连忙转移话题。
「既然小鬼走了,那你会回杜府吗?」
「否则我留在这干麽?」
冷邢回答得无情、又理所当然,毕竟当初他就是担心徒弟才会暂离杜府,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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