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舅母都有些咋舌,“难不成省城那个专家大夫空有名头不成?怎么一个礼拜膏药都不见效的事,让人家小辛捣鼓两天就好了?”
辛鹏让舅母说的不好意思,连忙就解释道:“其实也是大夫开的药,大约药效正是该显的时候,并不是我一个人功劳,而且……”他看看乔希,有点儿赧然地说道:“而且,外婆毕竟是年纪大了,大夫也不敢用太激进的办法,他这样治,即便好不了,也不会坏了,可像我这样治,稍有不慎,倒可能让老人家的病更严重了,大夫毕竟是外人,不想担这么重的责任,我……”
辛鹏话没说完,便被乔希舅母眉开眼笑地打断道:“对对,咱们小辛不是外人,是自己人,自己人才最上心。”
辛鹏面上一窘,看向乔希,却见后者对他淡淡笑着,似乎是对那句“自己人”的默许,心里竟似霎时开出了朵花一般。
舅舅一家原本对辛鹏就十分热情地招待,这下外婆又被他治好,一下子更是把他奉若上宾,乔希这些日子里几乎每天都是从早到晚与他在一起,俩人间也渐渐更熟识了起来,似乎不再单纯只是同事或者师生间的关系,有时似乎比朋友更亲近些。
两个人的身世本就有相似之处,一个少年丧母,一个幼年失怙,两个人又是学的同一个专业,一个导师的学生,共同话题自然是多,渐渐几乎无话不谈了起来。
辛鹏会与乔希说起他曾经只到萌芽期,便夭折的唯一一次恋情,而乔希甚至也与辛鹏聊起了纪晚泽,聊起了那个让她始终记忆犹新的傍晚,和那颗珍藏在记忆深处的巧克力。
辛鹏对着乔希,慢慢便也没有那样拘谨,会像朋友那样开起玩笑来。
有一天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辛鹏走到乔希身边,摊开手掌,里边竟然躺着一颗与纪晚泽当初给她一模一样的巧克力。
“我妈妈说,吃一颗,心情会变好。”辛鹏说,对着乔希笑,镜片后的眸光里,有着同当初那个少年相同的融融暖意,颊上却有着纪晚泽没有的,小而可爱的一只酒窝。
乔希怔了怔,从辛鹏掌心中拈起了糖,放在手心里端详,橙色的夕阳带着一股怀旧的味道,照在巧克力金色的锡纸上,映得人眼底发热,她忽然笑了笑,剥开糖纸,便把巧克力含进了嘴里。
辛鹏与她并肩站在一处,迎着夕阳,深深地吸了口气,有些紧张似的开口道:“乔老师,您说……如果当初给您巧克力的那个人是我,您是不是也会喜欢我?”
乔希闻言失笑,缓缓摇头,看着辛鹏眼里渐渐融入一抹黯淡神色时,才又笑着开口道:“你比我小4岁是不是?那一年,我十六岁,已经是高中生,你呢,才十二,最多小学才毕业,我怎么会动了残害祖国花朵的念头呢?”
辛鹏便释然地笑了,想了想,又鼓足勇气问,“那要是在五岁的差距,没那么明显的时候呢?比如……我二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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